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没法玩了,打我的时候那么用力,怎么轮到你了他就清醒了,早知道老子就不护着你了。”老板一边替自己包扎伤口一边埋怨道,“还什么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对你刀剑相向,我擦咱们是在盗墓好吗能不能别上演这些肉麻兮兮的剧情?长的跟个禁欲系的大老爷们儿,他妈以为是言情剧呢我擦。”
我从来没有发现老板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碎碎念了半个多小时,清洗张解齐身上的伤口时恨不得把硫酸泼他背上。
张解齐在恢复原态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全、裸的,老板甚至还想不给他穿衣服让他光着屁、股玩儿。他身上的血管是全都缩回了身体里了,可是他的身体表面却是千疮百孔的血痕,就像是被日本鬼子抓住的地下党受尽了鬼子的酷刑一般,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在张解齐复原之后便昏了过去,现在老板的唠叨他本人也听不到,我总感觉老板是用语言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愫。
他也是心疼张解齐的吧,毕竟养了他九年,九年里供他吃供他穿,最后还被他给捅了一刀,面对我连碰都没有碰一下,老板不生气就怪了。
张解齐醒的很快,老板自他醒了便一副冰山脸,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张解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老板说了一声抱歉。
“小喇嘛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现在没事。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吧。”张解齐摸了摸我的脑袋,宽慰道,说完就站了起来,走路还有些浮,更像是个喝醉酒的大叔在走夜路。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们有时间可以休息一下。”老板见他连路都走不稳,拉住他说道。
“不用。”张解齐直接拒绝了,看他的模样确实是很急,他指着青铜树说道,“顺着青铜树往上爬,青铜树的尽头就是将军棺。”
“将军棺?”
“对。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将军棺里的人头并不在了。”张解齐忍着身体的剧痛说道,“如果人头不在,便可说明一直以来隐藏在我们中间的,就是修陵人。”
“可是你现在身体能守得住么?现在我挨了你一刀,长安的身体也是刚缓过来,你更是虚弱到了这种地步,顺着青铜树爬上去,这他妈怎么可能。”老板终归还是考虑到我们的实际情况,骂道。
我们现在是伤的伤残的残,李之渊那边看到青铜树上干尸的危机解除了,听完我们的对话,忙招呼他的兄弟们去爬青铜树。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大将军和帝君关系不一般,帝君的三颗长生药肯定有他一颗,说不定在将军棺里就能够找到长生药。
见那群盗墓者一哄而上,我心里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妈的,老子们冲锋陷阵这几个狗、杂、种出来捡便宜,肯定得死的稀巴烂。我在心里暗暗地诅咒道。
“还记得你以前在墓道里看到的那些壁画么。”张解齐看出我的恼怒,问我道。
“嗯,怎么可能不记得,把我吓尿了都。”我怎么可能忘了那些壁画,十八层地狱,搁到现在就是妥妥的血腥暴力shí_bā_jìn。
“磔刑地狱会等他们的。”说到这里,张解齐的嘴角好像是笑了一下,转瞬即逝,“当初如果不是跟着我们,李轻他们也会进磔刑地狱。”
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李之渊他们就是被李斯祈推进来当炮灰的,要是没有张解齐的提醒,李苏墓他们这些不掺一点儿水的盗墓贼在这墓里死的就会和李苏严一样。
“这个墓有那么神奇?还知道谁该下什么地狱?”我开始佩服古人的智慧了,简直牛逼得不要不要的。
我们三人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张解齐说什么也要上路了,老板也不好拦着,于是我们三人站到了青铜树的底下。
再一次近距离看青铜树我同样感觉到的是震撼,这青铜树完全就是按照正常的树造成的,除了没有叶子以外,枝干什么的都是下稀上密。
先走半个小时的盗墓贼们至今也没有爬到顶上,我们在底下都可以看到他们正在前方奋战的屁、股。
我向手心吐了两口口水,就要抱着青铜树的树干往上爬,谁知我这一举动差点把老板笑死。
张解齐直接掏出了登山绳,往上一扔搭在了青铜树的枝干上面,再借着青铜树干的力两三步就上到了中层的树干上面了。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是挺傻匕的。
只是我自己并没有登山绳,我进这个墓以来,除了一条裤衩以外就身无长物,自然是借着张解齐的登山绳往上爬,等我到他那个位置时一抬头就能看到那群盗墓贼的屁、股。
“照咱们这个速度,明显可以再休息半个小时来着。”青铜树的枝干虽然很粗,我却仍然是摇摇晃晃地抱着主树干才能站稳,往下一看,至少得三四米高,我咽了咽口水,还是不忘牛逼哄哄地鄙视那几个愚蠢的盗墓贼。
老板看懂我拙劣的炫耀,不过那些老老实实一步一步开始爬树的盗墓贼真的是脑袋有包。
李之渊也显然是被我们的举动吓到了,他原本是想抢占先机,却没想到他们拼死拼活爬了那么久,最终却败给了一条登山绳。
我感觉到李之渊恶毒的眼神,正觉得可疑之时,张解齐揽过我的肩膀把我往后一拉,一声枪响就在我头上想起,接着便是子弹打到青铜树上所发出的声音。
我、操李之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