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家伙的脸我呆在了那里,那家伙是他吗的小六,那一会,我看着小六,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这小子为了我,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小六这家伙为了掩饰身份,他把衣服塞得鼓鼓囊囊的,所以刚才我虽然觉得他很眼熟,硬是没认出这小子来,
“你丫别在那掉金豆了,我在这边过的挺好,”小六看着我嘻嘻一笑,“这里很危险,你赶紧走吧,”
我看着小六,想起小丽说她老梦到小六被一个拿着哭丧棒的人打,我关切的看着小六问,“小六,你老被那个拿哭丧棒的人欺负,我回去就给你多烧点纸钱,”
“不用,我刚下来的时候,路子不熟,老被那丫欺负,”小六摸了一下鼻子,“没事,我早把事情摆平了,那家伙被赶到别的地方去了,”
听小六这样说,我的心里轻松了很多,我看着小六说道,“你有什么话带给小丽没有,我回去就给小丽说,”
“你这家伙,还是赶紧先小心你自己吧,我给你说,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有很多人巴不得你死,”小六脸色变得很严肃,他看着我说道,“你要记住,一定要小心馆……”
小六正准备说下去,只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呼喊声,“那俩家伙在那,别让他们跑了,”
小六急忙戴上脸上的黑布,“保重,”
小六一脚就把我给踹到了那个黑洞里,接着,他朝另一个方向快速的跑去,
我被小六一脚踹了出去,我觉得附近到处都是黑乎乎的,我似乎不是在那个黑洞里,而是掉进了一个深渊里,我两手拼命的想抓东西,可是到处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那个白光慢慢的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点,到最后,我的身体“咚”的摔到了地上,我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我一睁眼就看到苍蝇哥那张满是油花的大脸,我呻吟了一声,苍蝇哥看着我喜道,“方片二,你丫可算醒了,”
我看了看四周,附近的墙壁都是雪白雪白的,床边还挂着输液瓶,我松了一口气,这里是医院,我又回来了,
那一会,我特想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以及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着苍蝇哥问,“苍蝇哥……”
话一出口,我吓了一跳,他吗的,这声音怎么那么沙哑,这是我的声音吗,这是怎么回事,
“方片二,你现在身子很弱,你的阳气不足,你别冒然说话,”苍蝇哥看着我示意道,“不管你想问什么,都等身体好了再说,”
床头输液瓶里的液体输完了,苍蝇哥喊来护士给我拔了针头,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些知觉了,我觉得我两个肩膀上黏黏的,似乎粘了什么东西,
苍蝇哥看着我说道,“方片二,你不要乱动,我在你肩膀上粘了两个道符,那两个道符能帮你固住你肩膀上的阳火,五院这里阴气太大,我已经帮你办了出院手续,等会回去我在你的脑门上再粘个道符,过几天你就会康复了,”
苍蝇哥的话让我心里很是不爽,麻痹的,老子刚在这里撩上小雀斑,正准备这两天去小雀斑家搞个烛光晚餐,你给老子一退病房,小雀斑这事不是歇菜了,
那一会,我虽然知道不能说话,但我还是嘟囔道,“我不……”
“你小子,是不是在这看上了妹子,我跟你说,你现在身体这么虚,随时都会被脏东西上身,你要是不想走也成,我现在就去替你办住院手续,”苍蝇哥说完这话,他直接站起身,看他那样子是真的恼了,我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我还是冲他点点头,“出,”
我没有再说话,我的声音确实太难听了,那声音就像杀鸡时鸡发出来的声音,我自己听了都很难受,
苍蝇哥见我同意出院,他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上次开车的小板寸就上来了,他冲我点了一下头,苍蝇哥提着我的小包,他俩搀扶着我,我们三人就出了病房,
也不知道我在山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我觉得我的身体很虚,我的脚很软,我浑身根本就使不上力,我的身体几乎倚靠在他俩的身上,
那一会,我心里一阵惊慌,麻痹,我该不会以后都是这个样子,变成软脚蟹了吧,
“你的魂魄和身体分离,现在魂魄刚入体内,阳气不足,无法支撑你的身体,所以你才是现在这个样子,”苍蝇哥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他在一旁宽慰道,“别担心,最多一个星期,你的身体就会和以前一样了,”
苍蝇哥的话让我心里轻松了很多,我要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经过护士站的时候,专门朝护士站里看了一眼,我很希望能看到小雀斑,好跟她告个别,护士站里的护士都在忙碌,我没有看到小雀斑,
那一会,我心里挺失落的,不过我又一想,没看到小雀斑也挺好的,我现在这个样子,让小雀斑看到了也不好,
我被他俩搀扶着坐进了车里,苍蝇哥对小板寸说道,“华达小区,”
一路上,小板寸没有说话,苍蝇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他也少有的没说话,我坐在那里不停的琢磨,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苍蝇哥平时话很多,可是他一看到小板寸,他的话明显就少了很多,而且他在小板寸的面前总是要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我看着苍蝇哥那严肃的表情就很想笑,回头有机会了得问问他和小板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