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纸鸢展于天际,那个白衣少年,超凡脱俗,无数少女眼冒红心。
“好帅啊。”
“那纸鸢好漂亮。”
“……”
姑娘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浪漫而美好的画面,就连落落也不例外。依稀间,仿佛又想起了那日树下,青衣浅笑的少年。
“疑?这人,是那个懒得要死的月初吗?”树上的马里奥,疑惑了。
纸鸢上的那人,懒而不颓,傲而不娇,温而不柔,平平淡淡的就像是宣纸上的一笔水墨。
任世间百般色彩,它都无法形容到他的身上,只会觉得多一分都显得俗了。
看看闭目养神的拂央殿下,画笔马里奥心头充满了疑惑,“您为什么要把那个宝贝给他?”
“因为她是月初。”
“哦。”还是参不透拂央殿下的想法,马里奥心中跃跃欲试的想要去看热闹,“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啊?”
“睡觉。”
“……”拂央殿下,您是被那个懒人给带懒了吗?有棵大树就能睡,要不要这么草率!
这厢马里奥在缠着陌拂央聊天,那边许多人的心里冒着酸泡泡。
“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得扔。”自看见月初,甲班的人就松了一口气。可不知怎的,心里面有点小嫉妒。
他们之前那么努力的战斗,居然还比不上月初的一个出场尖叫声多。华谷乐放出自己的大黑锅,恨不能将之变成弓箭,“快来个人把他给我轰下来吧,真是看不下去了。”
“不行!一定要灭了丫的。”
这月初名头大,排场也大。上届甲班的学员纷纷忍不住了,然,就在他们还没有决定到底谁上的时候,半空中又多了个人。
“有人替天行道了!”
“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
“卧槽,院花!”
争抢的学长们尚未走上擂台,月初的身前多了一个人。
她穿着红裙白纱,体态婀娜,一缕白纱飘然落下,美眸里水雾朦朦。看见月初第一眼,嘴里就蹦出个字,“糟。”
“院花居然睁眼睛了!”
“天啊!院花在投怀送抱。”
无数男人心疼的喊出声,而‘身在福中’的月初,扯了一下嘴角,“……”
她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差点把自己给压下去。
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郁闷的院花,月初念力催动,身后纸鸢拉开了一个距离。
然。
一脸无奈的院花,如影随形的出现在了月初的面前,一声哀怨自口中传出,“唉!”
“……”月初跟着翻了个白眼,想要叹气的是她好不好?用力的推一下,院花抱得更紧了,眉头皱起来,月初满脸嫌弃,“你知不知道很重哎?”
“混蛋!”被嫌弃重,院花瞪大一双美眸,居然有男的嫌弃她!这不科学。
“再见。”抱着自己的胳膊松开,月初趋着纸鸢躲开。
刷!
“我。”
刷!
“才。”
刷!
“没有。”
刷!
“很重!!!”
无论月初躲到哪里,院花绯瞳姑娘都是如影随形,每次面对月初都会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
“不是很重,是非常重!”她的念力只够驱使纸鸢载着自己飞,月初懒得再消耗体力,“你放开我,咱们下去。”
“不要!”绯瞳咬唇,一脸恼怒的看着月初。
“那么……”白了一眼,月初直接将纸鸢降落。
轻轻纸鸢,化为了竹青软榻。月初半依在软榻上,绯瞳俯身前倾。
“卧槽!”
“自带床出门?要不要大庭广众的上……床?就算是软榻也不要这样虐待我们这群单身狗好不好。”
“真特么的是泡妞利器啊。”
在众多惊呼声里,月初抬手就要将这位缠人的院花,再次砸晕。
“不重!”
就在她刚抬手的时候,院花绯瞳坐直了身体,咬唇强调。然……那颇为壮观的柔软撞到了月初的手中。
“……”手里面多了莫名的触感,月初眨巴眨巴眼睛,她迟疑了,要是自己砸这里是不是不道德。
“你?!”绯瞳木然低头,看着胸前多的一只手。
“怎么?”月初同样看向自己的手,嗯、很干净。
“给我。”呼吸剧烈起伏着,绯瞳的胸前愈加壮观,许多血气方刚的少年忍不住的大吞口水,还有的都流了鼻血。
“嗯?”一缕调皮的长发落到脸颊上,月初微微侧首。
这位绯瞳院花,如果不意外的话,就是自己开学仪式的对手了,好像赢起来很容易的样子。
趁着现在自己心情好,就听听她想说什么好了。
像她这么好的对手,真是少见。
“说。”鼓着腮,绯瞳一脸要吃人的喷火表情。
她不是没有挣扎过,而是每次挣扎了都会被坑人的天赋瞬移给送回来。只要月初不收回手,她每次都会用这种姿势送上门。
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她有多欲求不满一样。
说?
身为一个医生,在摸到人的身体后。
月初唯一想到自己要说的,就是诊断结果。闭上双眼,再次感受了一番,稍微的捏了一下,点点头。任何人在医生的眼里都是有病的,就算没有病,月初仍旧是用无比严肃的口吻说道,“触感良好,脸色红润,气息顺畅。你身体健康,近期……非常适合受孕。”
卧槽!
卧槽卧槽!
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为什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