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惊奇的并不是这艘船,而是他妈、的这船是怎么开进这里面来的?
这是一个几乎封闭的空间,可以想象的到是在海底岩层里,只有我们下来的那条隧道那么一条路,问题就是,谁他妈能将一艘巨船开进海底?显而易见头顶上还有一块礁石压着,这他妈到底怎么开进来的?
“我天,我这不是出现幻觉了吧?这怎么可能啊?”秦让嘟囔了一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我刚才已然跟李轻闹掰,不过现在他没什么要管我的意思,将周围环境打量了一遍。
这洞穴虽然没有一滴水,但是十分湿润,想必这也是因为深海的原因,所以空气里也带着一丝海气。
“这洞穴是人工开凿的,看这墙壁上的痕迹,有斧子和凿子的痕迹。而且,很有可能有人来过这里。”李轻手电往墙壁上一扫,沉声说道。
我上前去摸了摸石壁,这里的确有斧头凿子的痕迹,而且摸起来也很湿,只是让我意外的是,这石头摸起来是另外一种感觉,说实话有点像玉,摸起来有些凉,但是触手升温,下一秒这石头就变暖了。
不过李轻说有人来过这里,说完他上前两步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来,半截小拇指那么长的东西,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烟蒂。
“有烟蒂!居然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已经到了这里?到底是谁有那个本事?太他妈不可思议了。”秦让明显接受无能,惊呼了一声,但李轻回头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东西还是湿的,说明这人没有走远。”李轻用手指捻了捻烟屁股说道。
“把烟屁股拿来我瞅瞅。”说着我朝李轻伸出手去,让他把烟屁股递给我,李轻明显是给了我一个白眼,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或许我能知道在这里面的人是谁。”
这时,李轻才将信将疑地把烟头扔给了我:“你最好能知道。”
我将烟头拿了过来,放到鼻子尖一闻,果然有一股罂粟花的味道。我平常是不怎么抽烟,但这罂粟花的味道我可忘不了。
“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倒霉,这里面的人,如果不是卫杨,就是花尘胥。是卫杨的可能性很小,他很有可能已经死了,那么如果是花尘胥,我看咱们仨还是投降来的简单一点。”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当为什么来了这里,没有见到花尘胥的踪迹,原来他早就已经找到了目的地。
可如果这里面的是花尘胥了,那么上头的人又会是谁?而且这烟嘴上面还有没有干的口水,也就说明至少是十多分钟之前花尘胥就在这里。而那个时候我跟李轻他们就已经在隧道里面了,以花尘胥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已经下来了。
那么,问题就是他一个人对付我们三个明显就是绰绰有余的,为什么在知道我们下来之后,他就故意藏了起来?
“花尘胥?”李轻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也是那种见了实力比他强就装孙子然后在别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就背后捅刀子的人,但花尘胥这个名字着实吓了他一跳,“你确定是花尘胥?”
“我现在跟花尘胥也是敌人,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这烟的味道是卫杨特制的,我闻了十几年不会出错。不过要是真的遇着了花尘胥,你们两个要跑我绝对不拦着。”我将烟蒂扔到地上,再顺脚将它踩的稀巴烂,就像在我脚下的是花尘胥的脸一样。
“如果是他,的确很麻烦。”
“现在是后有豺狼后有猛虎,我知道你们是不怕死的主,准备好恶战吧。而且据我推测,上面也并不是花尘胥的人。”我说道。
“你这说法可就有些惊悚了。要是不是花尘胥的人,还能有谁?觊觎这海底墓的,知道这海底墓的存在的,寥寥无几,你说花尘胥,他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可要说别人,我还真想不起来有谁。”李轻说。
“现在咱们说那么多也没有用,也得进去看看。不过咱们可得小心了,万一一脚踩进别人的陷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现在也不想跟李轻浪费口舌,自顾自地说道。说罢挺身就要朝那艘大船走过去。
“嘁。”李轻咬着牙骂了一声,最终还是不得不跟在我的后头。
到那艘大船大约有一百步左右的距离,离我们的确是比较远的,等走近了,清楚地见识了这艘巨船的模样,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船具体有多大,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可以说有一个小村子那么大。船身刷着金粉,只不过因为搁置的时间太久,金粉上有一层灰,所以手电光打上去并不太亮。我用手指头敲了敲,船身很厚是用上好的木头搭建而成的,一敲掉一层灰。
“这种船应该是古代的货轮,有船板降下来我们可以上去,不过机关一般在上头,我们要想上去,就得从桨上爬上去了。”李轻摸着下巴说道,一指船中央伸出来的那几个巨大船桨,对我们说道,“而且这船桨上的灰尘分布不均,说明花尘胥也是从这里上去的。”
我一看,的确是,于是走在他们之前说道:“我先上去。”
“这可不敢。”李轻一把将我拦住,“一个花尘胥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了,你要是再脱离掌控,我岂不是亏的更彻底?”
“那你想怎样?要是花尘胥真的在上面,你先上去,或者是秦让先上去,你们两个都会死的很惨,当然我可不是为你们的安全考虑,不过,说真的,我上去是最好的选择。”我说的也的确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