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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件事在没查清楚或者不能确保他的丫头的绝对安全之前,绝对不能暴露。
两个各怀心思的思量间,马车忽然间停了下来。
苏萌儿一愣,便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顾楼宁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事儿了?”
“回将军的话,是宁安伯府的马车挡住了路!”
一听是“宁安伯府”苏萌儿和顾楼宁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个几近没落的家族,已经很久没有了他们的消息,今日怎么弄到大街上。
苏萌儿一提到“宁安伯府”,出于本能地直接就想到了苏怜嫒,她嫁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虽然因为药物所致,有可能是畸胎,只不过
微微蹙着眉,顾楼宁拉着苏萌儿的手下了马车。
一股莲子桂花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苏萌儿享受地吸了吸鼻子,还未等去发觉是哪儿传来的香气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声嘶力竭的男声便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你这个臭婊子,好的不学,还敢给我去偷男人,本少爷看你是活腻歪了!”男子说着对着他身旁的女子就是狠狠一脚。
女子踉跄退后几步,抱着肚子,趔趄着就摔到了地上。
苏萌儿微微蹙眉,那个头发散乱跌在地上,还可怜兮兮地抱着肚子的女子,不是苏怜嫒是谁?
只是算算月份,她应该已经已经七个月了,只是这个肚子,怎么像没有了一样?
还有这个男人……。
“我没有我没有”苏怜嫒委屈的摇着头,声泪俱下。
这时一个梳着丫鬟头的女子:“扑通”一下,跪在男子的脚下,抱着男子的大腿:“大少爷,您腿下留情啊,少夫人刚刚流了孩子,您不能再踢她了。”
苏萌儿目光沉了沉,苏怜嫒怪不得没有了肚子,原来是流了孩子,只不过,也许这样也好,否则,她把畸胎生出来,估计整个北国都要把她当妖怪了。
“我不能?你叫本少爷不能?”男子错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的暴戾之色更浓,他倒是还没见过他不能干的,今日一个低下的奴婢都敢说他不能,那他就要让她看看,他到底能不能。
想到这里,男子扬起脚,对着苏怜嫒的肚子就狠狠地踩下去。
苏怜嫒惨烈的叫声传来,四周的人纷纷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这是谁家的男人,简直没有人性!”
“就是,看着穿得华丽丽的,竟然这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也不能这么说啊,你没听他说吗,这个女人去偷汉子,我看那,敢去偷汉子,还不如直接浸猪笼。”
“你没听到那个女人说没有吗?自己是冤枉的吗?”开始说话的妇女不满道。
“她说冤枉就冤枉?你看那女子的样儿,一张狐媚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四周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褒贬不一,各怀立场。
男子听得生气,大腿一抬又是对着苏怜嫒狠狠地踢了几脚,吐了口痰,就独自上了马车。
一旁的丫鬟见男子走了,慌慌张张地上来扶苏怜嫒。
苏怜嫒本想借着丫鬟的力站起身,哪知道,这时站在不远处的苏萌儿就落入了苏怜嫒的眼帘。
苏怜嫒身子一颤,水眸中登时涌上一股毁天灭地的恨意:“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都是你!”
苏怜嫒声嘶力竭,像疯婆子一般,从地上爬起来,手指弯曲,就冲着苏萌儿而来。
顾楼宁目光一凛,手腕一个翻转,两旁的几个小贩的木撑子,就一齐涌过来,打在苏怜嫒的脚下,苏怜嫒一个趔趄又摔了个狗吃屎。
“你这个婊子,贱女人,只要我活着,就日日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声的儿子代代为奴,你生的女儿世世为娼!”苏怜嫒双目猩红,狠狠地瞪着苏萌儿,她的眼中是毁天灭地的恨意。
顾楼宁黑眸一眯,手掌聚积了一层气力,这时,苏萌儿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只见这时,刚刚离开的马车又调回车头折返。
苏怜嫒听到声音,闻声转头,看见马车的那一刻,眼中立即闪现出一股浓浓的惧意。
她本能地向向后退,但是奈何还没动几下,马车已经又停在她面前。
“你这个臭婊子,死也给我死在家里,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男子一边骂着,又一边下车,拽着苏怜嫒的头发就把她往马上上拖。
“放开我放开我”苏怜嫒吃痛咬着牙,整个身子因为他的拉扯扭曲地向前滑动,皮肤蹭着地,划出了一道道血檩子。
一想到身后看着她的苏萌儿,苏怜嫒恨不得把银牙咬碎。
四周的议论声更大了,指指点点。
转眼间,男子已经拖着苏怜嫒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苏萌儿轻叹了一口气,如今的她,真的相信天理循环和报应。
两人又闲逛了一下,苏萌儿虽然不是第一次跟顾楼宁逛大街,但是跟着顾楼宁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每一次的感觉都不一样。
“相公,我们玩个游戏吧?”苏萌儿水眸一闪,忽然心生一计。
顾楼宁蹙了蹙眉,等待着苏萌儿的下文。
“咱们分开半个时辰,每人买三样东西送个对方,看看我们能不能做到夫妻间的‘心有灵犀’买到对方喜欢的东西。”
苏萌儿眨眨眼,今日的回门日已经让她郁闷了一整天了,如果再不换个方式发泄一下,估计回到顾府,她就要“得罪”人了。
顾楼宁一听要跟她分开,长臂一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