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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们去不得,孙头儿又要顾全大局……至于慕容……嘛,她还没成亲……你知道……她将来是要当贵妇的……所以所以……”为了你以后的妻主不似我……我就上了!
谎话说得……柳金蟾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拿北堂傲当弱智。
北堂傲咬唇咬唇,盯着柳金蟾说谎不眨眼的模样,各种心绪纠结,无奈眼下他不能闹,他还要想办法,思考怎么说服柳金蟾立马带他回乡祭祖,正名分……
忍——
忍了又忍!
末了,还是什么都没说,谁让他脑袋里翻来覆去的都是昨儿中午皇上突然偷偷摸摸来家的事儿,至于柳金蟾寻花问柳什么什么的,眼下他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没有余暇去管那些个鸡毛蒜皮的事了——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柳金蟾这毛病隔三差五的犯,但依雨墨的说话,已经算是极好了,起码到现在为止,柳金蟾也还是个重信重诺的人,即使那二年与那三郎看似每每要擦枪走火,误入歧途,但最后也都能及时想起:
她还是个有男人有孩子,对他北堂傲有过承诺的女人……
所以……
柳金蟾在外即使乱来,他觉得吧,比起对面那个傻驸马来说,他心里还是比璟公主有那么点安全感的——
若真要说出个不满意的事儿吧,也就是他和慕容嫣那段旧事,总让他如刺在喉,日夜睡不安寝,他就不明白,慕容嫣怎么就不能一个不小心,就那么着没了呢——
哎——
前有狼后有虎,后面一个皇太女处处坏他好事,虎视眈眈……前面的皇上也不是好东西——
他若敢轻举妄动,只怕不死,也得罗格把柄,让那个老不死的人趁机占了清白!
北堂傲磨牙啊磨牙,坐在柳金蟾身侧,看着柳金蟾还一副不知京城险恶的柳金蟾,久凝成愁:
到底……眼下要怎么办呢?
北堂傲心内发愁如何让柳金蟾感受到危机,可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说不合适,需得一个中间人,此人又是柳金蟾的心腹才好……
这么一想吧,小雨墨就浮上了北堂傲的心头——
怎么才能让雨墨和柳金蟾接上头呢?无缘无故地突然雨墨就能找到柳金蟾,肯定让柳金蟾生疑……
为了不让柳金蟾生疑,又不让自己让柳金蟾憎恶,北堂傲趁着入厕之机,立马将奉箭招来,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爷是说……让雨墨建议夫人带也和姐儿们提前返乡祭祖?”奉箭听了半日终于听出了北堂傲那几句可谓是精妙提点里的暗藏真意,“可也要有个理由才好!”
北堂傲歪头,微微一想:“这眼下过了秋就是冬,细雨绵绵的也快是一日连着一日了了,据说乡下也是最忙的时候了……这丰收祭神祭祖……紧接着送冬衣……”说来可不都是事儿?
奉箭拧眉:“这个似乎牵强了些!都说好是入冬回去,关键……雨墨她也怕回去挨揍!”这也是主要原因,就怕雨墨也不答应!
“那……就这么说……”北堂傲趁着四下无人,立刻凑到奉箭耳边低语一番。
“爷是说……今儿的事儿?”奉箭立刻挑高了两眉,露出惊怖状,“爷不怕夫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者……此事早晚夫人都得知道!”只要那个皇上色心不死,多早晚还会再来!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北堂傲把心一横,觉得自己与其躲躲闪闪,隐隐晦晦,待到柳金蟾自己道听途说了来,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但不如,今天的事儿,就让柳金蟾需哦那个雨墨的嘴里听个明明白白,也知他北堂傲是真清白——
至于柳金蟾听后怎么想,早晚都要面对,长痛不如短痛,趁着他颜色最好的时候,只怕还有转机,不然将来色衰爱驰,柳金蟾得了这么一个借口,还不得借机小题大做?
此外嘛——
他也想知道,柳金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把一生托付给她,可以不计较一切,不管怎么说,也想有个善始善终,总不能那一日醒来,就被自己妻主拿去卖夫求荣了吧?
“你就这么和雨墨说!”
北堂傲再次在奉箭耳边如此这般得谋划一番,然后叹息道:“夫人纵然是个不畏强权的,可强权不比皇权,再者……咱们也不能总是这么自私地替夫人做主,不是?”
话到这里,北堂傲心里掠过一丝悲哀,其实他不想这样的,只是说着说着,尤其是想到柳金蟾也跟着他们府一起与皇上场对台戏,以柳家的根基根本就是自寻死路,他已为人父,不为金蟾想,也该为孩子们想想!
当爹不能这么自私——
毕竟柳金蟾才是一家之主,他身为一个男人,还是想知道家里的主心骨,金蟾是怎么个想法!又是怎么一个最后的取舍——
想说自己都愿意甘之如饴吧,其实还是满满的不甘,但……
借机探探金蟾的真意,自己再做打算,比今后,东窗事发,自己处雨,被动,还是要有大大的回环余地——
不管怎么说,现在,他还可以有多种选择,甚至……
还可以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毕竟容貌在这儿,还年轻,金蟾也终究是个好色的女人!他们孩子还都又小,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北堂傲思及此,更觉此刻提及此事,只再好不过的时候了,于是,又在奉箭这般细细得教导了一番,听得奉箭既觉得心惊,又觉得北堂傲这釜底抽薪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