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丽的脸一僵,“你什么意思。”
我笑笑,“没啥意思,听说,你在温奇那贸易公司做助理?”
她不吱声,我就继续开口,“樊姐啊,你这个人呢,哪哪都好,人努力又有上进心,这一心啊想给自己扑奔个好前程,可我就不懂了,你说你这好不容易承蒙老板宠幸了,又有孩子了,那干嘛不在家好好养胎,非得出来给自己找麻烦呢。”
怀着孕出来撕逼,弱智打法么。
樊丽咬着小腮都开始抽搐,“她勾引我男人我能忍吗。”
“呦,那温奇的女人多了,你为什么偏找庞旁啊……”
我回头瞄了庞旁一眼,随即点头,“也是,我家庞旁简单,容易被你利用,对吗,樊姐。”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还是笑,“我也不懂啊,不懂这孩子怎么一推,就没了,不懂你这坐上还有力气给温奇去电话告状,更不懂你怎么不等救护车自己就扎医院来了,啊,还有个重点,你怎么这么有力气跟我喊啊,孩子没了,你还化妆……”
“谁化妆了!”
我看着樊丽撇嘴,“樊姐,你这就不对了,你看你那粉打的,脸也太白了,你妹妹这手法啊,我见识过,特别次……”
“薛认!!”
樊丽红着眼跟着我喊,“你别想让你朋友撇清关系,你这副嘴脸我五年前就见识过了,你朋友是贱人你也一样!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医生,看检查报告!别跟我说没用的!我孩子没了!是她害的!!”
我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点头,“好,我去找医生看报告,这事儿啊,咱们必须掰扯明白了,要是我朋友把你孩子弄没的,那你打她的账我不算,但要是你往她身上抹大鼻涕……”
“哈!我往她身上抹大鼻涕!你问她!是不是她推我的!!”
樊丽神经病一样伸手指着已经恨不得给她下跪的庞旁,“我告诉你,五百万,否则我不会放过她的!”
我微微握拳头都没回的出门,小六在我的身边跟着我,“四姐,你真的要去找医生啊。”
脚步顿了一下,我听着庞旁又哭着在病房里请求她的原谅,张了张嘴,“你在这看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话间,我看着安九顺着走廊也过来了,小六随即在我耳边交代,“九姐我叫来了的,我怕一旦这人多什么的你在吃亏,有九姐在咱也算是买份保险啊。”
我没多说什么,迎面走向安九让她进病房看着庞旁别让庞旁吃亏就行了。
安九没什么表情的点头,下巴微微一侧,“你身上有东西。”
我笑了笑,“没事,你先去病房,看着点,我一会儿就回来。”
安九没有多问,站在原地看着我脚步急匆的走远,我直接下了一层,看了看手里的红线找了个厕所,门关严,反手就将红线从中指上解开,与此同时,就看着一团黑色的小影子淡淡的在中漂浮而起。
这小东西是最弱的,压根儿就不要我费什么力,只需我一根道指,一条红线,就给扯出来了。
从垃圾桶里先找出一个矿泉水瓶,从包里拿出那把水果刀割开留用带底的四分之一。
拿下包包我蹲到地上,现在应该感谢我随身带烟的好习惯,点着三根儿后烟后直接斜倚靠在矿泉水瓶子的底座里,然后继续从包里翻出一包小饼干,撕开放到点烟的矿泉水底座旁边。
眼睛盯着那黑影不动,直到它开始绕着烟盘旋,我嘴角这才笑了笑,“小朋友,阿姨送你去庙里,那里没人别的大家伙会欺负你,你在那也不用怕光,不用怕生气,慢慢长大,找投胎的机会好不好。”
“咯咯咯~~~咯咯咯~~~”
空气中传出孩子的笑声,我看着那黑影离我越来越近,心里也是可怜,这样流掉的孩子,投胎的机会太少了,在人世间待着还不敢跑远,一般都会跟着妈妈一段时间。
但过些日子,等妈妈身体越来越好了,气一壮,他们也不敢跟着了,一个人去外面,因为太弱,被欺负是一方面,不小心就会化了。
微微的沉了沉气:“小朋友,那要去庙里的话,可不能撒谎的,阿姨问你,你在妈妈身边跟着多久了,是今天才出来跟着她的吗。”
“呜呜呜~~呜呜呜~~~”
空气中又传出来了哭声,他太小了,还不会说话。
我叹了口气,“你给阿姨一点提示,要是今天的话,你就灭根香头,要不是的话,就什么都不用做。”
语落,我看着香烟烧的却无异常,随即有底,“那你跟你妈妈几天了,一天吗……”
香烟伴着哭声还在烧着,我牵着嘴角,“两天……”
“三天……”
……
“七天……”
‘啪嗒’,一根烟头倒地,七天,那就是孩子都没一星期了!?
我冷着脸吐出口气,起身从垃圾桶里又翻找出一个空的矿泉水瓶,打开,“进去吧,阿姨明天就送你进庙。”
黑影很听话,打着转就进去了,我随即拧紧瓶盖,用红线在瓶口系紧,踩灭烟头,四处的看了看把这个瓶子暂时先藏到了厕所的一角,事儿哪说哪了,她妈造出的孽,跟孩子是无关的。
……
“温奇,不是的,我真的就轻推了一下……”
刚走到病房门口,里面就传出了闹腾的哭声,“温奇!我们的孩子啊!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