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霍去病
“咦,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我怎么还会有意识?这个妇人是谁?为什么她给我如此亲切的感觉?”
“霍儿,霍儿你终于醒了!”在一间明亮的屋子里,一位美丽的妇人坐在床边,看着床上那大约五六岁的孩子。眼中满是慈爱和喜悦。在她的脸上有层淡淡的光辉给人一种无比温暖的感觉,这光辉在眼泪的衬托下是如此明净。
此时,霍儿的眼睛完全睁开了,脑海里仿佛多了一些东西,“娘?”霍儿下意识的对着妇人呼唤着。“霍儿,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了,娘差点以为...算了,不说了,醒过来就好。给你看病的先生说了,你出生的ri子里有大人物陨落,所以你才会一直生病。不过这次大病也是最后一次了。先生让我给你改个名叫霍去病。”
“什么,霍去病!”霍去病一惊,从床上一跃而起,脸上写满了焦急与疑惑,“娘,那位先生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妇人看着从床上蹦起的霍去病,眉头微微地皱起说:“霍儿,先生已经走了。他走的时候倒是留下了一句话:你一生会充满磨难,但你会登上荣誉的巅峰;你会举世皆敌,但你会找到超越轮回的朋友。霍儿,娘虽然是妇人,但娘跟了你爹那么久,也能知道先生说的是什么?你恐怕会走上你父亲的道路,而且比他走得更远。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大病初愈,还是好好休息。别让娘当心。”说着,妇人把被霍去病蹬乱的被子拉起,yu往霍去病身上盖去。
霍去病身子一猫,从被子下钻出站了起来,对妇人说:“娘,我差不多好了,爹爹在哪里?我想见他,我要学武。”妇人一呆,脸上旋即挂上了无奈的笑。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来人好像穿了一双军靴,与大理石地面相碰发出金石之声。但这金石之声被靴底的牛皮一阻,声音有些发闷,给了人一种刚正,厚重之感。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显出来人的身形——八尺的来高的身上穿着一件藏红se的军袍,宽松的袍子下,隐隐看得见鼓胀的肌肉。两脚踩着一双乌黑的军靴,仿佛在地上生了根,很是稳重。头顶一抹银se的束发冠,在那之下是一张方正的脸,脸上是分明的线条和棱角。但此时,这张脸上的线条倒是带上了一些柔。看见来人,妇人眉宇间的无奈更重了一些,轻轻的唤了声:“侯爷~~~”
侯爷看着屋子里的两人,脸上的柔和显得更甚,又转头对着霍去病说道:“霍儿,不愧是我霍家的子孙,大病初愈便有尚武之心,正好我现在左右无事,咱们现在就开始练武...”妇人听到这里,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两眼紧紧地盯住侯爷的嘴巴,丝毫不用怀疑,侯爷大人若是再敢吱一声,妇人就会由贤妻良母变成一只母老虎。侯爷发现了形式的不对劲,不由得脖子一缩,悻悻的笑了笑,来时的那份威严、刚直顿时荡然无存。妇人坐下后,侯爷才继续说道:“不过,考虑到霍儿你大病初愈,若是这时就开始练武只恐会伤了元气,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可是会让你娘担心。这样,我们一个星期后再开始。”
说完,侯爷对妇人招了招手,把妇人拉到了门外商议着:“婉儿(哈哈,撬一下耳大的墙角),先生是神人,它的实力连我也看不出来,你也知道我已经是命魂境的武者了,而且统御朝廷的百万大军,对其他武者的感觉很灵敏。连我都看不出来的修为,只能是地魂境的武道神话,他说霍儿的身体可以修武,那就一定是没有问题的,你就别阻拦了。”婉儿对着侯爷轻叹了一声,悠悠的说:“霍光,我知道自己有妇人之见,但我实在是不想看到霍儿以后和你一样处于危险之中,现在宗派林立、实力强大,朝廷却要与之对抗,这是多危险的事情。而且,当今太子,似乎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心。那可是儒家,是宗派最为反感、痛恨的一个钉子。等霍儿长大了,可是要为当今太子效力,那时的朝廷更是宗派之敌,我怕霍儿他有危险!”
霍光听着妇人的话语,脸上再次显出了毅重,对着妇人说:“我知道你当心霍儿,但朝廷要做的事,是给天下一个安宁,更是为了全天下的人民有一个安全、美好的环境,是为了让天下的孩子都能幸福的成长。霍儿如果不学武或许可以躲避危险,可以好好的成长,但天下其他的孩子又怎么办?我知道你担心霍儿,但霍儿既然生在了这个时代,生在了这个朝廷,生在了我霍家,他就必须担当起这份重任,这是他的命。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霍家的子弟要认命,但更要改运,霍儿其实天纵奇才,只是屡屡生病我才没让他练武。他若踏足武道将来一定少有人敌。你就不要再反对了。”婉儿的眉头渐渐放了下来,眼睛缓缓地闭上似乎正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良久婉儿的眼睛睁开了,看着霍光说道:“我其实不反对,只是很心痛。就让霍儿担当起这个天下,不过这个星期你不许教他练武。”霍光听着婉儿的话语,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好,就让霍儿休息几天。婉儿啊,说来先生取的这个名字还真是土鳖,啧啧~霍去病,先生可真是没文化啊。”
听到这句话的霍去病,瞬间从窗边跌了下来“哼,霍去病这个名字土鳖?!你才土鳖呢!想我冠军候霍去病,在大汉是多大的名头,在匈奴是多大的威慑。你居然说他土鳖,就算你是我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