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那盘子的菜一眼,就冷冷地转过身去。
我要离开这儿!不管怎样,我都要离开这儿!惠美见我不吃东西,还很好奇,说她亲自下厨,特意为我做的!
我的鼻孔里哼哼了一声。
我告诉惠美,我要绝食。
她听了,就告诉我,西贡的人都信佛教,绝食的人饿死了,地狱也不收的!
不收就不收,我不想和她磨叽。
但她见我不愿吃饭,自然就不想走。
“水芳小姐,明明是自己愿意来的,现在你又这样,我真是弄不懂你了……”她说务必要见到我将饭菜都吃光了,心里才放心。
我说我是被骗了……算了,我也不想和惠美说这许多,说不定,她就是阮永泰派来监视我的人。
“你不吃东西,我得去告诉先生。”她定定地看着我。
“告吧,我不在乎。”
她听了我的话,真的就走了。
很快,阮永泰就近来了。
他一下就扼住我的下巴,狠声质问我:“为什么不吃饭?”他告诉我,他不受威胁。
我的倔性子上来了,我说我宁愿饿死,也要离开这里。
他听了,就自言自语道:“水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不是令狐飙。”
我将头偏过去,我不想看他的眼睛。多看一眼,都让我觉得恶心。我和他……竟然上过床,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墙。
绝食不是目的,只是我的手段。
但我估计错了,阮永泰真的不是令狐飙。
他拍了拍手,房间外很快就走来几个穿奥黛的男人。他们三下两下的,竟然想我捆绑住了。我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了床上。
我反抗,但这根本没用,越叫,他们越是勒的我紧紧的。
阮永泰叫惠美进来。他对着惠美耳语了几句。惠美听了,神色大为惊慌。
“先生……先生……”她嗫嚅,“这不太好吧……”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的话,就是命令。”阮永泰不耐烦了,他决意要给我一个教训,狠狠的教训。
他认为天底下没有驯服不了的女人。管她是中国人法国人美国人。
惠美听了,站在那里,还是不想出去。
“不要忘记,是我将你从西贡的红灯区救回来的。如果你看违拗我的命令,我可以再将你送回去……”
惠美听了这一句,浑身不禁发抖。
她哀怜地看着我,长叹了一口气,就出去了。
他们……要干什么?我虽然不能懂,但这不阻碍我头脑的思考。
很快,惠美又进来了,她的手里,多了一个针筒。我看了一眼,本能地就知道不妙。惠美跟我说了一声音对不起。
阮永泰就冷冷道:“赶紧给她注射。”
我一听,眼睛都瞪大了。我知道她要干什么!我看过一个电视剧,叫红什么的,里面就有一个女人被逼着打了注射,然后上了瘾!
不要,我不要!
我哀嚎着,我不想被阮永泰毁掉我的人生!凭什么,凭什么!
惠美就对说:“水芳小姐,请你不要怪我。”
阮永泰见惠美迟迟不动,干脆将针筒抢了过来。惠美见了,赶紧就道:“先生,我就来!”
阮永泰告诉我,说他有的是钱,有的是x粉,他需要的只事我听话。反正,等我上了瘾了,也就不再反抗他,他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了。
我一听,就破口大骂:“阮永泰!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听了,就笑。说我很快就会来求他。
终于,在我声嘶力竭的哭喊中,惠美拿着针筒,朝着我的胳膊使劲扎了一下。我不知道,惠美对我还是手下留情的。她趁阮永泰不注意,悄悄地将没注射完的针筒藏在了口袋里。
“先生,好了。”惠美看着我泪流满面的,就悄悄地转过身去。
阮永泰点点头,叫惠美出去。那几个穿奥黛的男人也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阮永泰两个人。
我的心里,涌起无边的仇恨。我告诉阮永泰,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妥协的。
阮永泰就告诉我,说我还不知道它的厉害。等过几小时,我就会打呵欠,会浑身无力,会跪下来哭着喊着求他。
我说做梦!说着这话,我趁阮永泰的脸凑着我,就在他的脸上吐了一口痰。
这下个惹怒了他!他马上就对着我脸,狠狠扇了几个耳光,打的我火冒金星,我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阮永泰出去了。我依旧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
我心里恐惧、担忧,我真的害怕自己如阮永泰说的那样,我会x瘾发作!我会控制不了我自己!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房间里有钟,我看着时针滴答滴答地转动,时刻注意我身体的变化。
果然……我感觉到了不舒服。喉咙干涉,嗓子冒烟,肚子也饿。我的手开始颤抖,身体开始抽搐。
不会……不会这么快的!我安慰我自己。房间的门轻轻地开了。惠美进来了。我不想理她。但她偏偏在床边坐下,要和我说话。
“水芳小姐……”惠美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
我不想听。但她竟然将我身体扳过来了。那我就干脆瞪着她,怒目而视。
“水芳小姐……你听我说……”惠美想想,又站起身,将房间的门反锁上了。
“你想要说什么?”我不想和她浪费时间。
“我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