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瑶。”站在落地窗前不冷不热地打断了苏牧瑶的话。
“嗯?”
“你知道做为一个助理,首先要学会什么吗?”
苏牧瑶一脸无知地摇了摇头。
陈凤喜扭过头来,神情冰冷地说道:“不管我想不想接受,现在都已经无法改变你是我的助理的这个事实,所以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我!低三下四不是我的风格,唯唯诺诺也不是我的作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苏牧瑶苦声说道。
“我只做一次。”
“什……”
么字还没有出口,陈凤喜就抬脚走向了客厅,直奔那柳敬之而去。
“陈少,球赛快开始了!”柳敬之一看到陈凤喜,就像是看到老师一样恭敬地站了起来。
陈凤喜默不作声地坐到了沙发上。
“站起来。”
正当柳敬之准备坐下的时候,陈凤喜却是突然开口了,他这一句话弄得大家都觉着莫名其妙,特别是柳敬之,一脸的茫然。
陈凤喜微微抬起头,凝视着一脸不解地柳敬之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像一条丧家犬一样离开北京吗?不是因为你烂赌,而是因为你根本不懂主与客的差距在哪里!”
“你什么意思?”柳敬之眉头紧皱地瞪着陈凤喜。
陈凤喜悠然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在这间酒店里,你是主人,我是客人。但是在这间屋子里,我是主人,你是客人。喧宾夺主这种事情我不喜欢对别人做,我更不喜欢别人对我做。知道为什么我要买巴拉多利德胜吗?因为他才是今天晚上的主人!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分不清楚的话,那你一辈子都只能是个赌棍,连赌徒的层次你都达不到!”
柳敬之的脸色时红时白,随着他脸色不停的转变,屋子里的气氛也渐渐变得压抑起来,连那空气似乎都已经凝固了。
蓝天和柴忠军两人在第一时间就站到了陈凤喜左右两侧,而高进、高远、劳德智则是选择站到了柳敬之的身后。
柳敬之咬牙切齿地看着陈凤喜,双拳都已是青筋暴起。
陈凤喜面不改色地抬头望着怒目圆瞪的柳敬之,不急不缓地说:“身份、地位、权力这些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境。心境到了,这些东西自然而然就有了。现在的你就像今天晚上的巴拉多利德一样,所有人都不看好你,所有人都觉着你必输无疑,无非就是他输给的是巴萨,而你输给的是命运。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种话虽然有些俗,不过事实证明,凡是向命运低头的人,这辈子都失去了抬头的机会。并不是说让你抬起头来面对一切,那不是个xing,那是脑子有病。而是要学会抓住命运给你的唯数不多的抬头的机会。今天晚上的比赛就算是赢了,你朋友也不会相信这是你的决定。只有以后你的每次投注都能够获利,这样你才能得到他们的尊重!人生,就是这么简单,大家都只尊重赢家。”
柳敬之恨恨地说道:“你说得这些话,好像和你刚刚说得话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吧?”
陈凤喜平静地说道:“关系很大,对你来说,我就是命运给你抬头的机会。能不能把握的住,就看你自己了。”
“陈凤喜,你是我见过最狂妄的人!我这人比较务实,像你说得那样,我也是只尊重赢家的人,只要你能赢,从今往后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但如果你输了……你会为你刚刚所说得话付出代价!”
柳敬之恶狠狠地发完恨之后,便是掏出了电话,直接给李显荣打了过去。
李显荣不耐烦地接听了电话:“敬之啊,你又想干什么?”
“显荣哥,帮我加投巴拉多利德一千万!”
“你说什么?”短暂的吃惊过后,李显荣连忙调整了一下情绪,故作为难地说道:“敬之,不是我不帮你,是你现在已经差了太多了,三千个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极限了,这生意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要让我为难好不好?”
“好,我不为难你。这样吧,你帮我把投在巴萨的钱抽出一千万来改主胜。”
“不是我不想帮你,是你下午的时候说得那么坚决,我这注码已经押出去了,你让我现在怎么帮你收回来?”
“咯噔!”
李显荣不解释还好,他一这么解释,柳敬之这心里头不由就是咯噔一下子,呆呆地望向了陈凤喜。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点烤起了雪茄,淡淡地说道:“,三队至少赢两球,要怎么买,随你的便!”
“敬之,你还有事没有,我这边有电话进来了!”
李显荣不耐烦的声音将柳敬之才震惊之叫了回来,他连忙说道:“显荣哥,下半夜西甲的不让球盘帮我买皇家贝蒂斯、马德里竞技、格兰纳达胜,各买一百万。”
“你说什么?”李显荣一个猛子窜了起来。
柳敬之悻悻地说道:“怎么了?是说我的面子连三百万都不值了吗?如果不值的话,我马上给你把钱转过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注码我帮你下了,回头我再跟你聊。”李显荣紧张地挂断了电话,犹豫了半天他才战战兢兢地拨通了李南枝的电话。
“嗡……嗡……”
正像往常一样在睡觉前抄写佛经的李南枝听到电话震动声音时柳眉瞬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