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垒,自古以来都是忘战者危,极武者伤。
韩当一不留神,被甘宁的大刀斩进了腰部,韩当立即发出一声惨叫,随后甘宁猿臂舒缓,一把将韩当擒了过来,将盘刀抵在了韩当的脖颈处。
孙坚见后,挥舞着古锭刀朝甘宁冲来,目眦尽裂地大吼:“锦帆贼安敢如此。”
甘宁冷冷一笑,口中讥讽:“尔等杀华将军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随后便将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切入了韩当的脖颈,韩当的咽喉处顿时喷出一股水,甘宁奋力将刀一横,顿时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斩了下来。
“义公!”
孙坚,黄盖。祖茂。程普同时声嘶力竭的大吼。
甘宁冷笑一声,将韩当的人头悬于鞍上,然后策马归阵。
祖茂和黄盖看到韩当战死,不由得怒发冲冠,悲从中来,大刀铁鞭歇斯底里地朝徐晃身上招呼。
“贼将受死,某誓要替韩义公报仇血恨。”
祖茂受韩当身死的打击,已经全然不顾徐晃的攻击,完全一副两败俱伤的打发,如果只有祖茂一人,徐晃倒是不在乎,可是偏偏又有黄盖,此时两人就犹如两头疯虎一般。
一将拼命,万夫莫敌。
两将拼命,山崩地裂。
刚刚还游刃有余酣战两人的徐晃,顿时压力倍增,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徐晃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遮挡不及之下坐肋与右大腿各被祖茂砍了一刀,瞬间就血流涌柱,还没等徐晃缓过气来,只见黄盖的铁鞭又狠狠地抽在了徐晃的背部。
徐晃只感觉有一股热流涌到了他的咽喉,徐晃没有将那股热流吐出来,而是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去。
看着已经呈暴走状态的两人,徐晃大声高呼:“既然尔等拼死力战,我徐晃未尝不可,今日某必杀敌将,回去送与主公的见面之礼”
徐晃迅速地从身上割下一块破布条,将身上的伤口绑好,然后舞着大斧直取黄盖,祖茂两人。
伴随着战马的交错,三人你来我往,又是恶战了三四十个回合,徐晃已是汗流浃背,武艺的套路已逐渐混乱。”大丈夫当马革裹尸还,某身受主公救命之嗯,今日不成功便成仁,两个老贼,今日不是你们死便是我亡。”
失败是徐晃不能接受的,他已经在吕布旌旗下许下宏愿,他宁愿付出生命也绝不接受屈辱。
伴随着一声虎啸,手中的开山大斧舞得虎虎生威,一副将身死置之度外的模样,悍不畏死的与黄盖,祖茂决战,大斧带着虎虎风声,只管进攻,完全不顾防守,一时间居然与黄盖、祖茂两人相持不下。
滚滚杀场,不屈意志,三员大将以死相搏,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两军将士都痴痴看着战场上厮杀的三人,彼此都忘记了鼓噪呐喊。
黄忠看到已经处于下风的徐晃,朝着吕布皱眉道:“主公,公明好像快支持不住了。”
吕布目光如炬的盯着战场,随后画戟指着江东军阵:“全军听令。”
“唰”的一声。
三万将士听到吕布的命令,抽刀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战场,响声整齐而划一。
“开战!”
随着吕布一声大吼,并州军阵中鼓声震侧彻天地,三万并州将士如潮水一般涌向江东军阵脚。
孙坚冷冷地看着潮涌而来的并州军,扬起手中的古锭刀:“开战!杀光叛逆,为韩将军报仇!”
顿时,江东军中鼓声骤起,两万江东将士发出一声雷霆般地虎啸,用大刀拍着盾牌迎上了并州军。
滚滚沙场,旌旗招铮人山人海,盔甲明亮?
江东军骑兵少,而并州军多狼骑,开战之处,孙坚就已经犯了兵家大忌,没有骑兵的他竟然选择平原为战场,这岂不是自掘坟墓。
一时间,成廉,魏越率着五千狼骑分别从两面向江东军包抄过来。
“轰隆隆”的马蹄声震得天地都在颤抖,日月都为之变色。
无数的铁骑如潮水一般卷向江东军。
看到这一幕,孙坚心中才大呼不妙,随后立即鸣金下令,让将士们折回山谷地带,想利用强弓组成箭阵防御骑兵。
收到孙坚的将令,刚刚还杀气腾腾的江东兵卒立即撤离战场,一边防御一边朝着山谷内涌去。
孙坚一边砍杀着敌人,一边目光扫视着战场,当看到一个身穿金甲,骑着火红战马的人驰向黄盖,祖茂的方向,孙坚心中大呼不好,立即策马追了上去,因为那个男人看着非常人能敌。
吕布扬戟策马,瞬间就飚到了徐晃的战场,看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徐晃,吕布一把将他提在了自己的赤兔马上,随后对着黄盖祖茂一戟挥下。
面对吕布势大力浑的一戟,已经受了伤的两人急忙前去招架。
随着沉重的铿锵声,两人所骑战马应声而倒,虎目看着站立未稳的祖茂,吕布挥戟直刺他的门面。
“贼将,还敢伤我大将性命,看刀。”
策马而来的孙坚看到吕布的长戟点向祖茂的门面,已经痛失韩当的他岂容祖茂有失,随即策马舞刀对着马背上的徐晃兜头劈来。
吕布冷眉一挑,手微微一提马绺,赤兔马嘶鸣一声,随后扬起后蹄冲着孙坚的马头蹬了过去。
孙坚大怒,暗骂一声无耻,立即将勒住马缰,躲过了赤兔马的攻击,而此时,吕布的长戟已经刺到了祖茂的面前。
“大荣,小心”
摔倒在祖茂身旁的黄盖见状,立即惊怒一声,瞬间就扑倒在祖茂的身上,而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