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地方啊,怎么戒备这么森严?”孙萌拽着我好奇问。
“估计里面有什么重要人物吧。”我说。
包子蹲马路牙子上,扭头看着那两个荷枪实弹的卫兵,说:“看来唐老爷子为我们把路都铺好了,这里戒备这样森严,说明如果我们真能找到周二,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我点点头,包子说在理。
但这周二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才是大个问题。
一直从五点等到九点,也不知道这中华玄学会里的都是什么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进出。
直到九点半的时候,我们才看到一辆黑色红旗轿车,缓缓驶来。
我知道机不可失,也顾不得面子,伸手把车拦下。
车窗摇下,一个带着眼镜的爆炸头露了出来,流里流气道:“哥们儿,好狗不挡道。”
我现在有求于人,也顾不得受辱。
“兄弟,是这样的,我们来找周二,但门口的警卫不放我们进去。”我说。
“嘿,这哥们挺有趣的,这地儿你想进就进?再说了,我们这没有周二,只有周三、周四、周五、周六。”爆炸头年龄看上去和我们差不多,一脸京城顽主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诚恳道:“我们是真有急事,唐如风老爷子让我们来找周二的,有事儿。”
爆炸头一听到唐如风的名字就楞了:“真是唐老爷子啊?那个有三斤酒量的唐老爷子?”
我一看就知道有戏。
包子也连忙上前递了两根烟:“对的对的,就他。”
“得,上来吧,我带你们进去,不过我们这儿是真没一个叫周二的,你是不是听错了?”爆炸头拉开车门。
我拉着孙萌,坐后头,包子自顾自坐前面去了。
“不可能听错,唐老爷子写信上的。”我说。
爆炸头发动汽车,慢悠悠晃到协会门前,给那俩卫兵看了一个证件,那俩卫兵才敬了个礼放我们进去。
到了里头一看,我才发现中华通古协会里头另有乾坤。
协会里比外面看起来要大的多,一进去就是一条大道。大道旁隔着三五米就种着一丛毛竹,里头立着仿古式路灯。
协会内部错落有致的放着假山,连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这暗合某种规律。
整个协会内部,给人一种非常舒适放松的感觉。
爆炸头一边开车,一边回头冲我们笑了笑:“哥们儿,叫我胡高吧。”
我们伸手和他握了握,依次自我介绍。
介绍完,胡高嘴巴就合不拢了:“哎哟卧槽,牛逼啊,原来你就常乐啊。我告你,哥们就服你,差点把老李家的儿子都弄死了,大写的牛逼!”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算不算坏事传千里?
包子一听就乐了:“你都大名人了。”
孙萌也贱兮兮的在旁笑,我偷偷饶了她的腰一下:“别跟他们学坏了,小心晚上我收拾你。”
孙萌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算是发现了,胡高这人就是个自来熟,一聊起来没玩没了。
我还没问,他就竹筒倒豆子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我们之所以会出名,不是别的原因,是老店长干的好事儿。
老店长每次来京,就四处跟人吹牛逼,吹我和包子干了多少事情,吹我们是多少年难得一遇的俊杰,还吹天资聪慧,仪表堂堂……
然后大家就好奇了,一好奇自然就多关注了一下。
我和包子听的一阵脸红。
但我也很快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老店长还真如唐老爷子说的那样,对我们图谋不轨,不然这么大夸特夸我们几个五脉之外的人,把我们推上这风口浪尖干嘛?
这老店长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们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老店长如此大费周章的?
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我又问:“你们这真没一个叫周二的?”
胡高点点头:“哥们儿,我骗你干嘛?我告你,我们这里姓周的有不少,叫二的一个都没,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扫听扫听。”
我眉头一皱,这里没有周二的话,唐老爷子让我们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