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好些年前,也就是陆仁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听到貂婵这样的一番话很可能会嗤之以鼻,这到不是说陆仁如何自卑,而是指那时的陆仁知道自己确实没什么影响力可言,但今时今日的陆仁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现在自己手上的夷州虽然还没什么实力可言,但正是由于自己的努力,使不少人相信夷州是个有潜力的好地方。而自己在这个时候如果突然消失,就会让夷州那里现有的人才们丧失可以引导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很难说了。
鸟兽群散可能还是好点的结果,引发出什么争权之斗那才是要命的事。就以荆州为例,现在的陆仁可真不认为刘表能比自己强多少,但只要刘表仍然健在,蔡瑁这帮子人还不是一样的心怀畏惧?刘表尚且这样,陆仁还自认为自己比刘表要多些手段与花招的呢!
累归累,陆仁也只不过是因为突然间觉得累,所以就感慨上几句再发发牢骚而已。真正自己该做的事,陆仁还是不敢怠慢的。这会儿又很不知所谓的笑了笑,揽住貂婵肩头的手划落到了貂婵的屁屁之上来回的轻抚了起来,接着还顺手掐了一下。
“……”貂婵无语,微慎道:“义浩!”
陆仁开起了玩笑,当然也有想借这种玩笑把刚才心中的闷气给挥扫掉的意思:“喂,文姬她帮我生下了风儿和雨儿,那现在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给我弄个小人儿出来?你之前也不是跟我说了好几次想要孩子的吗?”
“……”貂婵再次无语,一伸手反在陆仁的腰间之上狠掐了一下道:“行啊!那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仁嘿嘿奸笑了几声,而这时刚才胸中的那几分郁闷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还真是犯起了色症:“食色者,性也!但凡是正常的男人,其实本性都是如此的,区别只在于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色,什么时候不可以色而已!”
貂婵也真是拿这样的陆仁没什么办法,不过好歹还是抬头望了望天:“现在天色尚早,还没到晚上!真到了晚上,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吧?谁让我跟着你了?”
话虽然说出了口,可貂婵感觉到陆仁的手非但没有收回去,反而还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慌忙之间赶紧扣住了陆仁的手腕,再略一思索就用话去分散陆仁的注意力:“喂,我很奇怪啊!记得之前你在柴桑与周瑜打交道的时候都没这样,怎么今天却这样了?”
貂婵一提起这个,陆仁的郁闷又冒了出来,手也就收了回来,眉头一皱间苦叹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得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啊!这么说吧,周瑜有心机、有谋略,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一个值得结交的君子,不过这样一来,我在周瑜的面前也得是个君子才行。可你是不知道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诸葛亮会与周瑜之间产生些什么样的矛盾。而早晚有一天,我诂计我是要夹在他们中间耍心眼的,可是和这俩人耍心机……说真的,我光是想想都觉得头大!算了不提这个了,赵雨那头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我现在只希望赵雨这丫头别碰上什么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