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墙上有些牛皮癣,全是通下水道、开锁什么的。
我都已经没在屋子里了,也不知道手机能不能开机。我摸出了手机,试着按了一下开机键,没想到手机居然开了。
我随便找了电话号码,打了过去,说我钥匙忘了带出来,门给锁了,那开锁的师傅让我等半个小时。
二十几分钟后,开锁师傅来了,他先是看了我的身份证,然后又让我证明一下我确实是住在这里的。我把他带去了便利店,让老张给我证明了一下。
确定我不是坏人之后,开锁师傅便拿出了工具,在门锁那里倒腾了起来。
“咚!咚!咚!”
有人在里面敲门,把开锁师傅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工具也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你这门我开不了。”
开锁师傅就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钱都不要了,直接拿起工具,就撒丫子跑了。
手机响了,这是微信的声音。我打开一看,果然是幽幽给我发来的消息。
“叫你别进屋,你偏不听!”
幽幽这语气里面,透着一股子责怪的味道。可是,在我问她为什么不能进屋之后,她又不搭理我了。
我再一次拿起钥匙试了一下,发现这门还是打不开。
墙壁上有这么多的牛皮癣,开锁的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师傅。我重新选了个号码,打了过去。对方在听我报了地址之后,立马就说这锁开不了,然后就把电话给我挂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难道刚才那个开锁师傅知道了什么,还把我这门不能开的事儿告诉了他的同行。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又选了两个号码打了过去。这两位的反应,跟之前那位一样,都不愿意来开我这门。
我得给第一个开锁师傅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是发现什么了。
电话打通了,那开锁师傅一听到是我的声音,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我再打,发现他居然关机了。
开锁师傅这里,会不会是一条线索啊?
老张在楼下开店都开了十多年了,之前是个小卖部,前几年便利店开始流行了,他就改成了便利店。刚才那个开锁师傅,应该也是经常在这一带活动的人,说不定老张知道他住哪儿。所以,我决定下楼去找老张问问。
我去了便利店,老张正躺在凉椅上打盹儿。
“老张,刚才那开锁师傅,你知道他住哪儿吗?”我叫醒了老张。
“你问这个干吗?”老张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有些事,我想问问他,可他电话关机了。”我说。
“他住哪儿我不知道,不过白天的时候他在菜市场门口摆摊,配钥匙、修皮鞋什么的。”老张说。
看来今天晚上,我是找不到那开锁师傅了。我回到了屋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屋子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一直在门口守到了天亮,在此期间,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天都亮了,屋里那鬼东西应该走了吧?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钥匙插了进去。
门可以打开了,我顺利地进了屋。
奇怪,昨天一进屋,我就有那冷飕飕的感觉,怎么今天我进屋之后,没有那感觉了啊?
我把体温计拿出来给自己测了一下,发现体温居然是正常的。
昨晚这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赶紧在屋里找了起来,但什么线索都没发现。
就只有昨天晚上,幽幽特地发信息过来叫我不要进屋,也只有昨天晚上,我出门之后,这门就打不开了。
难道,昨天白天,我一进屋就感觉凉飕飕的,是那鬼东西在威胁我,想把我吓走,让我不要在屋里待?
昨天难道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日历。昨天是六月十五,七月十五是鬼节,但我查了一下,好像六月十五并没什么说道。
放好了荧光棒,我便出了门,向着菜市场去了。
老张没有骗我,那开锁师傅果然在菜市场门口摆摊。
“师傅你好!”我很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你是要修鞋还是要配钥匙?”开锁师傅装出了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对着我问道。
“你能跟我说说,昨晚那门为什么开不了吗?”我问这话的时候,很懂礼貌地塞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红包过去。
“你说的什么啊?”开锁师傅没有收我的红包,还一口否认了昨晚去给我开过门这事儿。
红包都不收,开锁师傅肯定是在害怕什么,又或者,这里面真的是有什么忌讳。
“师傅,给我指条明路吧!”我恳求道。
“我就是个修鞋配钥匙的,只会修鞋配钥匙。”开锁师傅说。
我赶紧把钥匙摸了出来,递给了开锁师傅,让他给我配一把新的。
配好了之后,我把红包里的两百块钱抽了出来,递给了他,让他不用找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就不信开锁师傅给我配了一把两百块钱的钥匙之后,还能什么都不说。
这一次,开锁师傅没有再推迟。在把配好的钥匙递给我的时候,开锁师傅指了一下我脖子上戴着的平安符,说:“这东西,管用。”
开锁师傅没有再跟我说别的话,不过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跟我说平安符管用,那不就是在告诉我,这事儿我还得去华佛寺找那老和尚解决吗?
我去了华佛寺,又花了1988块钱上了一炷香。这一次,老和尚没有再给我平安符,而是跟我说一道平安符能保我七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