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谋深算的老爹是有那个意思,可是她没那个意思。(..)
“你的王妃一定是大家闺秀出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我样样不会,还请王爷你另觅佳人,放过我吧!”白棠儿死命地挣扎出玉临风的怀抱,坐直了身体对他冷声道。
她要找也是要对她好的,不会算计她的,玉临风,呵呵!
“世上美貌与才情并重的佳人固然很多,但她们都不及小白来得聪慧可,入得了本王的心。”玉临风对于白棠儿的逃脱并没有恼怒,反而温柔地扯起薄唇,淡笑开口道。
女子的才情与美貌对他来说不重要,才情再高,遇到危险的时候不知道变通,那琴棋书画学了又有什么用,他的眼睛看不见,再美貌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也如一截木桩子没什么不同。
闻言,白棠儿神色古怪地睨了玉临风一眼,断然不会相信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一个玩弄权势,心思比海深的男人能随随便便对个女人吐露自己的真心,骗鬼去吧!
“你怎么才肯把玉笛还给我?”白棠儿突然很煞风景地问了这么一句,顿时把玉临风满腔的热情浇得没有一点火星子。
“本王不是跟小白说过了,玉笛本王替你暂时保管着。”暗暗咬了咬牙,玉临风一手握拳藏在了衣袖里,面上却神色如常地笑道。
小白这是非要他心里不痛快是吧?
“那东西是凡郡王的,我想还给他!”白棠儿继续开口冷声道。
玉笛在玉临风的手里,迟早会被他毁掉,那多可惜。
“既然要还给凡郡王的,本王替小白还他便是了。”玉临风狡猾地硬是没松口,气得白棠儿真想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这世上怎么会用这么无耻的男人!
接下来,白棠儿气得不屑搭理玉临风,坐在一旁独自生闷气。
此时的苏府也是张灯结彩的,热闹非凡。
苏老将军和苏夫人站在苏府的大门口热情地招呼着前来观礼道贺的客人们,面上虽看着喜庆,心中却十分的不痛快。
这门亲事他们不愿意,但这是皇上的赐婚,非要他们儿子把那个道德败坏的白芍儿娶回家中,这以后还不得让外面的人笑话他们娶了这么个儿媳妇回来!
“老爷,有个小童把这封信交给奴才,说是让老爷亲启。”
突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拿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来到了苏老将军的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地低语了几句,并把手中的信交给了他。
苏老将军面色立即沉了下去,拿着那封信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拆开来看后,面色更是铁青了。
将信纸在手里捏成了团,苏老将军满身杀气地走回到苏夫人的身边,冷声吩咐道。
“你在这照看下,我有些事要出去处理,等槿歌回来了,告诉他等我回来再拜堂。”
说完,苏老将军让管家点了一小队的人马,随他骑马快速离开了苏府。
苏夫人弄不明白自己的丈夫这是去干嘛了,隐约觉得他的话里有玄机,令她的心莫名有了一丝不安。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苏老将军疾驰的马匹正好与玉王府的马车擦肩而过,坐在马车外面的徐峰便出声提醒玉临风,苏老将军已经出府了。
“小白,你这次为何下手这么狠?”玉临风修长的手指抚着袖边的褶皱,很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白芍儿固然讨厌,但这大喜之日,自己女儿打自己爹脸的事情,白相若是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
“她不仁,我不义,就这么简单!”白棠儿斜靠在软垫上,冷笑地开口道。
“她想毁了我的清白让我以后没脸做人,那我就先毁了她的清白,让她这辈子再也嫁不出去!”
一个人不能太善良,善良只有被人欺负的份!
“你的意思是说……”玉临风马上想到那几个暗卫报告给他的消息,里面有个周安然的,是白芍儿的表哥,玉临风的眼眸顿时寒了下来。
若果真是这样,小白做得还不够狠!
“你不是全知道吗?还问我做什么。”白棠儿无聊地翻了一个白眼,拉开车帘朝外看去,苏府已经近在咫尺了。
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苏老将军带着一队人马快速赶到了周安然的别院,下了马来,用手中的马鞭把守门的两个小厮给打倒在了地,带着自己的人强行闯进了别院里。
周安然与白芍儿此刻仍沉浸在男欢女中,周安然平时泡在**里,在**上对待不听话的女人手段有的是,加上白芍儿又是个不知羞耻的,这两天被周安然玩弄得多了,也乐在在其中,充分享受着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表哥,表哥,芍儿要死了……”站在别院房门口的苏老将军听到了里面白芍儿不知羞耻的**,气得一张老脸铁青至极,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两扇紧闭的房门,带着人闯了进去。
看着**上的一对狗男女正在颠鸾倒凤,苏老将军的面部肌肉牵动出狰狞的弧度,立即痛恶地对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把两人绑了带回去!”
这样的丑事,他倒要问问白相该如何解释!
正沉浸在快乐中的周安然与白芍儿没想到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看着面色铁青的苏老将军彻底懵了。
懵过之后的白芍儿一张因**酡红的小脸变得一片惨白,心思急转间,立即痛呼出声。
“苏伯父,我是被表哥胁迫的,并不是我自愿的,求您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