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脸上依然没有红晕,也就说根本就没醉意,但她突然之间又念了一首诗:
山窗游玉女,涧户对琼峰。岩顶翔双凤,潭心倒九龙。酒中浮竹叶,杯上写芙蓉。故验家山赏,惟有风入松。
看她的兴致如此之高,我与叶子暄便不在打搅她,嘱托她及早回去,尤其是她这样的地外面危险,然后我们便离开了她。
进入小区,在走进电梯时,叶子暄说了一句:“她拍戏能拍到这个程度吗?刚才念的那首诗,也是武则天的诗。”
“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她念的诗很生涩。”
“我总感觉她中邪了。”叶子暄说:“只是奇怪,为什么她没有被我们看出来呢?”
“隐藏的好呗。”我说。
仔细想想,她开始变的时候,与我送的护身魂,也就是招魂符的时间一致。
如果将来她真出事,我是第一个跑不了的。
想到这里,只能保佑她没事,一定没事,只希望她现在这个样子,是她本来的面目。
叶子暄没有说话,我们走出了电梯。
回到屋中之后,我们各自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钟馗这件事。
幸亏遇到的是钟馗,若是遇到一个更厉害的角色,我们岂不是也要与刘清芳陪葬了?
那日魁星之王说,我有正义之心,也是一种心境,那也就是说当是杨柳枝手眼,与宝镜手眼开启,是天时应劫而开的吗?
如果应劫而开,那就太可怕了,我难道还要像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开齐四十二手眼吗?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不禁感叹天地之大,而人之渺小。
第二天早晨。
我看了看小黑的眼睛,希望能看出未来是怎么样,可是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只能等到未来事情发生之后,才能验证小黑看到的,可是要这样的预见有什么用?
算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不担心半夜三更,去医院的卫生间,表面上看只有我一个,但通过小黑的眼睛却可以看到,有许多人在一起,相互看着对方,比**长短——也就是眼不见为净。
听了早晨的天气预报,说最近会下雪,但我知道,这天气预报就像调控房价会下降一样,从来都不准确。
抱着小黑继续出去瞎转。
我感觉我现在都快变成了皇城根边的贝勒爷。
不过贝勒爷们是提着鸟笼子瞎转,而我则是抱着一只四条尾巴的小猫瞎转。
向城隍庙方向没走多远,看到老七与十几个兄弟从城隍庙中走了出来。
他也看到了我,走到我跟前说:“六哥,你也出来看看?”
“嗯,只是走走。”
他笑了笑说:“六哥,你与老八估计也很快脱离试用期了。”
“此话怎讲?”
“你把大嫂的病解开了,这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咱们兄弟们对你们更是崇拜,说句实在话,老弟我也是挺佩服有本事的人,你们二人来我们南联,虽然不到一月,但是做出的事,却比我们几人大的多,干了进丰的一个场子,到现在还没开门,赶了兄弟们鬼上身,还连累你被抓,除此之外,帮大卷弄了一些事,不仅如此,还有其他方面。”
“这些都是大家的抬举,老七你不要说的太客气了。”
“六哥,有句话,我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说出来,怕伤了和气,不说的话,以后估计还是会伤和气。”老七想了想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你只管说,让我听听。”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