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一般情况下,这段过去基本上都跟异性有关,陈凤喜当然也不能落了俗套。
赫连洛河,就是陈凤喜的过去,不,应该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从生物学上来说,赫连洛河是个女人。
可是,如果抛开生物学的角度,那她绝对是一个领任何男人都敬畏的铁血真汉子。
万一这父女嘴中所说的赫连洛河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赫连洛河,自己接下来的可就不仅仅是面对花心的狗和不让爹娶老婆的闺女那么简单了。
斟酌再三,陈凤喜还是觉着这件事尽快捂住比较好,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念及此处,陈凤喜不敢再多做犹豫,第一时间就起身走出了房门,待他走出大门的时候他才发现,赫连银环的破坏力真是达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一十四辆奥迪a6的车窗皆是被她手里的棒球棍给敲碎。
“这丫头,真是的,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要跟你姑说,这是咱们自己家的事儿,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咱们父女自己解决就行了!”赫连霸天似乎也十分忌惮赫连洛河,十分谄媚地向赫连银环陪着笑脸。
赫连银环横眉竖眼地叫道:“屁,谁跟你是一家人,除了我的名字在你的户口本上之外,咱们俩哪像一家人?我告诉你,赫连洛河说了,只要你对我不好,她就随时替我收拾你!不要以为你有俩臭钱就没人治得了你了!”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眼见着赫连银环有要拨电话的意思,陈凤喜连忙站了出来。
“干嘛!”父女异口同声地朝着陈凤喜叫道。
陈凤喜怔了怔身子,不急不慢地说道:“其实,你们俩都有病。”
“嗯?”父女不由就有些傻眼了,纷纷不解地看向了他。
陈凤喜不慌不忙地说道:“赫连先生,长时间的打拼让你的内心产生了空虚和寂寞感,这一点从你的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出来,穿金戴银充实的只是金钱,而不是内心,恐怕你想讨个老婆的主要原因,是希望找个人说说你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起的话。”
赫连霸天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陈凤喜是一语中的。
陈凤喜又看向了赫连银环,缓声说道:“赫连小姐,你的问题就在于你幼年丧母,父亲又一直不在身边,所以就造成了你对家有一种特别的渴望,甚至你的潜意识里你的母亲还活着,所以你才没有办法接受你父母再娶。”
赫连银环的表情与老爹无异,均是如同看外星人一般地看着陈凤喜。
“亲人,是最亲近的人,也是最陌生的人。亲近,是我们在他们面前可以为所欲为。陌生,是因为我们心中的苦永远没有对他们说。这不仅仅是你们的悲剧,也是绝大多数中国家庭的悲剧。如果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你们就必须得重新认识自己的亲人。也就是说,你们得接受系统的心理治疗。如果想要治,咱们就进去谈。如果不想治,就请你们换个地方吵架,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陈凤喜语重心长的话语说得父女二人如同被雷劈了一道般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待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凤喜早已经回到了房内。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别墅。
欲擒故纵,是对付像这父女俩这样的病人最佳的办法,上赶着给他们治,估计他们会十个大耳刮子把陈凤喜扇回来,用这种既有诊段又有抱怨的话语来与他们交流,才能勾起他们的兴趣,只要兴趣勾起来了,接下来的一切就是顺理成章了。
但是,这父女俩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怎么才能糊弄住他们,这是一个大问题。
不过,征服他们俩和面对赫连洛河比起来,陈凤喜更愿意面对这对活宝。
两人谁也不理谁地坐到了三人沙发的两边,一个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一个小嘴一撇将头扭向了一旁。
陈凤喜朝着张长弓使了个眼色,张长弓心理神会地拿了两个杯子和餐碟摆在了父女二人的身前。
陈凤喜用一种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既然进来了,就说明你们想解决问题,那咱们先进行第一步。赫连小姐,你刚刚的态度显然已经超出了一个女儿的本份,所以先请你给你父亲倒杯茶。”
“凭什么让我倒茶认错,我又没做错什么!”赫连银环一脸不服气地叫道。
陈凤喜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让你倒茶认错,只是让你倒茶!你们到底想不想解决问题?”
“倒就倒,有什么大不了的!”赫连银环悻悻地端起茶壶给赫连霸天倒了杯茶,倒完之后便是赖赖地将茶杯递给了赫连霸天:“喝茶!”
“嗯嗯嗯……”赫连霸天受宠若惊地用双手接过了茶杯。
从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赫连银环在赫连霸天心中的地位,有了这个发现,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陈凤喜继续说道:“赫连先生,做为一个父亲,如果没有办法给女儿新手烘烤点心,也应该给她买好吃的点心。”
赫连霸天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我懂,我懂!”
说罢,便是将手伸向了点心盘。
“做为一个父亲,不管自己的手脏不脏,在给自己孩子拿吃的时候的本能反应都会是先洗手!”
陈凤喜不冷不热的话语令赫连霸天尴尬地停下了动作,傻笑着说道:“明白,明白,洗手间在哪?”
“直走左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