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小六打小就感性,一见这场面转身就哭上了,弄得后面的安九想说他却只能抱住他拍着后背安慰。
我抬手抹了一下眼泪,看着廖大师抱着孙警官的肩膀还在大声的叫着,突然发现不对,“廖大哥,怎么孙哥被掏烂了后背却没有血啊……”
廖大师回神伸手就摸向了孙哥的身下,“是没有啊……”
一着急整个就给孙警官翻了过去,他还是穿着那夹克棉袄,后面的棉花都被那毛尸的指甲给掏出来了,按理说那力道都是我们都看到的,毛尸的指甲那么长,穿破玻璃都像是玩似得,要是穿破孙哥的身体更是分分钟的事儿啊。
想着,我看着廖大师在后面翻着孙哥后背的棉絮,翻了几下后在毛衫最里面扒出个黑色的很硬的衣料,廖大师用手一抠,那料子发出个很结实的呲呲打滑声响。
“这是……”
一个小警察有些疑惑的开口,“孙哥什么时候把防弹衣穿上的……”
我正纳闷儿呢,就看着廖大师跟玩一样把孙警官给扶着坐起来了,厚重的大手一个大力就在孙警官的后面一拍,只听孙警官的嘴里发出了‘咯’的一声,我懵了,这啥情况?!
廖大师却心里很有谱的模样,“酒给我拿来!”
一个小警察点头就去厨房找来了一瓶白酒,廖大师喝了一口,‘噗!’的对着孙警官的脸上一喷!
“老孙!!”
孙警官身体摇晃了两下,眼睛居然慢慢的睁开了,“啊,啥情况啊……”
说着手就赶紧朝着自己的身上摸,“我是不是负伤了,我负伤了吧!”
“孙哥!”
一看他醒了,那俩警察也跟着激动的乐了!
“你他妈负什么伤!我就说你别装别装你非得装!被掏一下你老实了!!”
廖大师擦干泪看着孙警官说话依然不留情面,“被掏一下你老实了!你说你要是没了你儿子是不是就得管别人叫爹了!”
孙警官还很懵懂,“我,我刚才不是被挠了吗,我感觉到自己被挠了!”
“是被挠了,可你老小子怕死啊!这防弹衣都偷摸的穿着呢!”
孙警官一听这话还挺不好意思,“那我,这是,没事了呗……”
“孙哥!!”
那俩小警察可不管那套,对着孙警官就抱上了,廖大师在一旁虽然满脸的慎怪那眼底却也满是失而复得后的喜悦。
我看这情景心却里一放,嘴角无端的牵起,终于明白这孙警官是咋咽气的了,被吓得是其一,其二是被那煞气冲的,假死,不过也的确是得益于那防弹衣了,不然抓透了假死也变成真死了!
眼前满是温暖,我回头想看下小六的情况,结果这一转脸,发现他还和安九抱着呢,突然品出了几分异样。
俩人……好像这亲密的……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赶紧别开眼,没敢去想太多,只看着那孙哥起死回生后看着那窗户还有被报废的茶几满是惊讶,“这是发生啥事儿了,那毛尸呢!”
“毛尸被薛丫头打走了,用你的抢!”
“我的抢!!”
孙警官毛了,“小薛先生啊,你这……”
我赶忙开口,“我知道这不能随便碰,情势所逼,这个是最快的……”
没用我解释完,廖大师还有那俩小警察就帮着我解释,连带着把孙哥假死时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廖大师怎么发怒的啊,我是怎么敕墨的啊,总有人去细掰扯么!
说了一阵手台里就发出了声音,是别的警察也通过监控看到那毛尸跑回去了,所以询问我们这边情况,小警察回答的简明扼要,“通知村长,那东西被打跑了,我们没人受伤,村里暂时安全了,over。”
那边伴着沙沙声只回了两个字收到,不到五分钟广播里就再次发出声音,“村民主意了,不明物体已经被英勇的警察同志赶回了山里,大家不要紧张,今晚正常休息,但是门窗该锁好还是要锁好的,不要过度惊吓,有人民警察在,我们村一定会早日的恢复安宁与和谐……”
一通广播听完,我们客厅却是异常的安静,我和廖大师都有些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意味,而孙警官却看着那个玻璃破碎的窗户满是心疼和紧张,心疼是这屋里的东西被损害了,这是人村长提供的屋子,回头肯定是要解释或者是造价赔偿的。
紧张则是现在窗户玻璃都没有了,没安全感啊!
“老廖啊,那东西不会晚上还回来吧。”
廖大师摇头,“不会了,薛丫头把他两双眼睛都弄瞎了,一时半会儿,他是不能再出来了……”
孙警官看向我又道了一阵子谢,帮我把地上的混合完的墨斗线收起后嘴里就叹了口气,“那今晚过去了,明天怎么办,那东西,动的也太快了,黑狗血什么的只是能给他打走,但是打不死啊,我这是做了保险,可村里人没我这个保险啊!”
我看着手里的墨斗线则沉了沉气,转脸看向廖大师,“廖大哥,你休息一夜明天这身体能恢复几成。”
廖大师像是知道我的用意,“你不用合计我,要是有主意,就说来听听!”
我点了一下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给我五分钟,我在仔细想想……”
有主意是有,布阵我也会,最早我就是接触这些的,这些年书也主要是看的这些,只是一定要周密,手,不出则以,一出就得把那东西灭了!
“小薛先生?”
见我半晌不说话孙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