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星看着黑色轿车张扬的离开,好奇的问道:“眼镜,这人是谁啊...?”
“他叫林海生,在云海市号称赌神。”眼镜无意识的啐了一口,说道:“这家伙这些年没少赢钱,光是在闸北就有三家大赌场。***,看到没有,牛逼不?这就叫有钱人、任性...。”
北斗星倒是没有太多感觉,随口问道:“那没钱人呢?”
眼镜看看他,“像我们这种穷光蛋...只有认命喽...!”
此时是下午三点多了,妖皇也陆续上客人了,停车场面已经停了几辆车,眼镜带着北斗星摇摇晃晃的走进酒吧。
“眼镜...!”吓米的声音从左侧传过来。
北斗星扭过头,见虾米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便和眼镜走过去。
虾米问道:“老林来干什么?”
眼镜答道:“他来找虎哥,我告诉他虎哥刚走...。”
“噢,”虾米点点头,“虎哥是刚走...你和北斗星在这看着吧!小心点,好像最近要出什么事儿!”
“虾哥,”眼镜有几分吃惊,“难道还敢有人到这里闹事吗?”
“谁知道呢?但愿没有吧!”虾米说道,“反正小心点儿没错...北斗星,你刚来什么也不懂,先熟悉熟悉、有什么事儿就问眼镜...。”
“嗯。”北斗星点点头。
等虾米走后,眼镜绕过去坐到他的座位上,将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干了,“嘿嘿...小北,你喝点什么...?”
北斗星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我什么也不想喝。”
“嘿...”眼镜用手点指,笑着说:“不会享受!左右是老板请客,你给他省什么...小弟,给我拿啤酒!”
立时,便有个穿白衬衫的小伙送来杯啤酒。
“怎么拿一杯啊?”眼镜瞪了他一眼,说道:“这是新来的北哥,给他也来一杯...。”
“我可不要,”北斗星说道:“啤酒太难喝了。”
“北哥你好,”侍应生一脸讨好的笑容,“那你想喝点什么?”
“我...”北斗星一时还真说不上来,正好感觉口渴、便说道:“帮我拿杯水吧...!”
“哪有喝水的呀?”还是眼镜替他要了杯甜酒。
那东西有点甜、又有点酒味,北斗星尝了一口,说道:“这个好喝,比啤酒强多了。”
“呵呵...你那是娘们喝的东西!”
“好喝就行。”北斗星才不在乎眼镜的挖苦。
“随你便了,”眼镜悠闲的靠在椅子上,说道:“咱们妖皇共有三层,这一楼呀是清吧。你看看,都是些纯粹喝酒的。二楼呢,就有人陪着喝了;
不过,小姐们的酒钱、钟点钱也得客人出,所以消费要高很多。等到了三楼,那就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了。三楼都是包房,陪酒的小姐也都是漂亮的,很贵的...。”
北斗星的脑中根本没有这些概念,只随便点着头。
“对了。你认识的那个紫玫瑰温玉霞便是小姐里的头牌,她的钟点费是最高的...。”
“是吗?为什么她的最高呢...因为长得好看吗?”
“那当然了!哪个男人不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难道你不喜欢吗...哈哈...。”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北斗星也渐渐明白,这就是他的工作:只要没有人闹事打架,他就可以这样无忧无虑、悠闲的呆着;喝喝酒、聊聊天、看看男人、看看女人,也可以看看外面的风景...
这种感觉很不错,也不用思考什么,静静的等着时间过去...
过了六点后人一下子多起来。有男人也有女人,从二十岁到六十岁都有。
有人喝了两杯便走,也有人喝得摇摇晃晃才走;在一楼喝酒的走得快些,到楼上去的客人通常都得两三个小时之后才走...
八点左右是客人最多的时候。那时,来了一辆墨绿色大车,眼镜告诉北斗星、那是奔驰房车。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后面的灰色轿车中倒是下来了五六个人、簇拥着那两个人走进酒吧;是吓米亲自上去招呼,将一行人送上了楼。
眼镜说:“小北,看到房车里下来的那个高个青年吗?他就是李光天,是虎哥的结拜二哥。他们俩,再加上云海大酒楼的伍天西、他们仨是闸北最有名的太子党...。”
北斗星问道:“什么叫太子党?”
“呵呵...真得有我这样的好老师教教你,”眼镜调侃道,“几个人好,结成个小联盟就叫党了。
至于太子嘛,古代皇帝的儿子叫太子;虽然现在没有皇帝了,那些父亲有权有势的男孩子便称太子。”
“哦...那么说他们三个人的爸爸都很有势力了...?”
“你小子挺聪明啊!一点就通。”眼镜解释道:“虎哥的父亲砍头王顺、李光天的父亲兴顺堂堂主李耀先,二十年前在云海就是响当当的人物。所以,虽然伍天西是孤儿,但是因为虎哥和天哥的原因也被称为太子党了...。”
北斗星好奇的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是土生土长的闸北人啊!闸北的事情,还有我不知道的吗...?”
时间在两个人的闲聊中一点点流逝。今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到晚间十一多、一楼的清吧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了。
北斗星和眼镜两个人不知不觉中也都喝了不少酒;眼镜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知疲倦的说个不停,虾米则伏在临近的桌上打盹。
忽然,一个女人从楼上跑下来,边跑边喊:“虾米哥...虾米哥在哪...?”
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