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发者修利文终于知道王国三公主殿下不受人待见的原因了。任何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如果总被一位美丽的女性施以怜悯的目光,定会极不好受。这种怜悯不分对象场合,也不在乎是否具备怜悯的条件,即便你原本就应该是胜利者,可是失败者丝毫不会反省自己的失败,永远用一种高傲的怜悯的姿态俯瞰你。或许不是三公主故意的,这是一种天生赋予眼睛的幻象,可就是无人能够忽略,她那面无表情的精致五官上,那道目光就是这么说的:我可怜你,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或者不对我做什么,若是失败,那么我怜悯的是你的失败,若是成功,成功本身就是我对你的怜悯。
就算她看似毫无芥蒂、犹豫和感觉地按照男孩的吩咐,褪下自己的衣衫,分开自己的羞耻,那平静无波的面容和怜悯的目光仍是让修利文感到一种挫败。对这样的人,无论高兴还是愤怒都是无意义的,他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修利文在面无表情的三公主殿下体内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恼意,当他从女人体内退出来,看到涌出的洁白和鲜红交织的液体时,才醒悟自己做了什么。
他忽然有些恐惧,怎会如此呢?就好似着了魔一般,理智在那一瞬间不翼而飞。他抓着脑袋冥思苦想,将事情始末翻来覆去,抽丝剥茧,但都弄不清当时那种狂风巨浪般的冲动。那种非得折辱她,让她感到痛苦,让她低头屈服的想法,在发泄后变成了一种极度陌生的情绪。
“你对我做了什么?”修利文扼住女人的颈脖。
“qiáng_jiān。”碧达夏雪的面无表情,让目光中的那种怜悯更加强烈了,“我qiáng_jiān了您,我的未婚夫,蛇发者伯爵阁下。”
她抓住男孩的手臂,看似毫不费劲就将它扳开了。可是修利文知道,自己因为她的反抗,执拗地用尽了全力,他知道自己有多强壮,可是这种程度的力量对面前这个女人来说,就好似遭遇骑兵冲锋的散军游勇般崩溃了。
她看起来是如此弱不禁风,就在刚才还被他欺压在身体下。尽管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如同专为发泄yu望的人偶娃娃。
女人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一板一眼,不快不慢,但原本应该赏心悦目的动作却带给人一种机械感。令人感到错愕的是,这种机械感让人充满了进入她的身体驰骋一番的yu望。修利文觉得她就像一个凌驾在“人”之上的某种东西,不是生命,不是物体,更像是“规则”,每个人都想触摸她、得到她并征服她。
浊白从女人的私密处流了下来,她没有擦拭,视若无睹地直接套上了内衣裤,然后对呆若木鸡的修利文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
“你说什么?”修利文暴跳起来,“管你是什么三公主!你给我搞清楚!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才应该什么都听我的,就像刚才那样,我要上你就上你,你不愿意就要吃(苦头)”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模糊不清,因为三公主突然用双手按住了他的腮帮。她那面无表情的精致脸蛋逼近了男孩,修利文被盯得目光开始闪躲。
“(干、干嘛?)”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来个了长达三分钟的深吻。修利文发觉女人的舌头伸了进来,尽管这并不是第一次,可是他就是有了一种非躲开不可,绝不能让她得逞的想法。不过三公主用难以想象的巨力禁锢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抵抗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不听话,就要惩罚。”放开他的三公主这么说,两人嘴唇边还连着一丝唾液,她轻轻将男孩唇边的那段舔走了。她的行为、表情和目光,构成了一种另类的吸引力。
修利文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有一瞬间怦然心动,但他迅即摇头甩开了这个念头,打自出生以来,都是自己惩罚别人,哪有被人惩罚的份。他是蛇发者,美杜莎家族的家主,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应该对他唯命是从,就算对方是公主殿下也不能例外。
虽然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遇到了一个难题。如果对方不听话,该用什么方法惩罚她呢?如果不能抓住本人所在乎的事情,惩罚就失去了意义。
这个女人在男孩看起来几乎无懈可击,他所能对她做的一切,她全都毫不在意,既当作他对她的服侍和讨好,也视为她对他的怜悯和宠溺。至今为止,她的一切表情、行动和语言就是这么告诉修利文的。
高高在上的孩子终于碰到了一个更加高高在上的女人。
碧达夏雪将修利文抱起来,做到了办公桌的座椅上,肆无忌惮地翻阅桌上的文书和报表,她的动作很有规律,每一个标准距离的移动,每一页的翻动,所用的时间都是相同的。她面无表情,让修利文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但她却总能注意到男孩思想的波动。当修利文想要张嘴说话时,她解开胸衣,将胸部塞进男孩的口中,就像办家家酒一样,告诉虚拟的孩子:安静地睡觉,饿了就吃奶,不要说话,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碧达夏雪的动作和气力很巧妙,刚好让男孩只能吸吮**,不能说话,不能大幅度扭动也不会被可观的胸部挤压得窒息。如果修利文要狠狠地咬下去,那也无所谓,他的牙齿在看似细嫩的肌肤上,连一丝牙印都无法留下,那实在太坚韧也太光滑了。
按照修利文对女性实力的分辨方法,他的公主未婚妻至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