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怪物第一次交锋,谁也没有沾到好处,都稍微受了一些伤,杌心眼小,见到光头男子被自己喷出那口阴气击中击中,丝毫没有停顿,身子猛地朝着那个光头男子撞去。
它不光光是撞,胸口的那个大嘴巴所有的牙齿都朝着前方竖起来,就像是一根根的尖刺朝着那光头男子撞去,就算傻子也知道,被杌的牙齿撞到绝不会像是被尖刺扎到那么简单,光头男子见到杌的牙齿撞来,脸上神色一变,猛地使劲一挣,想要将身边的这些鬼物给挣开。
但是没曾想到这一挣之下居然没有成功,眼看着杌的牙齿就要插到那光头男子身上了,这时候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杌像是良心发现了一般,居然硬生生的止住了往前的扑势,呆立在原处。
不光是我们吃了一惊,就连那个准备回去的光头男子都是吃了一惊,呆呆的看着杌,只不过我们场中有一个不吃惊的人,那就是徐木匠。
徐木匠冲我微微一笑,道:“徐福在这,你这杌还想逆天?”我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是看见杌身子后面立着一个都快要散架的骨头架子,而这骨头架子手中,居然握着四条铁链子。
这四条铁链子当然不是实体,是当初困住杌的那几个铁链子,怎么到了这个骨头架子手中?兔子突然骂了一声卑鄙,冲我喊道:“这杌当初就是我老祖宗封印的,我说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怎么会去挖老祖宗的坟头呢,原来是这么原因!”
怪不得,杌是当年被徐福封印在了此处,徐木匠现在假借徐福的尸手当然能困住这杌,这徐木匠好深的算计啊!
杌身子被铁链子拴住,它回头一看那个瘦骨嶙峋的骨架,竟然是身子一抖,不敢去违抗,看来这骨架不知道被徐木匠用什么方法居然是祭出了一点当年徐福的威势,由此来压制杌。
杌见到站起来的那骨头架子,一下子怂了,那是兔子的老祖宗,我也不好直接控制着古尸过去踢到,在说徐木匠在哪守着呢,支持一会还是能做到的。
本来大局已定的我们被这个半路杀出的骨头架子给毁了,兔子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也是一个很忠义的人,要不也不会因为他祖上一个子虚乌有的誓言而跟着我四处闯荡卖命,所以对于这个作古的祖宗,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面前的那个光头男人确是知道怎么做,他见到杌不能动了,艰难的将身上的那些冤鬼给撑开,然后捏着那个短短的黑色尺子,拼命的朝着杌打去,极其一窜的火花,我见状不好,连忙将古尸控制着朝那徐木匠扑去。
釜底抽薪,只要将徐木匠给宰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之前不理会古尸的那个光头男子,在听到徐木匠的密语之后,居然朝着古尸打起来,虽然古尸是旱魃,但是奈何那尺子就是邪物的克星,打的古尸身上同样火星乱窜。
这时候邹阳也站不住了,提着手中的砍刀就冲着那徐木匠冲去,但是一个有些尖锐的在我们身后喊道:“葬,开!”这有些邪异的声音一下子就止住了邹阳的脚步,我们几个同时回头一看,发现那一直凌空画符的布条男子终于是完成了他的仪式。
他打开的这个门有些诡异,周遭都是一些白绫百花,甚至门框之左右还有两盏白灯笼,就像是做丧事的一般,那门开了之后从里面面钻出来一个一身缟素,身弱竹杆的鬼物,离奇的是,这人手上居然也有一把尺子,不过那尺子是白色,跟光头男子的那个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木匠一看到这个浑身素服的鬼物出来,就知道事情不好,嘴中喃喃道:“丁兰尺,好一个丁兰尺,今天咱就看看是丁兰尺厉害,还是鲁班尺厉害!”
只不过那徐木匠说着这话的时候,明显的中气不足,身子也是慢慢的朝着后面靠去,自从那个白衣鬼影被布条男子召唤出来之后,光头男子就放弃了对古尸的追杀,和白衣鬼影打在一起。
他们两个手中的尺子你来我往,但两人半斤八两,谁都奈何不了谁,但是这时候,腾出手来的古尸已经到了徐木匠的身边,徐木匠抵挡几下,最终还是被古尸给抓住了,要不是之前古尸一直被别人牵扯住,早就将这个***徐木匠给抓住了。
徐木匠被抓住之后自知大势已去,那光头鬼物和白衣鬼物斗了一会几乎是前后一同消失在那门之中,至于兔子老祖宗的尸体,兔子最终还是狠心将其给击碎,放出了杌,杌低吼几声,钻到了我的兵符之中。
这一场战斗居然会是以这样的一个结局收尾,不禁有些错愕,不过既然能抓到徐木匠,那对我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因为,有了他,我们就能知道那些人皮图上的东西在哪了。
只不过徐木匠虽然被抓住,但还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惹的兔子一阵狂揍。
徐木匠对于这场暴揍,只是冷淡的笑了笑,对我道:“你不敢杀我,对了,你们一会肯定还要放了我,秦关,待我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我道:“好啊,只要你将那人皮图上的东西都交出来,我就放你走。”徐木匠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了么,那东西在哪都是一个结果,你要了也没用,至于救你爷爷,葬金殿再说,还有,我给你说的交易,不是这个。”
我道:“那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筹码能跟我谈呢?”徐木匠听了我的话之后,嘿嘿一笑道:“筹码么,倒是有,你看看这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