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这个根儿,却没有人去掐,因为雷大哥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根儿是在鱼钩或者是黑猫上了,因此,总结起来就是大家的力气都使错了!”
说了一大通,给我自己累够呛,不过害雷哥一家这个人的用意我却慢慢的品出来了,他为什么要埋鱼钩,就是谨慎,也是障眼。
不然若是按老方法直接在院落四周角落埋死猫那怨气一大很容易被有道行的先生察觉,埋得远了,只留下个引子,在招来别的脏东西,声东击西,路子很野!
“四姐,那按你的意思是,你这劲儿使对了是因为咱们来的是时候呗!”
“其一吧。”
我沉了口气,“还有个重点是秦森提醒,算是让我一下子就通透了。”
悟性差经验少才是硬伤啊,这个还真不能让人知道,我这小残疾虎容易么我!
“说实话,这件事算是老天爷帮我。”
我看着小六和安九继续说着,“再晚来三天,那就很不好弄了。”
“四姐,那怎么个不好法?”
安九白了小六一眼,“瓜娃子还不明白啊,雷哥他老婆会死!之前那孩子你不是都听葆妹儿说了是八天没的么,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掉的,是猫闹得!哈戳戳的!”
小六脸颊抽搐,“九姐,你看你,我这不是得给我四姐捧哏么,我不得让我四姐充分的享受这个过程吗,你别老一说话就地瓜土豆子的……”
抱怨了半天,直到吃了安九几个白眼后小六才又看向我,“四姐,你继续……”
我被这俩人弄得有些无奈的笑笑,随即却又严肃起来,“安九说的的确是对的,只要畜生死绝了,那就到人了,妇孺老幼,谁离得最近,谁身子骨最弱,谁最先走,所以是先走的那个没站稳的孩子,再来就是雷大哥嘴里这个身体一般的媳妇儿,八天一个……这个是很快的……”
“离得近?”
小六默默念叨了一声,“那假如要是雷大哥的媳妇儿因为这个走了,下一个,是不是就是雷大哥了。”
我肯定的点头,“是,算起来是很快的,要是兄弟长辈间距离命格身体相当,那就是一起走,雷大哥不是说了吗,这个未必是单个自己走的,有时候也是一双一双的,要是那种身体都一般的老人,很有可能就组团去下面了。”
“妈呀……”
小六特别夸张的看着我抱了抱胳膊,“这么渗叨啊,这谁干的啊,这么狠啊。”
人心要不说是最毒辣的东西么!
安九的重点却不在这儿,而是有些认真的看我发问,“葆妹儿,如果,如果我们在晚来几天,雷大哥的媳妇儿已经没了,啷个时候要怎么破,现在要怎么破!”
对喽!
重点么!重点!
我就跟运动员准备要赛跑一样鼓着腮帮子吐出口气,“如果是现在,在确定后就要破这个猫煞,很难,得把这些东西全部困住,之后,以一种屠杀的方式,全部灭了!”
“屠杀?”
我点头,“对,就是生磕!因为猫的怨气是难以想象的,你要想,它们是被生生憋死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脏东西可以度化,但是猫是畜生,畜生你要怎么度化,怎么去和它们聊去解开心结,没办法,只能灭,要么灭的干净,要么,就是被它们要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秦森才会说要是真是这个术法要我告诉雷叔难度去找正统的道士,找黄大师那种能开练的,生磕么,是现在很多先生的忌讳,别说死了,伤一下谁乐意啊!
“四姐,那是不是很危险啊。”
小六有些纠结,“要是那么危险,你……”
“我是干啥的!”
我直接打断小六的顾虑,事儿不接手无所谓,接了,就得去干,不然在雷叔那里丢人是小,气节呢!
“你别急啊,我这不是想着上回那俩藏獒都给咱俩撵够呛么。”
我冷着脸白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那真狗和猫的怨气一样么,虽然硬论起来是猫怨这种更危险,但咱就是学怎么对付这种东西出身的啊,最起码咱知道对付路数,那被狗撵谁学过,还不是比跑的快和胆识!这俩样我全有!
“葆妹儿,你说的是现在,那要是雷大哥的婆娘已经死了呢,那啷个破?”
“这就麻烦了。”
我垂下眼,“最差的结果就是一直死,死光为止。”
“没的破?”
安九瞪大眼,“这么毒?!”
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葆妹儿,你们不是说,只要有路数出来,就一定有个法子去破的噻,这么害人的东西居然没个路数去破?就看着人被啷个啥子猫怨搞得家破人亡!?”
“有路数去破,但是没人会做的……”
我轻了轻语气,抬眼看向安九淡淡的说着,“之所以说这个道术太毒,就是破解的时候更毒,更狠。”
“啷个狠法。”
我抿了下唇看着她,“这个周期是八天,也就是八天走一个,下一个要走的人那一定会有预兆的,比如这个人本身就有的什么疾病开始出来隐患,或者是身体感觉到一些异常,当你推断出来这个人时,要做的,就是给他带到埋葬猫的地方……
在他本该要走的那晚,当着埋猫的位置,用刀,生生的割开他的肚子,惨叫声越大越好,然后找两个属虎的壮年男人,驾着这个人的胳膊,在埋猫的地界周围走来走去,让这个人身上流出的血把埋猫的土给浇透,直到这个人被放干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