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为什么不早一点把你掳上床,或者你一出生,我就霸占着你,也就没有人说我对女人无感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就像在谈论一个学术问题一般。
顾倾城只觉得脸上有团火烧着,他说的话越发没法子听了。
“倾儿,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彷佛天生为彼此而生!身体和心都那样契合,你说对不对?”
他嗓音飘渺迷人。
她经不住他言语的挑逗,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背。
“要不,你吃了我吧!倾儿。”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墨城,眼潭深邃,凝聚成一股毁灭般的光华,要照穿她的心一般,脸上雕刻般的线条,张扬成一股让她无法抗拒的魅力。
瞬时心跳如雷,才明白上一辈子,对顾念生,从没有过这样的悸动。
恍然记得,那一次,看见小菊和墨城躺在一张床上,那种心碎,就像负重的火车轮子碾碎了一般。
萌动的情苗被狠狠地掐断,犹记得他严重的懊恼和错愕,她再也不肯给他一个解释的借口。
爹和娘的极力撮合,他和顾念生订了婚,起初对他没有任何感觉,或许是受了那股道德的强力束缚,强迫自己,告诉自己,她必须爱上顾念生,紧接着是他各种糖衣炮弹,她竟然把那种假象当成了爱。
结了婚,更是如此。
她何曾因为顾念生,心跳错过节拍?
反正,都不是爱,只是顾念生打着爱的名义,肆无忌惮的利用她,一直到牺牲她!
真想是个荒唐的梦。
重生,就像梦醒,给她一个机会,抓住所有。
这一刻,望着墨城,呼吸也要凝注了一般。
有些路,就算是布满了荆棘和陷阱,和他牵手而过,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墨城,你如此庞大,我怎么她吃得下你。”
心情,难得见了阳光,白墨城浅笑轻吟,“拆了,一点点送入腹中。要不先从这里开始吧。”
他覆上她的薄唇,将自己的气息,缓缓地输送给她,罩住她的整个世界。
轻尝浅饮,这个世界明媚如春。
“好吃吗?”
带着一股迷蛊的声音,划过她的耳畔,他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缱绻深舔。
“一般般……”
拉成的颤音就像一声嘤咛。
“是不是换做我吃了你?我觉得你很好吃,很合我的胃口。”
她哪里还经得住折腾,立马远离了他。
他的脸上浮出了隐忍的躁动,“倾儿,这一次我定让顾念生,得不偿失。”
但愿,墨城能抵抗住他。
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倾儿,过了那个日子,嫁给我!”
“闭上眼睛!”
只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重重的合上,再也没有声响。
他凝视着,她紧阖的眼眸,美丽如初,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晕开一片如脂如胭的血红,他俯身咬了一口。
“好了!”
再睁开眼睛,他口中含着一枝带着露水的红玫瑰,在暖色的水晶灯下,闪烁着让她甘心粉身碎骨的光晕,花枝上,多了一枚戒指,一看出自法国钻戒世家的foeve。
“给我!”
伸手将那只玫瑰插在她的鬓间,一口含住她的手指,将那枚戒指套在上面。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以后,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许把它弄下来,知道吗?要是你敢,我就吃了你这根指头。”
一颗棱角切割异常戒指的钻石,从各个角度射出白色的炫目的光华,耀眼夺目,亦如他们的爱情。
虽然一直在浑浑噩噩中追逐着,不过这一幕,在她总像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眼眸中的震撼,她只是怔在那里,无法言语。
当晚,就接到了急报,敌人的铁伐踏进了南京,军民死伤无数,多少工厂被抢掠一空,损失不计其数。
没一会儿,楚逸茗就来了。
楚逸茗心有余悸看了一眼顾倾城,没想到他们又在一起了,真是能顶得住舆论的压力,一看他们十指相扣,白墨城丝毫没有避开她的意思。
“有事说事。”
白墨城两腿随意的交叠,一手搭在沙发的上,环住她,一手紧扣着她,眸眼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视线如冰刃。
楚逸茗收回了探究的视线,“那边催了!我们要支援那边吗?”
他声音清冷,“先按兵不动,我还不想死在那边挖的坑里。你那边再搞一批军火,做好十足的准备。”
楚逸茗慵懒的看了一眼白墨城,这小子自有一种决断的定力,如此年纪,已经宠辱不惊,就是他也不得不折服,“你不怕扣上卖国贼的帽子?”
“不是已经是了么?清者自清。没事,走吧?”
白墨城抬了抬眼眸,视线一冷,有些事,做到问心无愧就足矣。
而他的力量,对抗整个敌军,怎么可能?先保全了自己,积蓄了力量,适当的时候,需要一个契机,给敌人毁灭性的一击。
他的眼神已经对楚逸茗下了逐客令。
至今,楚逸茗都无法想象,曾经的那样一个冰了一样的男子,火热起来,会爱得如此疯狂!
最后他暗地里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这下子虽然一直藏得很深,骨子里却很闷骚。
当然,这话他自然不会当着这小子的面说,他一点不想和这个疯子过招。
楚逸茗一走,白墨城带着顾倾城去了他们的一顾倾城。
一直到午夜时分,他突然将她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