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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李似锦突然又快又准的压下头来,含住那两片丰盈的唇瓣,将所有拒绝的话都堵住了,他今天看见的一幕,她现在的拒绝,将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耐性都磨去了。
那个江哲超显然是早就跟她认识的。
他要是再晚一会出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吮住柔软的唇,一贴上去就带着急躁,这是李似锦第二回亲吻同一个姑娘,两次都是被她气得要死,以前觉得碰到别人的口水脏,现在却跟跟着了魔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吻得自己气息不稳。
吻得姑娘一边挣扎,挣扎不过就死劲的咬他,他一边躲闪,一边较劲的往里探,他一点不嫌弃,只当是嬉戏。
石墨气疯了,她明明那么努力了,却还是要被人按着欺负,被抵在门上无法动弹,腿被他压住,手被他按住,两次都是被他这样欺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盯上的。
李似锦终于头往后退开了,伸手不容躲闪的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我给你消毒。”
这样倔强的姑娘,他想将她化成绕指柔,可一点进展也没有,说不挫败是假的。
她就是专门来克他的,他上辈子受的气,都没这不到一个月她一人给他的多,被他亲一次,她哭一次,嫌弃一次。偏偏他忍得住,一次也舍不得真的收拾她。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你……”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她越落越凶了,哽咽的道:“要你管!你才要消毒,丢进福尔马林里面消毒。”
李似锦道:“那你给我消毒了。”
说完收获白眼一枚,他心中叹气,慢慢的松开了手,一言不发的看着石墨哭,有眼泪了,他就伸手给她抹掉,亲掉。
门外突然有人拍门,传来揶揄和调笑声,“刚才里面都空着的,现在谁在里面,弄的姑娘在哭啊!”
“里面的人是谁,有种做这事,有种出来吗?”
“你们猜是谁?”
“……”
远离城市的一群糙汉子在一起就是这样,不一定就是恶意,但是荤话是逮着机会就说的,乐得起哄。
李似锦面色不变,倒是不怕出去露面,他巴不得理直气壮的宣誓主权呢,现在背着这个名分,以后理直气壮的吃。
他的手故意往下挪向门把手,装作要开门,石墨用后背去挡,将他的手压住,含着泪瞪他,哭也哭不下去了,只让外面的人越说越疯。
她手脚并用的捶打他,已经不想问他为什么抓着自己欺负了,亏他在外还是个老实人呢。
她不能体会他那样“一眼万年”的滋味,也无法跟他一样,好像突然荷尔蒙紊乱了一样对她的渴求。
石墨只觉得这人比以前应对的所有人都麻烦,一个眼神,就让她难以应对,跟溺水的人一样,被四面八方的水给包裹住,不管她怎么做也躲不开。
他像猎人,她就是被他盯上了的猎物,难以跑掉,为了这只猎物,他不惜挖了一个大陷阱,里面放了香喷喷的诱饵,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能不能信,能不能吃,他还在循循诱导她,哄着她赶紧过来吃。
她这个月走哪都能碰到他的诱饵,散发着沁人心鼻的香气。
她不敢豁出去过去吃,又跑不掉,实在是太气人了,太磨人了。
李似锦的眼睛黑沉沉的盯着她的嘴儿,没有还手,只专心的当一只沙包。
拳头落在他身上“嘭嘭嘭”的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她憋红着脸砸人,是真的结实。
石墨捶打了一阵,屋外听到响儿,又是一阵起哄。
“猜他们正在做什么呢?动静这么大,门都跟着抖啊。”
“哟呵呦呵”的鬼叫起来。
石墨也不敢打他了,看他笑意盈盈的得意样儿,又不知道门外的人什么时候才会走,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打了,屋里也没声了,屋外还是闹腾。
这个说:“别是不好意思了吧?”
那个道:“果然是个没种的家伙,这才一分钟就哑火了,有一分钟吗?别是有一个十二秒郎吧?要是我……”
越来越荤了,也越来越热闹了,好几个包厢里的人探出头来看,跟菜市场一样。
起劲了,还有人拍门,石墨身体发颤。
这样粗鄙又直接的话,让李似锦不但不觉得不堪入耳,反倒是热血沸腾的,血往上涌,眼神越发的幽亮。
他盯着那处刚尝过的唇,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再忍不住,猛的将石墨抱住,抱紧她的胳膊,低下头,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用力的啄,啧啧的响。
那门板被石墨挣扎,被他撞得跟着“咔咔咔”的响。
他故意要让人听见,想要证明自己有种,证明自己不是一分钟,就算是不会真的开门出去让人瞧见,也得叫人知道这一点,去他的一分钟!
石墨不敢出声,他就越发闹的欢腾,她咬他,他就卷住那条跟她一样羞怯又泼辣的小舌头,有滋味的戏弄起来,别想躲,也别想咬人,要咬就一起疼,血腥味也不能阻拦他。
屋里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热了。
石墨一面得应付李似锦,一面竖着耳朵听外面,跟他挣扎、逃避、撕咬了一番,舌头都麻了、软了,那血腥味被他搅得没了,不知道被谁吞下去了。
她睁着眼先是怒目而视,他却干脆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只专心致志的采撷,石墨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他从嘴里吸走了,她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