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男人吃痛,注意力涣散,向可暖一把推开圈住自己的男人,然后躲到了自己认为最安全的位置。
像是一只炸毛的野猫,眼睛里蓄着幽蓝的光,警惕的盯着踉跄的倒退几步的男人,“邵承宇,我告诉你,我高兴就给你,不高兴的话,你连根毛都碰不到!”这个男人还真的把她的爱当做他犯贱的资本。
仗着她爱他,就可以随便践踏她的尊严了?门儿都没有!
邵承宇盯着警惕的跟自己保持距离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个笑,他就说嘛,低声软语自我堕落不是她的作风,带刺的玫瑰才是她的本性。炸毛的向可暖比起刚刚在他怀里的向可暖更具有个性,也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欲*望。
“过来!”男人忽视掉女人眼底那簇幽蓝的光,招了招手,像个帝王一样命令道。
向可暖胆寒,有一瞬间她身体里的奴性就差点让她妥协了,理智唤回骨子里的倨傲,当着邵承宇的面,整理好刚刚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裳,“我说过,我不高兴你连根毛都碰不到!”
“我不喜欢说废话!再说一次,过来!”邵承宇像是神祗一样,低醇的声音里充斥着慢慢的警告。
向可暖睨了一眼隐忍着脾气没有爆发的男人,“再见!”撂给邵承宇二字,甩手就去扭门把手。
电光火石之间,向可暖只听到她转动门把手时,锁孔转动的声音,在眨眼间门就被男人“啪”的一声关上。
男人的动作敏捷得像是一只捕猎的猎豹,在眨眼间不但给房间的门落锁,还把与女人调换了方向。
自己抵在门背上,手圈住女人的腰,门与向可暖之间仅仅只隔了一个邵承宇。但是向可暖却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小手疏离的抵着男人健硕宽广的肩膀,“邵承宇!”女人一字一顿,吐词清楚得像是每一个字都跟她有仇,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嚼碎在肚子里。
男人挑眉,可能是由于酒精的缘故,总觉得脑袋疼得慌。
低垂额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蹭了蹭,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他的头痛,迷离着醉眼惺忪的双眸,“嗯?”
男人轻松自如的态度让向可暖泄了气,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邵先生,你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你该记住这一点”在港城她引诱他,那是因为她觉得不管邵承宇在外面怎么花,怎么fēng_liú,他对外的身份也是单身汉一个,只不过这个单身汉格外有钱,还长了一张绝世容颜的脸。
单身的邵承宇值得她飞蛾扑火,即使最后死在灯旁,她也只是一个为爱情疯狂的女人。但是有未婚妻的邵承宇,不管她的这份爱多么高尚,纯洁,无私,在世人的眼里她注定了是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她不想成为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
邵承宇眸色一暗,漆黑如深夜。听到女人的话时,低咒了一声,不知道淬了一口什么,不管不顾的就把向可暖打横抱起。
摔在床上,然后欺身而下。动作粗鲁,三下五除二的就除掉向可暖身上淡薄的一层睡衣。
“嘶~~~”绢布在房间里撕碎的声音,寒凉侵袭而上,将女人全身包裹。
“邵承宇,你疯了!”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向可暖慌了阵脚。
“对!”听到女人的话,邵承宇把女人不停挣扎的小手反剪在头顶,居高临下的望着瑟瑟发抖的女人,琥珀色的眼睛像块通透的黄玉,让女人躲闪的神色无处遁形,“我是疯了!疯了我才想要上你!即使死在你身上也在所不惜!”
话音一落向可暖抓着男人的臂膀不期然的用力,指甲陷进男人小麦色的鸡肌肉里,突然的刺穿,痛得向可暖失声大叫,“啊!!!……”
一如既往的生涩,一如既往的勾起了男人的怜悯之心。
“邵承宇,你出去!你不出去,明天就退婚!娶我!”仅剩的理智,让向可暖在堕落欲*海之前跟邵承宇谈条件。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尤其是男人短暂的沉默让向可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她这算不算变相的求婚?
直到最后一秒,向可暖也没有等来男人的答案。
夜如泼墨,这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
第二天下午,向可暖才微微转醒,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痛!四肢百骸就像是被彻夜碾压了一般,痛得穿心刺骨。
撑着无力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坐起来,想要发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被冻结在喉间。
只听得到沙哑的声音想要冲破隔膜,无能为力。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邵承宇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强了自己。她仍旧记得他在她身上律动时就像是挣脱枷锁终得自由的野兽。不顾一切的要着她。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都没有停止过。
向可暖敛了敛眸,收起破碎的记忆,瞥见床头柜上的水杯,伸手一扫。
“啪啦”一声,玻璃撞击地板,弹奏出一首清脆的交响乐。
然后就听见噔噔噔的上楼声。
更具多年的经验断定,这样的步伐节奏不是邵承宇,邵承宇的步子是沉闷泰然的,即使是楼上着火了,他永远都是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
“卡擦”门被从外满推开,林姨慈祥的面孔出现在门口,“小姐,你醒了?”说着就进来,然后着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昨晚的碎片早就被收拾干净。
不知怎地,向可暖这一刻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一直待自己如亲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