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的是,才过了几天,老陈又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一开口就说:“曹大师,我是真怕了,我决定要和她分手,不和她过了!”
我连忙问他怎么了。
老陈说:“曹大师,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有多痛苦,我这几天每天半夜起来撒尿,都能看到她睡着我身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眨也不眨一下,每次都把我吓个半死!你说说看,有哪个正常人睡觉是睁大着眼睛的?”
听老陈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发毛,每天晚上睡觉被人盯着,这种感觉想想也不太好,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我安慰老陈说:“可能是你起床的动静大,把她吵醒了。”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所以昨天我刻意装着睡着的样子,然后晚上眯着眼偷看她,你猜怎么着?”
还没等我回话,老陈就情绪激动的说:“她一直盯了我一个多小时,眼皮都没眨一下,最重要的她那眼神,那眼神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跟死鱼一样,看着就可怕,这几天下来,搞得我都快成神经病了。曹大师,咱也不麻烦你了,反正房子是租的,我也无牵无挂,今儿我就打算离开她,以后再也不见。”
“那也行,既然合不来那就分开,不过你工作怎么办?”我问。
老陈说:“没多大的事,我干这行这么久,多少认识点人,找个工作很容易。”
我恩了一声表示同意,这种情况下,双方分开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也没打算过度干涉两人之间的事,毕竟只是老陈的片面之词,在没有亲眼见到他女人怪异行为的情况下,我多少还有点质疑,因为前几天去老陈家时,我发现他女人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老陈经常接触死人,导致心理压力太大,过度紧张了。
不过这事显然没这么简单就结束。
从老陈给我打电话起,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说起来也巧,我有个朋友就离老陈家不远,当时我那朋友生病住了院,我在去医院看我那朋友时,又遇到了老陈。
当时的老陈比一开始见到他时,消瘦了很多,而且精神看上去也跟没睡好一样。
见到我之后老陈倒是挺热情,非要和我聊聊,我也没拒绝,和他再次去了网吧。聊了一会后觉得肚子不舒服,我就去了趟厕所蹲大号。
可出来的时,我就发现老陈不见了,偏偏他机子还开着。
四处一找,我就发现了刚从某个包厢中走出来的老陈,看他脸色潮红有些气喘的模样,我有些苦笑不得。作为一个单身男人,做这种事也算不了什么。
但多少也要注意点场合跟时间吧?这大白天的,并且就我蹲坑的这么会功夫,他都能找机会来一发,这瘾也太大了。而且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看到了,在看不到的时候,老陈又不知道会是怎样。
见我发现他之后,老陈尴尬的笑了笑:“曹大师,我给你说个事,你出个主意。”
我问他什么事。
老陈yín_dàng的笑了笑说:“男人嘛,你懂的,一段时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多少有点念想,我寻思着要不要回家看看,说不定上次真是我太过敏感了,毕竟每个人都有坏习惯嘛。”
“这事你得自己决定,如果你能克服你心里那关,我倒没什么意见,至少从我这边看上去,你女人还挺正常的。”我说。
老陈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想到她那眼神,我就觉得瘆的慌,还是算了吧。”
我点点头说:“其实,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在外面找小姐,注意防护措施就行了。”
老陈笑了笑:“不瞒你说,外面的小姐与我那女人相比,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没什么感觉,而且价格又贵,我一个月的工资除了开销之外,也就能去个四五次。”
我笑了笑没说话,与一个大男人老是讨论这种问题,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上了会儿网后,我借口有事办就离开了网吧。在我离开的最后一刻,我又看到老陈偷偷摸摸的走进了包厢。
原本以为这事彻底结束,没想到过了几天后老陈又给我打了电话,当时因为有人在杂货店买东西,电话我没有第一时间接到,事后我打开手机一看,十多个未接电话。
我打电话过去的第一时间,老陈慌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他说:“曹大师!我这次真的摊上大事了!你快来救救我!”
我示意他别急,慢慢说。
老陈也没隐瞒,一股脑的将他遇到的怪事全部说了出来。
老陈说最近几天他需求大增,虽然手动解决了几次,却怎么也消除不了心中那股邪火。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去外面找女人,可最让老陈郁闷的是,在外面找的差点了感觉不说,需求反而越来越大。
不得已之下,老陈最终还是麻着胆子回到了家里,与他女人夜战了一宿。
奇怪的是,在小姐身上找不到感觉的老陈,一回到他女人身边,立刻就得到了满足。大战过后,一觉睡到大天亮,精神状态还特别好。
在yù_wàng的驱使下,老陈也忘记了以前那些不快的事,可谓是夜夜笙歌,小日子过得倒也挺舒心。
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的话,老陈或许会一直过下去。
根据老陈所说,那天是他负责向殡仪馆转运尸体,可当他核对死亡证明和尸体登记卡的时候,却发现一个让他非常慌张的事,其中一具尸体莫名的消失了。
尸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