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刚刚上的课程是中国近代史,上课的是个二三十岁的男老师,讲课讲的声文并茂,很会调整课堂气氛,挺精彩的。
“你想多了吧?”我笑道:“那可是我们辅导员,是我们系留校的讲师。”
程小杨说:“那都是外皮,谁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样的qín_shòu?”
“我不信。我知道你现在第六感灵敏,但就跟计算器一样,太过于敏感也容易产生错误的判断。”
“好,那好我再跟你上两节课,你注意看。”
果然再上近代史课的时候,我发现这位刘老师还真的如程小杨所说,每次在程小杨身上停留的时间太过于长了,就好像他讲课只是为了程小杨自己讲的,其他的学生不过是看客,爱咋学咋学。这个发现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刘辅导员这是想和我抢女朋友?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了辅导员不知道从哪个途径探听到了程小杨小店的事,坚持每天跑去买水果,如果是一次两次还好,他竟然接连一个星期都在上午下了前两节课之后去买水果,还不断的跟程小杨套近乎。程小杨告诉了我之后,我就特地去等他。
上午我特地翘了一节公共课,跑到水果店守着。我和程小杨说好了,决定演一出亲热戏,让他死了心。
但是今天刘辅导员没来,却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教授,我对她印象很深刻,因为她是我们系中仅有的两位女教授之一,个子很高,跟程小杨有的一比,却粗壮的多。她叫申屠蓓蓓,也不多说话,买了水果就走。
我说:“亲爱的,你这个小店看来是要发了,连学校的教授都愿意到这里来。老程家似乎天生就有做生意的头脑。”
“那是,现在每天赚的钱足够养活我们俩了,所以你花钱大手大脚一点也没关系。”
“……”我又怎么会整天在这里吃软饭呢?
正说着,电话来了:“是陈亢吗?有你的快递,快出来,我在你学校门口的水果摊这。”
我出来签了字,拿在手里就是一沉,马上想起来一件事,这是黑四要的东西,田德庸远从茅山邮寄过来的。
正想着如何找到黑四,却发现我苦等的刘辅导员终于来了。
他魔怔了一般,来买水果却根本不看水果,而是向程小杨脸上看。我终于忍不住了,过去拉起来程小杨的手,说:“刘老师好,你来买水果?”
“是啊,原来是陈亢啊,”他回过神来,却也没有脸上变色,眼睛反而盯上了我手上刚拿到的石头。神色非常严肃的说:“这石头好别致,你这是从哪儿弄得?”
我忍着心中的不快说:“就从英雄山随便淘的。”
“我看看。”他要过黑石,啧啧称叹说:“好东西,放在一般人手上就瞎了,好好保存着吧。”说完他就匆匆的走了。
黑四从里面直接跳出来,直接从我头上跃到了石头上。也不知道它拿这石头有什么用,竟然一张大口卡巴卡啊的把石头吃掉了。吃完了心满意足的汪汪叫了两声,通过子祥翻译说:“阴阳路上的至阴玄冰,要一块不能太小。”说完就跑了。
这小家伙,竟然做起了我的债主,要东西还要的这么别出心裁理直气壮的,也就是它了。
下午上公共课邵旭东跑到我身边坐,这小子在解除了诅咒之后,立刻回去找了焦丁丁,也不知道两个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之后一心扑在学习上,根本不像其他男同学,见到了漂亮女生就流口水。
他神神秘秘的说:“告诉你一个很严重的事,我最近晚上回去很晚,连续好几天了,我从图书馆出来回出租房,都碰到咱们那个蓓蓓老师,她好像对你们那个小水果店感上了兴趣,晚上很久了,商铺都关门的情况下,仍然就在水果店附近溜达,好像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我心里一惊,除了辅导员,竟然一个女副教授也对程小杨有着某种说不明白的目的。
“晚上看看去,你能去吗?”我这么问不是没有缘故的,因为邵旭东现在很忙,正在研读大量的书籍。
“没问题。”
到了晚上下了晚自习,我们俩就跑到程小杨的小店附近埋伏好,就等着看好戏了。
果然,一过十二点,我就发现了动静。
蓓蓓老师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水果店外面,竟然围着小店在地上撒了些神秘的东西。
然后又在近近远远的做了些什么的设置,然后就走了,也没有走远,而是走近了附近的另外一家早餐店开门进去。
我出来看了看,她撒在地上的东西仿佛是无色无形的,明明看到撒在了这里,怎么就没有了?
这让我感觉到心里长了一股刺,这两位本事最可以信任的人,现在却对一个从农村来的小女孩做什么实验。
“还有个消息你要不要听,只是个道听途说,”邵旭东说。
“废话,快说。”
“据说那个蓓蓓老师是个同性恋,她来找程小杨,会不会是看上她了?”
“不是吧,还真有那样的人?”我是真的孤陋寡闻,连这种事都没有听说过。
说了几句,我忽然看到从别的地方慢慢走过来一个影子,邵旭东明明应该看到,可是他却视而不见。
这是鬼。我很确定,因为我一眼就看到他死之前所经历的痛苦,但是很疑惑,人死之后不是应该走阴阳路吗?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阳世?难道地府真的出现了不容乐观的情况。
正想着又有两个身影懵懵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