我没有回话,只是皱着眉头。
他明显是在故意玩弄我们,心中虽然一片怒火,我却无可奈何。现在主动权全在他那边,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杀掉我们。可偏偏他不这么做,反而猫戏老鼠一样,静静的看着我们挣扎。
这个时候,被他侵犯过的几名女老师也清醒了过来。很明显,她们的记忆都保存完好,一见到这种情况。几乎同时,她们全部冲了出去,哀求看门大爷放过她们。
只要能放过她们,让她们做什么都愿意。
对此,看门大爷完全没理会,只是对我嘲讽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走。
几名女老师想要追出去,很快就被那群疯狗吓得躲进了屋里。当她们看到我之后,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一个劲的求我救救她们。
我丝毫不会怀疑看门大爷刚才说的话,如果我要走,那些疯狗肯定不会咬我,但几名女老师就会被撕成碎片。
这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考验,如果我独自逃命,之前说的那些话,就等于放屁,完完全全打自己脸。但如果不跑,那我就相当于在用生命做赌注。
一个不好,我就会被这群疯狗撕碎。
一面是良心与道德,另一面则是生命与安全。两者不可兼得,但想要从中选一,却也并非易事。
看着几名女老师哀求的模样,以及低吼着冲来的疯狗,我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不是圣人,我也怕死,但我真的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这些女老师被疯狗撕碎。如果让我独自一人苟活,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去死,那么今后我的人生也就变得不太完整。
有些事能忘掉,而有些事永远忘不掉。人可以骗人,却骗不过自己的良心。
而且,我心里总有股不服输的劲。你越是要玩我,我越是要和你对着干,就和你刚正面!
打定注意之后,我很快就行动起来。
第一时间,我就搬了张桌子抵住办公室的门。刚抵住,门口就传来一连窜的爆响与震动。看样子,那群疯狗是在撞门。
“你们几个找找看,有没有能用的武器,现在我们逃不出去,只能奋力搏杀!”
看到几名女老师害怕得发抖,我立刻叫了一声。
几人这才如梦初醒似的翻找起来。找了半天,也就在办公桌里面找了把还算利器的水果刀。之后勉强能用的,也就两把剪刀。
看到这里,我不禁皱了皱眉。
对付这群疯狗,单凭这些武器肯定不行。如果是我还好,肉搏倒也不惧,但换做这几名女老师,见到疯狗腿就软了。让她们拿剪刀去战斗,明显不太可能。
我双眼四处一扫,很快就发现某角落处还放在几把拖把,我二话不说,立刻将拖把从底部踩断。这样一来,拖把就变成了木棒。因为足够长,用来抵御疯狗倒也不错。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其中一根木棒削尖,正当我准备去削第二根时,意外发生了。
疯狗虽然短时间内破不开门,但是窗户上的玻璃它们却能轻易撞碎。
很快,就有几只疯狗破窗而入。
我将剩余的木棒扔给几名女老师后,第一时间就开始对付疯狗。
这一刻,我又好像回到了在山中打猎,对付狼群时的状态。心中永远记着不能畏惧不能退缩,一旦畏惧退缩,只会让狼群变得更加凶悍。
疯狗群比不上狼群的协作能力,却比狼群更加疯狂。
不管我怎么打杀,只要不死,那群疯狗总会挣扎着向我靠近。由于数量过多的原因,很快我身上就挂了彩。而且,窗户外面,依旧还有疯狗涌入。
很多疯狗直接绕过我,扑向了女老师们。
按理说,人在绝境之下,总能爆发意想不到的力量。就算不爆发,有武器的情况下,对付几只疯狗应该问题不大。可我发现我错了,或者说,我太高估她们的心理素质。
疯狗还没近身,她们几个就慌乱了起来。
手中的木棒胡乱挥舞,有一名女老师直接被吓得哭了起来,一个劲的把旁边的人往前推。你推我我推你之下,还没消灭疯狗,自己人反而成了绊脚石。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上去帮她们解围。也正是如此,我身上的伤痕更多了。
所幸的是办公室地方小,桌子还挺多,疯狗包围不了我们,要不然情况将会更加危险。
我一人拦在几名女老师身前,拼命的对付着疯狗,便在这时,突然有一头疯狗跳上了办公桌,然后向着我们扑来。本来我是打算一棒子把它敲下,可当我刚抬手时,我就感觉被人推了一把,脚下一个不稳,还差点摔倒。
等我反应过来时,那只扑来的疯狗已经靠近了我脖子。
我又惊又怒,情急之下,直接低头一下撞在疯狗嘴上。吃了我一头槌,疯狗牙齿都被磕掉几颗,而我颧骨和额头也撞出了几条深深的痕迹,鲜血一下就彪了出来。
相比于脸上的疼痛,我更加愤怒的是刚才身后人的行为。完全是把我往死里整,不管是慌乱无意还是怎么回事。被她们这么一弄,我心里面寒了一片。
一到危险时候就拿我当挡箭牌,任谁也受不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她们还会不会因为慌乱,再次做出这种事。
“听好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疯狗的数量太多,我们支撑不了多久。”
我一边对付疯狗,一边大吼:“一会儿我会往外跑,跟得上就跟,跟不上生死各安天命!”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