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带天佑去外面等我。欧阳帆忽然停住身体,侧向阮绵绵,淡淡道。
阮绵绵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抱着天佑往外走,她知道。既然他让自己抱着天佑避开,那么比然是要做一些不适合孩子看的事情。
阮绵绵走后,欧阳帆看着叶竹疼得发白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怜惜。他右手向后一伸,身后的阿杰似乎知道他要什么,将放在他的手上。
叶竹看到欧阳帆手上拿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退后两步颤抖的问:你想做什么?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姐姐救回来的,你现在竟然想要为了杀我姐姐的凶手杀了我吗?你就不怕于心难安吗?
叶竹的质问显得很无力,神色惶急的她这个时候才领略到,招惹欧阳帆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我这个人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次王紫绮绑了绵绵。想让人轮了她,然后我让人把她给轮了,后来送到了监狱里,最后,她受不了折磨,****了。欧阳帆语气平静的说着,可叶竹听着却感觉无比的惊恐,不住的后退着。
你刚刚侮辱绵绵,还打了我儿子,我从来不打女人,所以我废你打了天佑的手做补偿,你应该没有意见对吧?欧阳帆状似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你是哪只手打了天佑?左手还是右手?还是两只手都打了?欧阳帆歪着头问。
清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淡漠如旧。
叶竹感觉一股子凉意在心头回荡,忍不住尖叫。欧阳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一个人再怎么丧尽天良穷凶极恶,也会有恐惧有害怕。当他们的心理防线被攻破的时候,同样会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不堪的尖叫,就好像此刻的叶竹。
欧阳帆不管她的尖叫。抬手扣动扳机打出两。
叶竹在硝烟中惨叫,只见她左手和右手手掌正中都有一个被穿透的伤口,伤口边缘处还冒着焦黑的烟。
欧阳帆淡定的把丢还给身后的阿杰,然后对着惨叫的叶竹淡淡道:我说过我欠叶甜的,不代表我欠你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会儿吃苦了吧。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最后一次放过你,要是再有下次,我会要了你的命。阴狠的说完,欧阳帆转身离开。
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叶竹迷糊间抬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里头全是恨。
走吧,回碧落庄。上了车,对阿杰吩咐一句,欧阳帆这才看向阮绵绵。
小家伙已经在阮绵绵的怀里睡着了,而阮绵绵除了外形有些狼狈。整个人已经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了。
去天水小区。阮绵绵淡淡的说了一句,目光不离天佑,一丁点都没有分给欧阳帆。
驾驶座上的阿杰没有回话。默默的发动车子。
还在怪我?生气了?欧阳帆知道她别扭刚刚他说天佑是拖油瓶的事情,伸长手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
前面的阿杰有眼力的将中间的挡板摇上去。让两人在后座单独相处。
阮绵绵默默将视线移到窗外,沉默不语。
隐约间,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刚刚欧阳帆说的话是故意用来刺激叶竹的,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
欧阳帆叹息一声,把她和天佑同时纳入怀中,这才低声道:我表现得越是在乎叶竹就越会有倚仗。更会伤害到天佑,我知道天佑是我们的亲生孩子,怎么舍得他受到伤害?也怪我,竟然那么傻,明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阮绵绵顿时惊讶的转头,唇瓣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脸颊。阮绵绵脸上飘红,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被欧阳帆更快一步的固定住身体。他的唇紧随而上,含住她温软的唇瓣,两个人同时身体轻震。
他们就像是被分开却互相吸引着彼此的两块磁铁,合在一起就产生共振,舍不得分开。
阮绵绵顾忌到天佑还在怀里,小心的挣扎了一下。挣不开欧阳帆的钳制,最后只能无奈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点燃彼此间潜藏的****和**。
两人的呼吸渐重,靠得越来越近,欧阳帆紧紧的贴在阮绵绵身上,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攀上了她的胸前。
就在两人有些忘我的时候。阮绵绵怀里的天佑有些不耐烦的哭了一声,吓得阮绵绵赶忙推开了欧阳帆。
阮绵绵脸上全是红晕,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天佑,天佑这才又睡了回去。
阮绵绵抬头没好气的等了欧阳帆一眼,他转过头看向窗外,轻轻咳嗽了一声。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不怪他,作为禁欲五年的超级禁欲男,终于碰到了自己想要碰的女人,有些激动也是正常的,要是不激动,他才该怀疑自己有问题了。
一路无话。到了碧落庄,欧阳帆带着阮绵绵来到楼上一间房间,让阮绵绵惊讶的是。这是个宝宝房。
天蓝色风格配上雪白的墙壁加上装点,显然,这是个男孩子的房间。
欧阳帆看阮绵绵停住脚步,解释道:当年你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孩子还在不在,是男是女,于是就选了两个房间布置了婴儿房,一男一女,后来我一直找不到你,于是每年都变换下装饰,现在你回来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欧阳帆说得云淡风轻,可是阮绵绵却止不住的心酸。
这样一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的他,却在生活中孤单而渴望着他们的存在,她甚至能够想象得到他无数次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孤单一人忍受寂寞的样子,心里莫名发酸,眼眶都涨涨的。
好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