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铁锁连舟。”我走过去,那些人自动的给我闪出了一条路来,胖子趴在船舷上指着螺旋桨上面的一根足足有一个正常人那么粗的铁链子,一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不白。
我凑过去一看,有些震惊,一条铁索连着船尾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远处也有一艘客轮,不过比我们站在这艘船要小一些,但还是能够隐约的看见那条船的船头连接着这艘客轮的船尾。
要说这两艘船本身就是连接在一起的这根本就说不通,第二艘船明显看着要新许多,看起来也是近一二十年才沉入海底的,这铁链的样子很新,就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
胖子看看又看看李苏墓,我看看李苏墓又看看胖子,三个人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可就邪了门了,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搞出这一出来?”胖子捏着下巴嘀咕道。
“的确邪门。”我说道,一边说就一边将腿搭到船舷上,准备从铁链上走到所连接的那一艘客轮上,我刚准备翻下去,李苏墓一把将我摁住,说。
“你找死么,用不着你当敢死队。”李苏墓在想什么我是知道的,就算他不拉我郑远信也得拽着我。
“哎我说长安你这是不是有点宣兵夺主了点儿啊,人才是指挥官人家屁都没有放一个你一个人冲前头,你让别人面子往哪儿搁啊?知道你现在不用躲在人后头当被护的犊子了,可你也得遵守纪律,懂吗纪律!”胖子逮着我也骂了一顿,拿白眼对着郑远信,虽说是骂我的,却也说的郑远信没面子。
我没办法,只有退了回来,郑远信脸色阴沉将一个大兵敢死队员叫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只见那大兵面露难色,但是为了祖国,还是得硬着头皮上去。
这大兵并不是郑远信特种部队的手下,而是一名海军,从小在海边生活水性很好,又参加了高强度的海军培训,办事儿自然是有一套的。
那大兵将护目镜戴好,一把长枪背在背上,顺着船尾朝下爬到了铁链上,这条铁链上站个人都是小意思,跟走钢丝一样只要保持平衡就不会掉进海里。
铁链和海面上有一定的距离,自然也就相对安全许多,只见那大兵小心翼翼地走到半途,我们一个个看的也挺提心吊胆的,突然之间,船尾的螺旋桨轰地一下就转了起来!船身猛地一个向前冲刺,我们这一堆人由于惯性全都摔在了船舷上,仅仅持续了十几秒螺旋桨又重新归于平静。
我来不及顾及自身的状况,站起来就往铁链上一看,只见那铁链上的人已经没了踪影,而那艘小型的客轮正在被这艘客轮带动缓缓地朝我们这艘船移了过来。
当他们一个二个都在骂娘的时候,我立马跑向了驾驶舱,如今螺旋桨能够重新动起来,除了驾驶舱我根本想不到别的能够让客轮行动的方法,虽然这艘船已经在水底埋了很久了,所有的机器都应该不能用了才对。
可我的第一直觉就是问题出在驾驶舱。
当我跑到驾驶舱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我有些诧异,有些难以接受,原本已经被深海水压毁了的驾驶舱如今突然亮起了灯,有个信号灯一闪一闪的,我对客轮的结构并不是太了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艘船会在没有任何人力的作用下再次发动,正因为超乎常理,所以我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长安你他妈别乱跑,这里有什么危险咱们还不知道,你别拿命去玩儿好不好!”胖子他们追了过来,看到驾驶舱里面这幅场景,也都怔住了,除了胖子那一句话,其他人纷纷都说不出话来。
我感觉到有一股狠毒的眼神在盯着我,我凭着敏锐的感觉四下扫视着,只见驾驶舱的角落里的那堆白骨里面,有类似于眼睛之类的东西在骨碌碌地转,我再定睛一看,跟那东西来了个对视,瞬间就让我感觉到脊背发寒。
“你他妈哑巴了是不是?快出来!”见我不搭话,胖子急了,又吼我说道。
“都别过来。”我看胖子有想来拉我的趋势,我将他给叫住,“你们尽量离开这儿,我看到一样东西,你们都别过来!”
我伸出手不让胖子进来,但他未必听我的话,我也急了,有些语无伦次的,倒是李苏墓体谅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将他拉了出去。
待他们几个人都离远了之后,我忙过去将驾驶舱的门给扣上,一面又将郑远信分配的枪拿了出来,对着骨头堆里的东西就是一枪。
只听一声尖锐的嘶叫声,从骨头堆里面冒出来一个苍白的人头!头发极长,又湿又长,耷拉在脸上,一张脸四分五裂,嘴巴很大牙齿很小很稀,但是看起来又尖锐无比,眼睛有些畸型,血红的肉在朝外翻,眼睛凸在外面全是眼白眼黑只剩中间针眼那么大一点,说不恐怖那是假的,更何况还是这么个氛围之下。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现在不管这东西是什么,打烂他就好了。我这样想着,对准它的脑袋又是砰砰砰地几枪,子弹射穿了它的脑袋,我能够看出子弹飞出来的痕迹和它脑浆溅出来的弧度。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
那东西被我一通点射,依然是屹立不倒,它的身子还卡在驾驶舱的下面,但是驾驶舱的下面却起了一股骚动,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大力地击打着船舱地板,我心想要是让底下的东西将底板打穿的话,我不就等于是把自己送上了死路了么。
所以当下我决定开门跑出去找队友,就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