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好听极了,像是大提琴里面飘出来的悠扬的音乐,低醇动听。一声喂,一声阿念之后,手机里就是冗长的沉默,她只听得见男人低低的呼吸声。

半晌的沉默之后,男人低醇的声音传过来,“我想你了。”他不知道现在该讲什么,该说什么,楚式股票跌停,他知道她该是称得好累。

这个是偶身处南牙岛的他真的好想去到她身边给她一个简单的拥抱就好。

“呵呵呵~~”秦念捂着嘴低低的笑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你好矫情。”嗔怪道,就像是在撒娇。

女人的笑声让压抑的气氛缓和了些,不再像刚刚那样沉闷,男人也不由得放松里几分,“我想你。阿念”

秦念,“……”

楚定天见秦念沉默,继而道,“我想你了阿念。”音调一次高过一次,“我不是矫情!”楚定天强调。

“我想你!”

秦念,“我都好想你!”她知道楚定天是这个意思。

矫情的他不会让她说她想他,只会拐弯抹角的让她说出他想听的话。而她的耐心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被磨尽。

“我想你。”想你回来,但是秦念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定天。”秦念轻唤楚定天的名字,这是继上次流产之后,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楚定天感觉丹田有股暖流在上窜。

“我不会让楚式有事的!”秦念道,却字字珠玑敲在她的心上“不会!你要信我!”

“我知道。”即使楚式现在这么困哪,她也觉得楚式不会有事,只因为她说不会,那他就信不会。

“我们今晚到皇城吃饭好不好?”秦念犹豫了好久,终究是将这句话说出来了。

“山庄里厨师做的饭菜不合胃口?”楚定天有点不解,毕竟他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今天到底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瑾琰哥上次给的优惠券都还没用呢,还是打一折的呢,眼看着日期快到了,总不能让他捡了便宜去?”秦念嗔笑道,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有多痛,就好像是被一层一层的揭开。

“是吗?”楚定天半信半疑的问道,他怎么不知道皇城酒店还出打折券来拉顾客。就名号放在哪儿,想住的人多如牛毛,毕竟能住得起皇城酒店的人,非富即贵。

“人家想跟你吃个饭,开个房,还要直说?我可是女生!”

“o(n_n)o哈哈哈~”秦念的惹来楚定天哈哈大笑。阴郁的心情在接了电话之后也好了几分,“阿念,有时候,我真的爱死了你的简单粗暴!”

“呵呵~”秦念咯咯地笑着,苦涩的泪水流进肚子里。

后来两人又聊了许多,聊以前,聊结婚前,聊那个阳光正好的却被埋没在光阴里的下午,她枕在他的大腿上,听着她叽叽喳喳的无聊问题。

挂了电话,秦念就埋头趴在办公桌上。

心上结了冰,连七月的太阳都照不进她的心房,暖不化那结了冰的心。好冷!

偌大的办公室里,静得出奇,就像是天地初生前世界上没有一丝声响。但是却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啜泣声传来,慢慢地变得大声,最后变成简单直接的哭泣,充斥在办公室里,在室内上空盘旋,久久的不能消失。

无声的抽泣,压抑着钝痛的心,直到电话铃声响起,秦念才抬头,只见漂亮的脸蛋上泪水横流,还好没有化妆,不然再防水的妆容都会被这样的哭法给哭花。

邵承宇三个字像是在秦念这里就像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一般,见到是邵承宇的电话,一扔,就把手机扔得老远。

抽了两张桌子上的卫生纸,把脸擦拉擦,然后喝了口水,努力的扬起一个微笑,然后捡起已经没有叫嚣的手机,拨了刚刚的电话。

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我要你手上楚式所有的股份。”

“阿念,我是生意人,你手上总要有我动心的筹码吧?”

“秦念这个人够不够?”这不是他想要的吗?她给。反正她这条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痛快!”

“中午之前把楚式所有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

“好!”

“但是我要先见你一面。”

“一小时后迷情见。”

秦念直接挂了电话,没有半点人情味,就好像他们之间隔着整条银河。

挂了电话,秦念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进了休息室里的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才离开。

刚出门就遇到nina,nina见秦念脸色不太好看,有点担心,“秦总,要出去?”

秦念点了点头,扭头就走。疏离带着点陌生,这样的秦念让nina不禁打了个寒战,本想就放文件到办公室的,突然却像是激起了什么似的,“秦总,楼下现在全是记者!”

秦念顿住脚步,“有多少?”

“很多!”nina不禁搓了下手臂,似乎多得能起鸡皮疙瘩一样“停车场,大厦门口,全是记者。”想想都觉得发麻。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港城有这么多的记者,现如今想想估计全港城的记者都来采新闻来了吧。

听到nina的话,秦念倒是转身进了办公室,nina抱着文件跟在后面,“秦总这里是你需要签字的文件。”

秦念倒是专注在手机上,敲着字,似乎在发消息。

nina帮忙整理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眼神时不时的偷瞄几眼秦念,“秦总,楚式现在正处在难处上……”

“撑不撑得过来现在都是问题,下面员工有点浮躁,有些人都开始跳槽了……”nina对楚式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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