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凡给五个大男孩,制定的训练办法,很快就初见成效,五个男孩无论是单独对线,还是在团战的配合上,都有了显著的提升,尤其是在进行组排的时候,五个大男孩几乎是很少会输。
即便是初期遭遇逆风局,他们也能够依靠小规模团战配合,将劣势逐渐缩小,最终获得翻盘机会。
三天的突击训练下来,五个大男孩对于再次和刘元浩战队打训练赛,都充满信心。
最后一天的训练结束,几个人在网吧里,进行了最后的战术分析和部署。
之后其他四个男孩便先一步离开,网吧里只剩下孙一凡和卢锦洋哥俩。
连日来的突击训练,让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所以哥俩也没有多少时间单独交流。
别人都以为,卢锦洋现在住在孙一凡家里,他们哥俩应该会随时进行交流。
但实际上并非是那样,回家之后孙一凡通常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常常会帮家里父母做很多家务。
晚上的时候,偶尔还会上游戏,和某个很神秘的家伙,一起双排在青铜组里瞎玩。
因为孙一凡并不避讳家里人,卢锦洋就曾经见到过,孙一凡和别人双排,在青铜组里连输四、五盘。
但是孙一凡还是非常开心,在语音里和对方有说有笑,甚至在相互指责对方坑自己。
卢锦洋看到那样的孙一凡时,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个时候的孙一凡,似乎才是真正在享受游戏,并没有多少胜负心,只是用一些奇怪的组合,在青铜组里去和双排的人一起杂耍,真正的在享受游戏带来的快乐。
那个时候的孙一凡,和卢锦洋四个小伙伴每天见到的,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每当看到那样的孙一凡,卢锦洋通常不愿意去打扰,更喜欢安静坐在旁边,欣赏自己表哥享受游戏的笑容。
所以在家里的时候,哥俩几乎很少交流游戏上的事情,孙一凡并没有单独给卢锦洋开过小灶。
或者说,对孙一凡来说,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只能靠卢锦洋他们自己努力。
今天这样,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且不是在家里的情况,其实是很少见的。
卢锦洋打完最后一盘排位,推掉面前的键盘,扭头对孙一凡说:“凡凡哥,我们要回去吗?”
孙一凡摇了摇头说:“不着急,再等一会,晚上我约了个朋友,我和你大姑说过,我们晚上不会去吃了。”
听孙一凡这么说,卢锦洋顿时觉得有些好奇。
要知道,孙一凡从辞职回来,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会回家吃饭。
有时候连卢锦洋都觉得受不了,陈成他们会约两个人一起出去吃,但孙一凡永远都是拒绝。
孙一凡就像是个机械,每天带着卢锦洋来网吧练习,然后中午准时回家吃午饭,下午又再来网吧练习,晚上也会准时回家吃晚饭,几乎是从来没有一天出现过偏差,除了那天孙一凡出去约战刘元浩战队,其他每天日复一日没有丝毫变化。
即便是约战的那天,孙一凡下午赶回来之后,晚上也还是带着卢锦洋回家去吃饭。
卢锦洋不禁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朋友?会让孙一凡如此郑重其事?
突然,熟悉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响起,卢锦洋知道是孙一凡的电话响了。
孙一凡拿起桌上的电话,接通过后对电话那边说:“你到了?行,等会,我出去找你,我这地方是个角落,挺难找的。”
然而,孙一凡的话音刚落,卢锦洋就听到背后想起一个厚重声音:“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
卢锦洋惊讶地扭头看去,便看到一个五官轮廓感十足,裸露在外的肩头呈现出菱角分明的肌肉,看上去十分壮实,充满男人气息的人。
看上去,背后的男人和孙一凡年纪差不多,但形象上显得有些不修边幅,配合上爆炸的肌肉块。
让卢锦洋脑海里,唯一想到的一个词,就是“黑社会”。
不同于孙一凡的温文尔雅,眼前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凶悍的感觉,会让人第一眼看到就害怕。
在卢锦洋惊讶的时候,孙一凡已经站起来,转过身笑着向卢锦洋介绍:“洋洋,这是我的好哥们张无衣,他有个外号,叫‘野人’。”
一听张无衣的外号,卢锦洋顿时一愣,再仔细打量对方几眼,顿时觉得“野人”这个外号,实在是很符合眼前男人的形象,那种爆炸的视觉冲击感,如果不是因为穿着还算得体,卢锦洋真会以为是深山里出来的野蛮人。
卢锦洋愣神之际,孙一凡也已经向张无衣介绍了自己的表弟。
张无衣举起手掌,挤出笑容来打了个招呼:“哦,表弟好。”
卢锦洋见到对方略显僵硬的招呼,顿时整个人都石化了,良久也只能是尴尬的回应:“哥哥你好。”
孙一凡为了活跃气氛,则拍拍张无衣的肩膀说:“行了走吧,说说,我们去哪里吃?”
结果张无衣没有马上离开,反倒是看了看卢锦洋屏幕上的景象,拉开孙一凡旁边的位置坐下来说:“不急,现在还早呢,很久没玩了,来陪我一起打两把。”
看到张无衣已经坐下打开机器,孙一凡也感到有些无奈,只能示意卢锦洋先坐下来。
恰在此时,突然一个活泼的声音响起:“等等,我也要打,我也要和你们一起打。”
三个人扭头看去,看到余淼蹦蹦跳跳跑来,径直在卢锦洋旁边的电脑前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