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挣扎了,不想反抗了,从香港回来后本就已经下定决心和他“圆房”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难,鬼胎对我而言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惊悚,我觉得身上的厄运已经够可怕的了,老天爷已经是极度的不待见我,有没有鬼胎对我来说或者根本就没什么差别。
在我爱他的时候我就想过,只要能救回他,无论是人是鬼,我都愿意做他真正的妻子,一年也好一天也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只要有他的支持,我有勇气面对一切厄运。
所以说上天对我充满了恶意,他派苏瑶来击碎了我的梦。
但我依然决心要做沈乐池的妻子,却不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我发过誓的,要将沈家带给我的屈辱一百倍地还给他们!必须!
接近他们,挑拨他们,分化他们然后各个击破,这就是我的计划。虽然执行起来出了差错,一下子就激得沈乐池暴怒,但就圆房这目的来说,结果似乎还是好的,我想不到这死狗在暴怒之下选择了用强。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抱了起来,然后被重重扔到床上,然后,那精壮的身体压了上来,我的身体一阵一阵的疼痛,没多久就演变成了剧痛。
我想起了沈乐乐说的话,我身上这qín_shòu御女无数,曾经多次在床上狂性大发几乎弄出人命案件来。
他心里有阴影,当年好不容易决心接纳这世界的纯情少年,却在打开心灵窗口的刹那看见那个引导他的女神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光着身体在床上肉搏,那心理阴影的面积一定是广阔无垠的。
刚好我又毫不留情地骂了那样的话,一下子把他的阴暗面翻了出来。
我成了泄愤的工具,在他眼里,我或者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让我觉得无比恶心的女人。
但我决定了忍,我忍,心里的仇恨也随之水涨船高。
当我遍体鳞伤,他的火热才顶住我最后的门户,浑浑噩噩间,我似乎感到他停顿了一会,好像还说了句什么话,我听不清楚,下一瞬间就迎来了撕裂的痛。
仇恨的夜,疯狂的夜,当痛楚稍减,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我在混沌中沉沦,一次又一次。
他仿佛是不知疲累的机器,前后一共七股热浪涌进我的体内,在冰冷的身体下,那热浪显得十分突兀,每次都带给我一丝温暖,让我印象深刻。
我不知道自己丢了几次,复仇的意志几乎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崩溃。
夜,流水般逝去,我的心,却沉向黑暗。
当意识恢复,意外地没有感受到身体的疼痛,我有点疑惑地抬起手臂看了看,没看到伤痕,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伤痕。
而且,被蛮横撕裂并蹂躏了一夜的下体也没有感受到痛。
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
我翻个身,惊骇无比地看着眼前的脸。
熟悉的脸,像是在照镜子,那是……我自己的脸!
什么?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头皮发麻,浑身寒毛倒竖。
熟悉的房间,凌乱的床铺,撕裂的衣服随地都是,有我的,有沈乐池的,还有床单上的种种痕迹都证明着昨晚的疯狂。
然而,我光溜溜地站着,另一个光溜溜的我静静地睡着,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瘀伤。
怎么回事?
我的脑海经历了片刻的空白,然后猛然想到一个可能,我死了。
我死了?
这想法一出现,无边的恐惧就随之涌来,我剧烈颤抖着,心神即将崩溃。
我死了?被那qín_shòu蹂躏至死?
怎么会这样?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就这么死!我不能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眼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