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是因为某个人的存在才值得留下。
对于冷艳彤来说,她迟迟留在青云不肯回京,就是因为陈凤喜。
可是现在,陈凤喜一声不响的走了,而且还是带着他的女人走了。
虽然知道陈凤喜现在在西山,也知道陈凤喜正在建诊所,但是她却已经不想再借着刘霈茹去找他了。
感情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只想要事业!
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劳累一天之后,特别是因为不爱护身体老毛病再犯的时候,冷艳彤就想起了陈凤喜,想起了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家伙。
借酒浇愁,不仅仅是女人的权力,同时也是男人的。
所以在回京后不久,冷艳彤就开始了她借酒浇愁的生活。
白天,她是万众瞩目的区委书记,可是到了晚上,她则成了那鬼魅一般的存在,每天都是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喝着以前跟陈凤喜一起喝过的红酒牌子。
可惜的是,酒吧里根本没有陈凤喜家中的那种酒,她只能是喝同样的牌子来品酒思人。
“美女,我是这个酒吧的老板,你可以叫我阿泽。我注意你很久了,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心烦,每天晚上都要靠酒精来麻醉自己?”一个像陈凤喜一样一身考究手工西服的男人坐到了冷艳彤对面……
冷艳彤瞥了阿泽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我讨厌穿手工西服的男人。”
“是吗?那这样呢。”说着话,阿泽就脱掉了衣服,甚至连裤子都脱掉了,露出了那条海棉宝宝的大短裤,相当喜感。
“你疯了吗?”冷艳彤惊讶地叫道。
阿泽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没疯,我只是痴了。从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被你的气质迷住了。本来觉着像你这么高贵的女人会喜欢别人这样打扮,所以我才特意去买了这么一套衣服。说实话,买衣服的时候是心疼,穿在身上后是肉疼。现在好了,能够凭它引起你的注意,我这心里头也舒服、身体上也舒服了!”
冷艳彤不觉一笑,道:“你还挺能贫。小弟弟,该干嘛干嘛去吧,姐姐可比这身西服贵。”
阿泽小心翼翼地问道:“有多贵?您说说,我看看我能不能消费的起。”
冷艳彤指了指桌上的酒,道:“你知道这瓶酒多少钱吗?”
“当然知道,95年的白马堡,市价在三万左右,我这卖十六万。姐姐,说实话,我觉着这酒不适合你。”
“是不适合,可是你这里没有再能拿得出手的酒了,我只能拿它来凑活凑活,平常我家的佣人都是用它做菜。”
说这句话的时候,冷艳彤又不由自主想起了陈凤喜,想起了那个可以用天价红酒做菜的混蛋。
阿泽从身后拿出了一瓶酒,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开瓶酒你尝尝。如果你说这酒不好的话,我啥也不说,马上走人,如何?”
冷艳彤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推向了阿泽。
阿泽打开酒后直接就给冷艳彤倒了半杯。
冷艳彤闻到这熟悉的酒香时眉头不觉一紧,紧忙端杯品了起来。
“这酒多少钱?我买了!”尝出这是在陈凤喜那喝过的酒时,冷艳彤立马就叫了起来。
阿泽坏笑着说道:“美女,这酒,可不是你能消费得起的。”
“你开个……价……”冷艳彤说着说着,整个人就变得有些迷糊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还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之后,她知道自己被下药了,恶狠狠地说道:“你个混蛋,敢给我下药,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泽坏笑道:“堂堂的冷大书记谁不认识?不过我觉着认识你的人还是少点了,一会儿我帮你拍两张照片、拍段视频之后,就会有更多人认识的你。你放心,我可是专业的!”
说着话,阿泽就把冷艳彤抱了起来。
冷艳彤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是任由阿泽的脏手在自己身上又摸又碰。
“陈凤喜,你个王八蛋……”
在迷蒙之中,冷艳彤拼尽全力的在心中骂了起来。
“哎,我说,你这下的是什么药啊?药性挺强啊!”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声音穿过了轰隆的音乐,直击心底。
冷艳彤努力歪头看了看,见到说话的人真是陈凤喜的时候,她的精神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谁啊!”阿泽没好气地瞪了陈凤喜一眼。
在阿泽说话的时候,几个面色不善的年轻人也围了过来。
陈凤喜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先把她放下,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阿泽怒声骂道:“操,你让放就放啊!弄他!”
“不放也一样。”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之后,整个人便是如同那离弦的箭窜向了阿泽,右手摁在他脸上的同时,左手也从他手中把冷艳彤救了出来。
“砰啦!”
揽着冷艳彤身体的陈凤喜,就那样重重将阿泽摁倒在了茶几上,钢化玻璃茶几登时四分五裂,阿泽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来,来,来,咱们好好聊聊。”
阿泽的同伙刚想上前,就被鲁大将一把揽住,紧接着那东方安逸和八苦以及其他人也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陈凤喜面无表情地说道:“她被人下药了,我先找地方帮她解药。你们留在这儿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逼的,找地**就**,说得那么好听干嘛!”鲁大将悻悻地骂了一句。
陈凤喜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