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要有所保留吗?如果让这小子崛起起来,那我们日后在花市可就寸步难行了啊。”鹤老翁危言耸听的道。
但他说的也是实话,如果他们这么多人都不敢去打压郝建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们的弟子会怎么看他们,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他们?到时候只怕所有人都会投奔郝建的武馆,他们便再也难以收徒,等于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诸位,你们不必担心,若你们溃败,我和齐木德叶也会出手的,所以你们不要怕。”鹤老翁突然大声的说道,让那些宗师们的弟子都能听得清楚。
一时间,骚动顿起,那些弟子们都是一副疑惑的样子,难道自己的师傅怕了郝建?
如此一来,那些宗师们便是一脸的忿忿不平,知道被鹤老翁给算计了。这个时候,他们就算是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不然会让自己的弟子看不起的。
“我来!”一个光头大汉怒喝一声,提着一根木棍上前,怒视着郝建道:“小辈,我来领教!”
“五郎八卦棍?有点意思!来吧!”郝建对那个大汉招了招手。
那大汉同时皱眉,道:“挑件趁手的兵器吧,别说我欺负你!”
“好!”郝建点了点头,而后脱下了自己脚上的人字拖,拿在手里头:“来!”
“你找死!”那大汉咬牙切齿,郝建竟然拿出一个人字拖,这摆明了是在羞辱他。
他抄起木棍便冲了上来,棍棒在他手中挥舞的虎虎生风,当头打向郝建的头颅。
郝建微微一个侧身,而后翻身一个鞋拔子就抽了过去。
“啪!”
鞋拔子抽在人脸上,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见状,所有宗师以及弟子都不禁面露惊容,同时神色越的凝重。
“师傅威武!”
“师祖威武!”
郝建的徒弟徒孙们同时大吼了起来,都是神情振奋,如同打了鸡血似的。
郝建用一个鞋拔子就能打伤那大汉,如果现在用的不是鞋拔子,而是刀剑呢?只怕这个大汉早就死了。
而被吊起来的大娃此时也忘记了痛处,哈哈大笑了起来:“白眉虎,你不是说我师傅没种,不敢现身吗?他现在来,而且力挫你们所有,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时的白眉虎脸色却也是难看到了极点,阴森森的道:“这只是刚开始,你未免高兴的太早了吧。难道你没看出来,你师傅受了伤,脸色有些苍白,他现在是很厉害,那十个人二十个人之后呢?我们车轮战耗都能耗死他!”
大娃冷哼,道:“愚蠢匪类,我师傅的深浅,是你能揣度的?早晚把你们都打成狗!”
被抽了一鞋拔子,那个大汉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但却不是疼的,而是羞的。
当众被人打脸,而且还是在自己手持武器的情况下,居然还让这家伙占据了上风?
“我要宰了你!”大汉怒吼,将五郎八卦棍的精髓挥到了极致,圈、点、枪、割、抽、挑、拨、弹、掣、标、扫、压、敲、击十四字为诀。变化多端,不断打向郝建。
但郝建却滑溜的跟条泥鳅似的,无论他如何变化,却连郝建的衣角都碰不到。
“啪!”
突然,郝建单手抓住了木棍,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也能叫五郎八卦棍?你这应该叫猴子耍棍!”
旋即,郝建直接单手便轻松夺过了他的五郎八卦棍,反手便将其打飞出五米开外的地方。
“蠢货,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五郎八卦棍吧!”郝建大吼一声,而后直接冲向了那些宗师:“一个一个上太麻烦,让我一次性全部解决了你们吧!”
“混帐!”
“狂妄!”
那些宗师们都不禁愤怒了,郝建竟然想要一个人力挑他们所有人?
那些宗师被郝建激怒,全部飞奔而出,与郝建混战在一起。
但很快,震惊众人的一幕生了,那木棍落在郝建的手中,简直就如同通了神似的,变化无穷,大开大合,如金龙转尾,如饿虎擒羊,共一百零八种变化,玄妙无穷,打得那些宗师们哭爹喊娘,抱头飞奔。
而那个光头大汉当场就懵逼了,五郎八卦棍在他手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威势,这家伙居然用这套武术打得那么多宗师毫无招架之力?
旋即,那光头大汉便觉得热血澎湃,他从来都不知道五郎八卦棍竟然能够强到这种地步。
枉费自己被称为一代宗师,原来只不过是初窥门径,实在是丢人!
“这家伙,会鹰爪功,会五郎八卦棍,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鹤老翁惊愕的道。
“他不会是集百家之所长,通晓所有武术吧?”齐木德叶也是惊恐的道,此时后背冷汗直冒,有些虚了。
“怎么可能,要将其中一门武术练到炉火纯青就要好几年的时间,他才这般年纪,怎么可能什么都会?”鹤老翁觉得不可能,但虽然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也不禁震惊怀疑。
一旁,司徒浩楠皱起了眉头,但却没有出手,显然,他也察觉到郝建不好对付,想先让这些宗师去消耗一下郝建,随后自己再出手。
司徒浩楠很谨慎,不想阴沟里翻了船。
不一会儿,那二十几个宗师就被郝建给干翻在地。
鹤老翁这边,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汗毛倒竖,觉得很惊恐。
这家伙还是带病之身啊,为什么这么生猛?难道说他是故意装出这副病态模样来迷惑他们?
但无论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