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预感,这些黄皮子是冲我一个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那种直觉。何况,成精的东西跟那只老耗子肯定有一腿,找我给老耗子报仇么?
不过不是同一种类的动物应该容不到一处的吧,一山不容二虎,这地儿看逼格老耗子比较高一些,毕竟人家都修成了人身,我还没听说过哪个地区的黄皮子成精了也能变成人的。
那么老耗子就算是这山头一霸,他们这些鼠科妖精的头头了?我心里顿时有些发毛,将手里的枪拽的紧了些,妈的,管你是什么东西,来一个给一枪弄死了得了。
只是这群黄皮子并不急着动手,仍然是用老办法,将菊花对准我们采用自身生产的生化武器来对付我们。
“看来这些畜生并没有多大本事,一个劲的想用屁把我们放倒,甚至连控制人心都不会。”我瞬间明白了过来,要是这些黄皮子够牛逼的话,也不至于用屁来熏我们。
李苏墓笑了笑,笑得有些难看,已经抬手将猎枪瞄准在黄皮子的菊花上面,说道,“咱们来给它们爆菊让他们知道知道爽字怎么写的。”
“你怎么知道爆菊很爽?”我一边跟李苏墓开玩笑一边也将手枪瞄准了正在放毒的黄皮子,一扣扳机,只听“tong”地一声,一只黄鼠狼便应声倒了下去。
“你跟张解齐没试过?”李苏墓诧异地回过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瞬间就给气个半死,“你跟他试过了?”
“我没有不过我哥大概……”
“妈的谁当初说我最没下限的?你俩还真是刷新我的世界观,这他妈大难当头还有兴趣讲黄段子?”我们所有人之中最不要脸的卫杨也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就冲我们吼了过来,“你们还有没有点危机意识?知不知道这一关过不去是什么后果?”
我不知道卫杨为什么会这么急,这群黄皮子再精还能精得过我们人不成?再怎么厉害它也是只畜生,能耐得了我们三个大男人如何?
随即现实就告诉了我我的想法是错误的,我彻彻底底地小看了这群黄皮子。
因为手脚上突然传来了一种麻痹的感觉,这种麻痹让我觉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被人镇压地动弹不了。有过鬼压床经历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什么感受,我脑门上瞬间就溢出了一层汗。
“别怕别怕我有药。”李苏墓也感觉到身体的不适,立马从兜里将一个瓶子掏了出来,倒出三颗小药丸,“李家独门解药,对付任何毒素一粒就见效。”
我无视李苏墓打广告一般的说辞,接过药直接就咽了下去,顿时一股清凉之气就从丹田里面直接升起,一眨眼的功夫,身体轻松了许多,不再有那么厚重的压迫感了。
我正要谢谢李苏墓的神药,就听草丛里传来几声“沙沙”的响动,仔细一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卫杨眉头一拧,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长腿一跨就跟我们拉开了距离,只见他神色慌张地往森林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冲我们喊道,“你们呆在那里!不要乱动!”
“你去哪儿?”
我这一个问题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卫杨看到了什么?我跟李苏墓面面相觑,张解齐跑了卫杨也跑了,只剩我们俩现在面对着这几十只黄皮子和熏死人不偿命的臭屁。
“卫杨看到了什么怎么跑那么快?”我本能地觉得事情蹊跷。
“不知道。”李苏墓也神色一正,不再吊儿郎当地。端起枪来做出十足的防御动作,“不过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刚才看的方向我看过去时根本什么都没有,长安你也提高警惕,不要着了黄皮子的道。”
我自然是会提高警惕的,只是气氛变得及其诡异起来。
胖子和李轻无故失踪,张解齐进了树林之后就没了消息,卫杨刚才也神色匆匆地跑了。
这个森林里面,除了黄皮子还有什么东西?
突然风里传来了一种清脆的铃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铃声清脆悠扬,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里面,篝火随着铃声的忽远忽近变得十分地微弱,逐渐地连最后一丝光芒都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篝火一灭,铃声也停了,整个世界就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只有草丛里面的黄皮子还眨着幽绿的眼睛,就像是在给我们示威似的。
我一手伸到腰间想把挂在上面的手电取下来,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黄皮子的动向,万一它们要趁着我低头拿手电就对我发起攻击,那我就亏大了。
只是我的手刚探到我的腰间,就摸到一样毛茸茸的东西,我当自己是摸错了,特意再去摸一次,而这一次我的手触碰到一排坚硬的獠牙,还有湿乎乎的口水!
瞬间我心一凉,抽回手已经来不及了,我就讲手里的手枪塞了过去,一扣扳机,一声枪响就只见一股热血喷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去,这畜生什么时候已经近了我的身了?听到枪响李苏墓这才反应过来,忙拧亮手电一扫,不知何时,我们两步之内就有一只黄皮子,幽绿的眼睛带着一股子怨毒的劲头盯着我们二人。
“看来是晦气到家了……”李苏墓话还没说完,脸色突然一变,就像卫杨刚才似的,眉头一拧将手电递给了我,“长安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我朝李苏墓看的方向瞅了两眼,这下我到了一个黑影从一棵大树之后一闪而过。
那个黑影显然是个人的影子,靠直觉也能知道那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