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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从贵州回来后,赵胜楠对傅晨东已经略有一丝好感了,但现在,她对他的印象马上又打回到原点了。
傅晨东就是一个qín_shòu!
她推搡着他:“傅总,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虽然我不让你当保安了。可我没说你不是我的人了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一刻都等不了了,有一股火热,迫切地想要喷发。
赵胜楠身体总是很感敏,一被撩拨起来就很是难受。她只能推着他:“江小姐傅总江小姐会不高兴的!”
那一刻,傅晨东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原本喘着粗气的,现在也渐渐平息了。
江晚晴。
那天在医院里,她说:“阿东,我无论如何也要离婚,我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五年前我没能在你身边,五年前。请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他说:“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那天晚上他就出院了,在家里休养、办公,哪里也没有去。
可半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想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初恋初恋
初恋总是让人难忘的,一提到就会把所有人都忘了的。
身下的赵胜楠知道自己这句话凑效了,她迅速从桌上下来,捡起衣服穿起,快速逃出他的办公室。
外面,琳达看着慌张出来的赵胜楠,她的衣衫都凌乱了还故作镇定。
琳达不禁笑了笑,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江边。
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里。江晚晴正在换衣服。
她有一间很大的衣帽间,是结婚后马建黎特意为她改造的,里面全是她的名贵衣服,马建黎对她很大方。每年让她自己去巴黎时装周几趟,看中哪一款直接订回来。
她挑了一套白底带蕾丝的衣服,以前傅晨东很喜欢她穿白色的衣服,说她就像一朵出尘的白莲,穿起来像个仙女一样。
后来马建黎也喜欢她穿白衣的衣服,每逢出去聚会,他都问她怎么不穿白衣服?这么好的皮肤,穿别的颜色可惜了。
不过那只是在白天出去的时候。到了晚上,马建黎会让她尝试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款式,他尤其喜欢让她穿一些三点都遮不住的。
换好衣服后,她到了外面的化妆间,一张化妆桌上全是她的护肤品,她有专门的化妆师,如果有需要的话,她会把化妆师叫到家里替她化妆、做皮肤护理。
最后是鞋子,化妆间外面是一墙壁的墙柜,上面放满了名贵的鞋子,高跟鞋,平底鞋,靴子,单鞋应有尽有。
扪心自问,马建黎对她不错,非常不错。
可是
她看着自己跟马建黎的房间,床是欧式古典的款式,吊灯也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窗帘都是仿英式贵室的,古朴而端重。
可她不喜欢这样的古朴,如果可以选,她宁愿选择现代的。
马建黎的品味跟她格格不入。
尤其是墙壁上挂着马建黎前妻的遗像,她每次看到那张遗像,都感到一阵莫大的讽刺,那上面的女人随时提醒她,她是后面的,后面的
磨叽了好一会儿,她总算换了一双平底的鞋子走下楼了。围狂巨血。
楼下的客厅里坐着马依依,她穿得非常随便,一条黑色的打底裤,一件宽大的t恤,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吃零食,把薯片嚼得噶噶响。
江晚晴对马依依笑了笑,但马依依完全不领情,马上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看吧,这就是她现在的家,丈夫经常出差,继女总给她白眼看。
江晚晴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家,她以前跟马建黎提出搬到另外的地方住,但马建黎不愿意,这里是他第一套别墅,他对这里有感情。
家里的保姆差不多把饭做好了,出来问:“太太,可以开饭了吗?”
江晚晴说:“再等等吧,先生很快回来了。”
马依依在后面嘟囔了一句:“我爸回来你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平时穿得像个乞丐似的。”
江晚晴早就习惯了马依依的冷嘲热讽,她没有回应,而是走到门口。
不一会儿,一辆劳斯莱斯开进了院子里,司机在前面替马建黎开车门,又替马建黎提行李箱。
马建黎中等身高,头发已经秃顶了,但身材还算精壮,虽然接近六十了,但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老头子,觉得自己还年轻。
听到车声,马依依迅速从沙发上弹起来,一下子飞出院子,见到父亲,她很亲呢地扑上去搂住他:“爸爸”
女儿跟后妻的区别就在这里,女儿在父亲面前可以不顾形象,但江晚晴不行。
她必须保持优雅,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雍容地走到马建黎面前,替他拿过行李,再温柔地说:“回来了?”
马建黎对马依依很是疼爱的,目光到了江晚晴就有些随便了:“回来了,先进去吧。”
到了客厅,马建黎把国外带回来的礼物分给她们,马依依的是一款手包,江晚晴的是一款水晶项链。
江晚晴并不怎么这种复古的项链,但她必须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谢谢你,建黎!”
吃了饭,又看了一会儿电视,马建黎喊江晚晴上楼。
江晚晴瞬时有些心悸,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前她觉得没有什么,可现在她有些抗拒。
不过,她还是温驯地跟在马建黎后面。
马建黎有些微的洁癖,回到房间后,他只说了一句:“累了,想上床了。”
江晚晴就马上知道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