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薇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是艳阳高照了,她本来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会儿而已,可当她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看到日期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她的脸上瞬间扬起了一丝惊讶。
原来已经到第二天了,那么也就是说她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了,此时已是第二天的大上午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嗜睡,而且还睡了这么久,看了看摆放在桌子上面还没有收拾的东西,顿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昨天刚回家在收拾东西,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本想煲点汤带过去的,但是一坐在沙发上面便躺了下去睡着了。
一想到这,然后就想到郝建还在医院照顾她父亲,她顿时就感到一阵愧疚。
打开手机一看,有郝建早上发来的消息,消息内容说她父亲已经醒过来了,没有大碍。看到这,她敢自己的泪腺像是要汹涌涌出眼泪出来一样,不过她强压着止住了。
从小她就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女孩子,虽说没有母亲,一直和父亲相依为命,但是父亲给她的父爱就从没让她感觉到孤独过,她就是在这种父爱中长大的,所以她对父亲特别的看中。这次父亲突然发病进了医院动手术可把她吓坏了,否则她也不会想出赌石这样子的下策去筹钱。
然后又想到郝建,手术费以及解决那些麻烦事的钱还都是郝建出的,然后自己昨晚在家里休息了一晚上,但是郝建却陪在自己的父亲的身边一夜没睡,想起这个她就对郝建起了一阵好感。
她在内心默默的发着誓,一定要好好感谢郝建。
想着,她的睡意已经全无了,伸了一个懒腰回复回复一些精气神,然后就起身把该收拾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下,随后便把昨晚买回来却没有煲的材料放进了煲汤的锅里面,开始煲起了汤来。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香喷喷又营养的汤就煲出来了,随后拿出装汤的保温瓶把汤全都装在了里面。当拿碗筷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多拿了一副碗筷,一副是给自己父亲的,一副则是给郝建准备的。这要是让郝建知道的话估计又会幸福的要死兴奋一阵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便提着煲好的汤出门了,开着车便朝着医院开去。因为要照顾父亲,所以她早就请好了长假,所以倒也不要担心工作的事情。
大概十多二十分钟的车程之后,她开着车就到了市医院了,在地下停车场把车停好之后,便提着煲好的汤往病房走去。一路兜兜转转,白天的医院果然人多的要死,排队挂诊的队伍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
没多久她就走到了病房前,然后伸手开了门。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虽然脸色还有点苍白,但动了手术之后差不多都会这样,而且现在跟几天前的比起来的话,那气色已经不知道是好了多好了。
所以看到自己父亲一副有血色的样子了,她瞬间高兴了起来。
梁父显然也发现了自己女儿的到来,脸上顿时浮现了笑意。
但是当梁雨薇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梁父突然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要梁雨薇别说话,然后指了指趴在病床边缘已经熟睡的郝建一下。
起初梁雨薇的视线完全集中在自己父亲的身上,此时才注意到郝建,看到他一身及其疲惫的样子趴在床边缘睡着就是一阵心疼。
随后蹑手蹑脚的把病房门给关住,然后走到了病床边,把保温瓶放在了床头柜上面。
这个时候,梁父却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梁雨薇,问:“这是你朋友?”
梁雨薇点点头回应说:“嗯,昨晚她叫我回去休息然后他在这里照顾你!”
梁父和梁雨薇都是压低了声音在对话,唯恐把一夜没睡现在睡的死死的郝建给吵醒。
得知了郝建的身份之后,梁父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了。
梁雨薇随后把保温瓶打开,一股飘香的汤味便传了出来,随后她便拿出来了早就准备好的碗筷,乘了一碗汤,吹了吹热气之后便端给了她父亲。
梁父本名叫梁有圳,以前当过国企的总经理,也当过大官,所以虽然现今已经退居了官场和商场多年,但是举手抬足之下却还是有着一股当年的气势。当年要不是厌倦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和商场上面的唯利是图,否则的话他也就不会退隐的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自己退隐了这么多年,跟那些人的利益什么的完全沾不上边,根本就不对他们的切身利益起到一点儿的影响,却还是没想到那些人不肯放过自己,而是要耍奸使滑的来算计自己。
想到这,梁有圳的肚子里就冒出来了一股无名怒火,算计自己就算了,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倒是没什么关心,反正他身上又没有什么可算计的东西,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官场上面的家伙居然算计到了自己的家里面来了。
俗话说江湖事不能牵扯到家事上面来,可这些家伙眼里只有利益,完全就抛弃了这些最基本的准则和道义。
本想着可以安度晚年,却没有想到遭到他们的算计,家道一下子败落下来。
家道败落他倒是没什么可惜的,败落就败落,反正当时他也是白手起家,只要有一颗肯干的心就算在怎么败落也是可以再次起家的。
幸而他们没有牵扯到自己的女儿,女儿便是他的心头肉,自妻子因难产去世以来他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