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确实准备插手。当然了,由于心灵境界提升,他现在去管这件事并非为了所谓的正义,而是随心所欲,率性而为,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谁知他还没站起来,那“首长”跟前的年人已经腾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他二话不说,一把就揪起光头青年的衣领,正反手两个大嘴巴子。
他用的力气很大,光头青年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角流血,整个人都懵了。等他反应过来,年人又是一拳轰在他的胸口,打得他闷哼一声,一时间竟站不起来了。
年人冷冷地瞪着他,道:“小子,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惧怕恶人!”
青年人知道遇到了狠人,对方的气势完全把他压制住了。面对通过刚才那几下,他也感觉年人并不好惹,真动起手来未必就是对手,说不定还会把事情闹大。
那几名乘警在间站的时候离开了,这时恰好又有其他乘警赶过来,看到对峙的二人,都没说话,就站在一旁看着。
光头青年死死盯着年人,似乎在说,老小子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年人不理他,对欧阳宁静说:“姑娘,到我那边坐吧,正好有空着的座位。”
欧阳宁静感激地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就随年人离开了。当她起身的时候,目光恰好与隔了十几个座位的张均相遇。
两人对视了一眼,欧阳宁静一眼就认出他是上回救她的人,她顿时面露喜色,先和年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快步走过来。
张均微微笑着,等欧阳宁静走近了,就说:“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欧阳宁静本来一脸的阳光灿烂,可突然之间就板起了脸,恼火地说:“那天给我的电话号码是你的吗?”
张均顿时就十分尴尬,电话号码当然不是他的,而是无色的。可以想像,当一位美女突然打来电话,无色那货会是什么反应。
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道:“哦,可能是我记错电话号码了,因为刚换的号,记错了也正常。”
欧阳宁静翻了翻白眼,明显不信他的话。她看了一眼黑脸少年,笑着说:“弟弟,我能坐在旁边吗?”
黑脸少年咧嘴一笑:“没问题,我去外面透透气,你们聊。”然后他起身就走了,明显是不想当电灯泡子。
张均咳了一声,说:“欧阳美女,你没事了吧?”
“当然没事了。”欧阳宁静笑吟吟地看着张均,“我那天我在幻境都快要绝望了,最后一只有力的大手把我救了出来,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然后她奇怪地问:“张大哥,你说幻境也这么真实吗?当时经历的一幕一幕,我始终不能忘记。”
张均心说你当然不会忘记,那里可是龙域,一个显圣级强者开辟的精神领域,能够出来就算命大福大了。
他当然不能这么讲,嘴里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两人没说几句,那名打抱不平的年人走了过来,非常客气地说:“这位兄弟,能不能跟你聊聊?”
张均心想旅途漫漫,有个人聊天也不错,就点头答应了,说:“当然可以,请坐。”
就这样,年人坐到了张均对面,欧阳宁静的旁边,三个人闲聊了起来。
年人是被张均的医术震惊了,他用各种办法确定首长的心脏很有可能已经康复了,这个结果对他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仅凭简单的推拿就能解决心脏病这种很难治愈的疾病,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华佗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震惊之余,他决定要搞清楚张均是怎么做到的,这才有了此时的聊天。
年人开始做了自我介绍,他名叫黄和,西北军区医院的医务官,目前是宋力上将身边的贴身护理,专职负责宋力上将的身体健康。
宋力上将这次是回老家探亲的,而上将又不喜欢坐直升飞机,就只有坐火车了。宋力上将其实是买了软卧的票,不过途他非要跑到外面车厢走走。
谁知在外面坐下不久,就发了病,要不是张均出手,可能人就没了。
对方没有隐瞒身份,如实相告,张均却没说实话,他说自己名叫张富贵,从小拜一位老医为师,因此懂一点医道。
黄和当然不死心,他试探着问:“张兄弟,首长的病,你到底是怎么治好的?”
张均笑了笑,说:“你虽然练气,可惜不得要领,这辈子也就在明劲晃悠。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你的修为不到,如果你能达到化劲层次,我不仅告诉你怎么回事,还会把手法教你。”
黄和顿时一脸失望之色,他无奈地道:“化劲啊?那可是传说的武学大师啊,我怎么可能做到。”
他刚才救了欧阳宁静,后者看到他失望的样子,就非常的同情,不由把乞求的眼神看向张均,说:“张大哥,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张均摇头:“没有,刚学下棋的人不可能一下子成为国手,这个道理黄医生应该懂得。”
黄和是个豁达的人,他摆摆手:“算了,我知道张兄弟没骗我。”
张均露出笑容:“不过,我们可以聊一聊其他方面的医理,我对西医也了解一些。”
黄和不想白跑这一趟,立刻就打起精神,两个人从疑难杂症说到当今医学的发展,从分子医学说到系统医学,一聊就是一下午。
这下可把欧阳宁静给郁闷坏了,她也插不上口,只能嘟着小嘴在一旁干巴巴坐着,最后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通过这番谈话,张均对于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