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说道:“四哥,你说我们要是再找一个盘龙寨的守墓人的后代,会不会对寻找静虚幽妃的墓有帮助呢?”
疤脸老四沉吟道:“我之前就是有这个想法,但是上次在那个小妞身上研究了一番却不得其法,也许婆婆应该有办法。”
说完,他就将这件事对一边的阿花说了,说让金花婆婆继续找一些盘龙寨守墓人的后裔过来,通过守墓人后代身上的诅咒来定位静虚幽妃的墓。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说话,不一会儿,三个人便打着哈欠到一边的床上睡觉了,很快就响起了呼噜声,可是阿花并没有睡,静静地站在山洞,诡异极了。
在确定了疤脸老四他们真的睡死了之后,阿花走到牢房边,眼神阴冷地盯着我,也不说话,我知道她眼神的含义,不外乎是想继续激励我,但是却又不敢给我实质性的帮助。
我也冷冷地盯着她,对这个老太婆,我现在心中只有鄙视和厌恶了,这个老婆婆虽然对疤脸老四三人心有怨恨,但是实质上他们还是一丘之貉,亏我之前瞎了眼,还一直觉得这个老人心中还有善念。
阿花嘴角溢出一抹阴冷的笑,也不知道她是在笑什么,然后弓着身子走出了山洞,消失在矿洞口,虽然我对她的印象已经变了,但是看到阿花离开,心中还是有些异样,毕竟比起疤脸老四三个变态的qín_shòu,阿花要相对正常些。
几分钟之后,司机老六从床上翻身起来,他冷冷地看着山洞口,对着另一张床上的疤脸老四说道:“四哥,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么多年过去,我看到阿花,总感觉心里发冷,这个老蚌子,只怕心里还是恨我们,要不是看着婆婆的面子上,我早就干掉这个老家伙了。”
疤脸老四翻了一个身,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感她,就是想试探她而已,你应该也是吧。”
老六嘿嘿说道:“我倒是没有想这么多,我就是想干这个老蚌子,直到她死。” ⑧±(.*)⑧±⑧±,o
他说完,吐了一口唾沫,看着牢房这边,狠声说道:“笼子里边的两个怎么办,要是真的有艾滋病的话,根本就没法祭炼活尸的,你们谁敢喝他们的血,不喝血寄魂,根本没法控尸。”
疤脸老四沉吟了一下,说道:“明天晚上将他们两个带到外边去烧了,抽魂再祭炼两只鬼狼,尸体不能用,魂魄应该没事。”
疤脸老四和司机老六在我们面前轻描淡写地谈论着我们的生死,我心中不由一片冰冷,顿时明白刚才阿花为什么站在牢房前面冷笑了,原来刚才在牢房外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心中顿时充满了绝望。
我隔着栅栏狠狠地盯着正坐在床上看向这边的司机老四,他对我阴阴一笑,然后起身拿起放着桌上的枪,扭头对疤脸老四说道:“四哥,我还以为刚才阿花会拿枪干掉我们呢?”
疤脸老四翻了个一身,背对着外边,说道:“都忍了几十年了,她怎么会突然发作了呢,你想太多了,早点睡吧。”
司机老六脸色流露出一抹失望,然后瞟了我一眼,突然将手枪丢向山洞里边那片黑暗之中,随即听到噗通一声,枪便掉进水里边了,我失神地看着手枪消失的轨迹,心中最后一丝希冀也湮灭了。
当我看向锁住牢房的那个粗大铁链时,恰好跟江珊的视线撞到了一起,发生了刚才的事,我心中羞愧不已,慌忙地挪开视线,但是江珊的眼神却很平静,她怔怔地看着铁链上的大锁出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