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荀卿染怕冷,因此没脱她的上衣,用手臂将她圈在怀里,一边下身不停动作,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揉捏她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又因为冬天长肉,手感奇佳的p瓣。
荀卿染难免动情,低声呻吟,“四……”,却被齐攸吻住。
齐攸吻了一会才放开她,低声道,“叫我的名字。”
“嗯,阿攸。”
“卿染,”齐攸将她抱的更紧一些,“只有你能这样叫我。”
齐攸身下加快了动作,伴随着一声“卿染”,热液喷薄而出,荀卿染同时达到高/潮,无力地坐在齐攸怀里,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齐攸抱着荀卿染歇了一会,见她颜面绯红,两眼迷离,不觉又十分动情,却见她又闭上眼睛,面露疲态,知道这一天,她在前面跟随齐二夫人支应客人,是不得休息的,因此便忍下再次要她的冲动,伸手替她掩了衣衫,抱了人在怀里躺倒睡去了。
容氏寿辰,齐府家宴。
齐府大老爷、大太太、二老爷、二太太带着合家大小,都在宜年居正房给容氏磕头拜了寿,又陪着在一处说了会话,便在正厅排开家宴。女眷们在内,男人们在外,中间用几扇屏风隔开。酒宴后,又安排在花园子里听戏。容氏热闹了这几天,就摇头说不去。男人们自去前面听戏,女眷们都围坐屋内陪着容氏说话。
璋哥儿这些天精神很好,容氏带着他在炕上,拿了只大柚子,祖孙俩将柚子当球一样滚来滚去戏耍。瑁哥儿在旁眼巴巴看着,就想爬上炕去。齐二奶奶在旁见了,怕他淘气,另外拿了只柚子给瑁哥儿,让小丫头带他到外面玩耍。
“老太太,您瞧,这有个稀罕玩意。”齐婉烟和珍姐儿捧了只玉盘,上面竟摆着五六只鲜艳欲滴的蟠桃。
容氏接在手里,赞道,“好巧的手。你们看看,若在远处看,这可不像真的一样吗?你们姑侄两个这两天时时在一起,就是在做这个了?”
荀卿染在旁看过去,原来那蟠桃竟是用西洋珠子串的,连同那碧玉盘,也是用西洋珠子串起来的。果真是好精巧的心思,也不知费了多少工夫
“有这样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齐二奶奶笑道。
齐婉烟和珍姐儿两个被夸赞的喜滋滋地,“前个儿才得了这西洋珠子,还得多亏了孙姨娘想的法子,帮着串起来的。”
孙姨娘一直站在人群后,低眉顺眼,听见齐婉烟和珍姐儿说到她,迈步要上前来,也不知想到什么,又退了回去。
容氏抬眼看了看孙姨娘,哦了一声,转头依旧逗着璋哥儿玩耍。
瑁哥儿在外面玩了一会,就回到屋里来,将柚子踢来踢去。小丫头来抓他,他人小身子灵活,钻来钻去,越发玩的起劲。忽听啪嚓一声,却是瑁哥儿不小心将柚子踢到旁边的案几上,将一只汝窑美人觚踢到地上,顿时就摔成了两半。小丫头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瑁哥儿知道惹了祸,扔了柚子,猫腰躲到齐三奶奶身后。
齐二奶奶过去捡起花觚,啧啧两声,“让你们看着瑁哥儿在外面玩,怎么不听话。老太太屋里的东西,卖了你们一家老小,有银子都没地方买去。”
那小丫头不停磕头,“婢子带着哥儿在外面,是三奶奶让哥儿进来的。”
齐二奶奶转头看着齐三奶奶,“瑁哥儿太淘气了些。三弟妹,你也该管一管。咱们做晚辈的,没的东西孝敬,反而毁了老太太心爱的玩意,那可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的。”
齐三奶奶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却是无话可以反驳,转头看见旁边的荀卿染,顿时有了主意。“四弟妹,听说,昨个你们院子里打死了个丫头,还是古老大亲自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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