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目瞪口呆,我对现在的局面可以说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全程都只见花尘胥一个人在那里开挂,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一把刀子,是说给别人听的专插别人心头上,我们听了觉得没什么奇怪的,而别人要是信了,那就是一步踩进陷阱里面了。
“花老板还真是步步为营,佩服。”李苏墓反应过来之后,“说实话,任我们谁现在也不会去过多的考虑这些问题,要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我们就相当于被人当枪使了。”
“这得看对手是谁,若是些阿猫阿狗,我可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可夏为孽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你在他眼皮子底下放松一秒,他就有可能咬断你的喉咙,我这是逼不得已之举啊。”花尘胥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说道,“更何况,你们吃的暗亏也不少了,这点儿防备心都没有,还怎么干事儿啊。”
“我们不是没有防备心,而是防不胜防,我们只是普通人,再怎么说也没有你们这类人强。”李苏墓说。
“我们这类人?呵呵。”花尘胥似乎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打算,停了下来从身上摸出一包烟来,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满脸疲惫的样子,点燃了烟,沉默了半分钟才又开口说道,“我们这类人活着更累。”
“怎么不走了?”
“时间尚早,现在还不是时候,趁现在有些时间,我想把一些事情交代一下,你们肯定是一肚子的疑问,我觉得我要是现在不说,今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花尘胥卸下脸上的笑来,眯着眼抽烟的模样看着有几分颓败。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我心里纳闷儿,老板这是要将之前所有的谜团全部解开的意思?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忍着痛问道。
“小长安来来来,坐坐坐,我慢慢讲给你们听。”花尘胥拍了拍他旁边的地,让我过去坐下,“小长安你相不相信,那一城的人,的的确确是张解齐让我杀了的。夏为孽之前多次暗示你屠城是我一个人的主张,跟张解齐没有半点关系是不是?”
“可我并没有亲眼看见张解齐给你下达命令啊……”我一听,便将自己在神女峰之中看到的走马灯说了出来。
“你是说那种能够让人见到前世今生的虫子?那你可知道,那些虫子能让人看见自己的前世今生,那么,当时你已经死了,从来就没有经历过之后的事情,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死亡之后的事?那就说明,你见到自己死亡之后的事,全都是别人灌输给你的幻觉,不过我听你说的跟事实有几分吻合,那可以肯定的是最后一部分是别人编排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与我反目成仇。”花尘胥十分笃定地说,弹了弹烟灰,又看向我说。
“你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
“你是听谁说的都有道理。”这时候花尘胥还不忘吐槽我一番道,“不过你最终还是着了那个人的道了。”
“那,李斯祁…啊不,我爹他也让我小心你,难不成,我爹他也是夏为孽那一边的?”
“不,李斯祁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李家被抓也是我一手安排的,你要知道,李斯祁要是落到普通警察的手里,二话不说就得被枪毙,他能活到现在也是我在背后帮忙。李斯祁是我的棋子,我之所以安排他那么做,目的便是要看看夏为孽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也是为了保护你,你要是再不跟着夏为孽的思维走,还当我是好人的话,夏为孽见自己演的戏对你兜不住,恐怕会对你不利。”花尘胥继续解释道。
“……”我沉默了半晌,抬眼一看李苏墓的表情,他爹跟花尘胥串通一气难道他不知情?可我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跟花尘胥或许也一早就合作了,只是这家伙特别会演戏,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来,立马问道,“你他妈老早就跟老板合伙了?”
李苏墓见这层纸也被捅破,于是笑道:“花老板吩咐了这种事对你要守口如瓶,我主要就是保证你的安全,实在没有必要让你知道夏为孽的险恶用心。”
“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合着你们所有人都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就留我一个人跟那咬吕洞宾的狗似的,不识好人心?你们可真够能的。”我一时气不过,骂了两句。
说来真的是一肚子的气,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花尘胥被人冤枉了,就我一个恨他恨的牙痒痒,就跟那条农夫与蛇一样,花尘胥捂热了我我却反咬了他一口,而这些人还不告诉我说咬错了人……
“你也别急,我们本来就是故意瞒你,更何况你要是知道了夏为孽的真面目了你会怎么办?你又能怎么办?要是你一个没有演好,被夏为孽抓了破绽,你真当他不会弄死你?”花尘胥一挑眉,说。
“那慕长安是怎么死的?”
“慕长安?啊你说的是苏质吧,那是个傻小子,他并不是我杀的,他是被他的长老在背后捅刀,说起那些长老,那些人是效忠于夏为孽的,也可以说是夏为孽弄死了慕长安。”说到慕长安的时候,花尘胥猛吸了一口烟,看样子他跟慕长安也是老相识了,慕长安之死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这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说复杂其实也并不复杂,说起来也就那么几回事儿。那些长老原本就是太子谦修的人,太子谦修的母妃就是一代炼药师,在谦修被世长安所杀之后,那群炼药师却被留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对于主子的忠诚,所以他们虽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