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问的有些直接,苍蝇哥的脸上跳过一丝尴尬,“你的这个局能破,不过就是很麻烦!”
“那你看这个局现在应该怎么破?”我盯着苍蝇哥追问。
“年轻人,不要那么浮躁!我刚才已经给你讲过了,任何局都有局眼和辅助点构成,这个死局的局眼应该就在寿衣市场这里。”苍蝇哥盯着我继续道,“由于你不死,这个局的作用会慢慢发酵、变大,那几个辅助点会不断的出现一些情况。”
我看着苍蝇哥有点懵逼,他说的让我有点稀里糊涂的,这他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丫直接就说这个死局怎么破不就好了,又在那里罗里嗦的说了半天!
苍蝇哥也看出了我的迷茫,他解释道,“这个局其他的辅助点会不断的发生一些灵异事件!”
听了苍蝇哥的话,我还是一头雾水,我坐在那里盯着苍蝇哥问,“苍蝇哥,你别给我说那么多,你就说怎么破掉这个局!”
苍蝇哥指着放在中间的牙签说道,“你看,这里是局眼,也就是寿衣市场,做这个局的人太聪明了,他选的这个局眼本来就很难破。因为局眼那地方肯定放的有作法的**邪之物,而寿衣市场这里,本身就阴气大!”
“再加上寿衣市场这里以前发生过火灾,有怨气和怨鬼曾经在这里游荡,这就更加深了寿衣市场的阴气,所以,要在局眼这里找出作法的**邪之物,很是困难!”苍蝇哥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似乎在等我消化他刚才说的话。
我琢磨了一下,看着苍蝇哥问,“那意思也就是这里是极阴之地,找出那个做局眼的邪物很难找?”
苍蝇哥点了点头,“这人布的是极度邪恶的大**大邪之局,就算我们找到寿衣市场这里的局眼,破了这个局,如果不把其他辅助点给破掉的话,时间长了,你的身体也会出现其他毛病,到时候你会生不如死!”
苍蝇哥的话让我头都大了,虽然我刚开始听的迷迷糊糊的,但是我也算听明白了,我被人给下了个死局,这个死局很难破,是个极度邪恶的大凶之局。而且听起来似乎破解很麻烦,可是,他吗的老子过马路都让着汽车,吃个煎饼果子都没少给过钱,这他吗的谁设局坑我啊?
“苍蝇哥,我有点不明白,我没得罪过谁,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
苍蝇哥叹了口气,看我的眼光充满了同情和无奈,“他们设这个局不是为了对付你,而是你凑巧碰上了这个局!”
“这个局应该是针对郑市这里,或者是针对什么东西的。据我推算,这个局应该是七杀之局,你是第7个人,你若不死,局不成,则布局者恐怕要被这个局给反噬!”
苍蝇哥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猛吸了两口看着我,“总之,整个郑市这里都很危险,要出大事!”
听苍蝇哥说的这么危险,我头懵懵的,傻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就一小会的功夫,我就想明白了,去他大爷的,老子管你谁布的局,老子只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是谁布的局,想要老子的命,没门!
我一想明白这个问题,我目光坚定的看着苍蝇哥,“苍蝇哥,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这话的时候,提起筷子把桌上的一个蟹黄包塞到了嘴里。
“伙计,老四样再来一套!”我冲走廊里的服务生喊道。
服务生应了一声,很快就把四笼小吃端了进来。我一边吃一边招呼着苍蝇哥,“吃啊,苍蝇哥,别客气!”
苍蝇哥看着我的眼光变了,他的眼中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
“本来这个局你占劣势,我们只有三成的把握能破了这个局。不过我没想到你能想的这么开,现在这个局,我们和对方是五五的把握,我们很有可能会破了这个局!”苍蝇哥看着我有些兴奋。
“还有几个问题我需要问你一句,因为你刚才说的比较笼统!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看到你脸四周的颜蜡黄,形同夭折之人,可是你眉心到印堂那里却露出隐隐红光,似乎有什么奇遇,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没有?”苍蝇哥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奇遇?这他娘的什么奇遇?没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啊?
“比如你出门的时候遇到过什么怪事啥的?”苍蝇哥在那边循循善诱,“什么古怪的事情,或者是古怪的人,你好好想想?”
苍蝇哥这一说,我马上就想起出门照镜子的事,当时我脸蜡黄,拉开胸口的胸毛照了一下镜子,没想到镜子竟然全碎了。
我看着苍蝇哥把这事给说了,苍蝇哥让我把胸口的衣服解开,让他看看我的胸毛。
虽然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这是救命的事,于是我没有犹豫,解开了胸口的衬衣。
苍蝇哥看着我胸口的胸毛双眼直放光,他甚至还把手伸到我那里摸了两下,说实在的,他那动作真是让我挺恶心的,我往后退了一下,“苍蝇哥,我是直男,不搞基!”
“哈哈!你误会了!”苍蝇哥看着我问道,“小方,你这个胸毛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我很小的时候就有,那时候我全身都是黑毛,小时候同学们老叫我毛孩,后来,我长大之后,身上其他地方的黑毛都不那么明显了,不过胸口那里的黑毛却越来越旺!”我看着苍蝇哥老实的应道。
苍蝇哥这一问,让我突然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一件事,我小时候由于身上长了很多黑毛,所以老被同龄的小朋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