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如果能够有一个人值得依靠那确实是一件大幸事,不过很多人究其一生也不会遇到一个这样的人,甚至连背后最强大的依靠父母都会给抛弃。
所以,如果能够遇到的话,其实是一件特别幸运的事。
月亮现在对于郝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只要能躺在郝建的怀里,她就觉得这就是天底下最开心最幸福的事情了。
虽然她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是心里面却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巨大的依赖和信赖,有种特别特别熟悉的熟悉感,就像是认识了很多很多年的那种感觉。
她就这样子一直抱着郝建,好想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穿。
鲜血早已经把郝建的身体给染的通红了,衣衫通红,就算是把穴道给堵住了,但是伤口太深,血还是止不住的流出来。
但是郝建不想动,他想就这样,享受着安静的时刻。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一直就这样持续下去,永远的持续下去。
月亮突然抬头,细细的端详郝建,然后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郝建只是笑笑,虽然全身已经被血染的通红,但他还是像是一个没事人的样子。
“我不相信你不认识我了!”郝建平淡的说。
月亮突出露出了一个不知所以的笑。
突然的,躺在郝建怀里的月亮就像是失去意识一般,一下子身体软了下去,他低头一看,此时的月亮已经晕厥了过去。
想来应该是突然来了这么多记忆汹涌在脑海里面,让她产生不适应所以晕厥了过去。
郝建就这样抱着月亮,但突然的,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然后冲上了擂台。
这群人正是天王堡的人,为首的就是天王堡的一个长老,这个长老此时面色通红,一脸的怒火,叶一云看到天王堡冲了上去也就有了底气,也跟着冲了上去。
此时,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看着郝建。
郝建已经有些气力不支了,毕竟流了这么多血,那把剑还一直插在他的胸口上不能拔,如果就这么枉然拔出来的话那血就真的止不住了。
天王堡的长老愤怒的看着郝建,然后说:“快放了她,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们天王堡不客气了。”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搬出来天王堡,就是想用天王堡的名号压住郝建。
如果郝建怕了一个小小的天王堡的话,那真的是可笑了。
不过郝建没有说话,而是站了起来。
这一站,吓的那位长老居然是懵了连忙后退几步,唯恐郝建突然朝他动手,他身后的那群人也是被吓的一下子后退了几步,叶一云甚至已经贪生怕死的退到了擂台下面。
郝建却笑了笑,然后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背向而驰朝擂台下面走了过去。
他现在已经身负重伤,被一剑穿身,还流了这么多的血能够站着已经是不容易了,别说对付天王堡的那些人,就是连支持着自己都很难了。
如若是往常情况下,别说动手了,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这些人全都给打倒,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郝建深深的知道眼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情况。
如果真的和天王堡的这群人动起手来的话,万一他体内不支倒下去的话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了,他倒是无所畏惧,可是月亮,他担心的是月亮。
月亮失忆之后却在天王堡,还成了天王堡的人,所以这个天王堡跟月亮失忆这件事肯定脱不了干系,那么如果他如果强行带月亮走的话,指不定天王堡一怒之下以为某些事情已经败露了就会迁怒月亮。
到时他已经体力不支伤昏死过去了,而月亮也是陷入了晕厥状态,若是他们要对月亮动手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还是暂且将事情平息下来,等到事情平静下来再解决。
如果月亮醒来之后已经恢复记忆的话,那他就和月亮杀出一条血路出来把月亮救出来,如果还没有恢复记忆的话,那就要采取另外一种方式了。
这是郝建的权宜之计,也是短暂的几秒之内就想出来的计策。
所以,他现在放下了月亮,然后朝着擂台下面走去。
天王堡的那群人看着郝建不知所措,不知道郝建的葫芦里面到底在卖着什么药,不过当郝建已经走到台下的时候,那个长老动了一下,然后走到月亮的身边,然后叫人扶起月亮。
此时的月亮已经恢复了点意识,勉强的睁开了眼睛,让人扶着,她看着场下慢慢走去的郝建,若有所思似的。
叶一云准备去扶月亮,月亮却给了她一个眼神,这个眼神和以往月亮看他的时候不同,竟是多了一丝陌生感。
叶一云吓的连上去扶月亮都不敢了。
月亮此时已经感觉好多了,一把甩开那些扶着她的人,然后说:“我不用扶。”
叶一云便有些畏惧的走过来问月亮说:“月亮,你好些了吗?”
月亮平淡的说:“还好!”
然后月亮就一个人走下了擂台,天王堡那些人你望我我望你的,然后长老走了,他们也就跟着走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子不欢而散了,场下的那些人虽然看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有点懵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面都有一个共同的答案,那就是这场比武的结果,最终的胜利者无疑就是郝建。
虽然郝建最后身中一剑,但是那一剑只要不是傻子就都看得出来那一剑郝建是没有刻意躲避的,而是直接迎剑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