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好心将高寄萍送到酒店,可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被高寄萍喊住。
“又怎么了?”
郝建不耐烦的问道,这女人怎么这么多麻烦事。
“我想先洗个澡,你能不能帮帮我?”高寄萍的脸颊抹上两道红晕,有些羞涩的看着郝建。
高寄萍除了冷血残暴之外,还有就是出了名洁癖,尤其讨厌血。
刚刚才杀了人,她身上沾满了血,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而她现在身体虚弱至极,就连手指都很难动一下,只能求助郝建!
“不是吧?这种事情,你竟然让我这个大老爷们儿去干?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啊。”
郝建大吃一惊,替她脱衣服?这女人未免太大胆了吧
“拜托了,我现在真的没办法自己脱。”高寄萍哀求的说道,显得楚楚可怜,她的洁癖非常严重,若是这样满身是血的度过一夜,她定会疯了不可。
“嘿!你果然对我图谋不轨,看吧,这就开始勾引我了!”郝建嘴巴一翘,一副我看透你了的架势,道:
“但是没有用的,我是个很专一的人,绝对不会为了你,而背叛我老婆的。”
“妈个逼的。”
这个时候,就连高寄萍这个从未说过粗口的人,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个该死的混蛋,到底该有多自恋啊?
“你看看你,得不到我,就恼羞成怒了,还说你心里没鬼?”
郝建指着高寄萍,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贱样,更是让高寄萍差点吐血。
“滚犊子!”高寄萍怒吼一声,然后艰难的动了动手臂,想脱下自己的衣服。
“算了算了,就当便宜你好了。”
郝建叹了口气,然后扭着屁股,走到高寄萍跟前。
高寄萍翻了翻白眼,到底是谁便宜了谁啊?被脱衣服的,貌似是我才对吧?你这一脸嫌弃的样子算是几个意思啊?
高寄萍气得想骂娘,以往那些男人看到她,都跟猫见了腥似的,可郝建却不一样,跟多看他一眼就会眼生疮似的。
“嘶。”
郝建刚刚替高寄萍脱下外衣,高寄萍就忍不住疼得倒吸冷气。
她的肩上顿现一道刀痕,深入肉里几厘米。
不但如此,郝建还现高寄萍的身体遍布伤痕,后背充斥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疤。
郝建皱了皱眉,因为他的后背和高寄萍是一样的,唯有不断沐浴在战火之中的人,才会拥有这么多骇人的伤痕。
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说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干嘛非得要学男人打打杀杀呢?”
郝建也不禁叹了口气,他看得出来,高寄萍一定受了很多苦。
高寄萍娇躯一震,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谁说女人就不能像男人一样打打杀杀?难道就只有你们男人才能争权夺势,女人就只配在家相夫教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过得这么苦。”郝建连忙赔笑道,知道自己是触碰到了这女人的底线了,看得出来,高寄萍应该是那种很骄傲的女人。
“苦?”高寄萍哈哈大笑,回过头看着郝建:
“如果你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么生活,你就不会觉得我现在苦了。”
“以前苦,但至少不用死吧?”郝建浅笑道,然后给高寄萍解开裤腰带。
高寄萍本来还有些不适,但一看到郝建的眼神清明,没有一丝的,便是放下心来,冷哼道:
“不用死,但却生不如死!”
郝建微笑不再说话,他很好奇到底是多么严苛的环境,才能造就出高寄萍如此疯狂的性格。
很快的,高寄萍的晚礼服就被脱了下来,她那傲人的身材在郝建的面前展现无遗。
挺拔而高耸的软玉,小腹平坦而纤细,皮肤雪白而精致,就像是失传已久的美女图似的。
那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沾染这鲜血和伤痕,透着一股狂野奔放的美感!
被一个陌生男人剥了个精光,高寄萍也是羞涩不已:“这样就好了,剩下的,我自己去浴室脱。”
“好。”
郝建也不勉强,搀扶起高寄萍往浴室走,然后替她打开了花洒之后,便是退了出去。
高寄萍见状,也不禁面露惊奇,如果说郝建现在想要对她做点什么的话,她是绝对没有办法抵抗的。
可这家伙竟然就这么老实的走了?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正当高寄萍胡思乱想的时候,郝建已经开门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高寄萍顿时一愣,郝建竟然就这么走了?
她想起身出去,却现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只好无奈的又坐回浴室去。
就算郝建不肯要她的钱,但至少也应该把名字告诉她啊。
高寄萍可不是那种会白受别人人情的人。
旋即,高寄萍目光灼灼的哼了一声:
“不管你是谁,我都一定会找到你的!”
不单是因为郝建救了她,更因为郝建展现出来的实力。
现在武煞堂准备吞掉整个花市的势力,光凭她一个人是挡不住的,可要是能收买郝建为她卖命的话,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
早晨,郝建出去医院,却在去过的途中接到辣姜哥的电话,辣姜哥告诉他最近有人在调查他。
“哦?知道是谁吗?”郝建问道。
“是红妆会的女老大高寄萍,郝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和她起什么冲突了?”辣姜哥问道。
因为高寄萍从昨天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