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地交代了留农和纯美不许把我住在江直树家的事情说出去之后就没再理会这个问题了,反正她们两个已经向我保证过是不可能泄露什么风声的,关于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至于另一个知情者——阿金,唔,恐怕他自己那边的状况就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阿金那家伙在被我“严词”拒绝之后,接连几天都处于一种无精打采的低迷状态,丝毫没有了平时那种总是活力四射的精神劲儿,看来我的话的确对他的打击很大,虽然我一点儿都不后悔跟他说了那些话,但还是免不了为他现在的状况感到有些担心。
于是,某天放学后,我让留农和纯美先去了图书馆,自己则拉住了还处于昏昏噩噩状态的阿金,跟他就感情和人生进行了一番长谈,有多少作用我不敢保证,但至少在他离开的时候少了些低落多了些思索,这说明他还是有听进去一些的吧,反正我也没指望只是几句话就能把他的“死心眼”说通,更何况这种感情的问题也急不得,还是慢慢来吧,毕竟是自己的事情,这种耐心我还是有的。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幸福小馆帮忙,虽然爸爸因为怕会耽误我的学习曾经阻拦过,但是在我的坚持说服和认真保证下也就随我去了,只是关心的嘱咐和叮咛还是少不了的,虽然罗嗦了些,但还是听得我心里暖呼呼的。
自从我为幸福小馆的发展提供了“限时特供”的创意以来店里的生意一直异常火爆、盛况空前,爸爸每天回来都乐得合不拢嘴,直跟我念叨说要不要把“限时特供”的菜色普遍到每天提供的餐点里,不过我知道他这也只是说说而已,因为我们都很清楚,物以稀为贵,本来我们决定进行这项计划就是看准了“新鲜”这个卖点,如果真的普及到平时的菜品中就失去原本的意义了,而且最重要是菜色太多爸爸跟丸子两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在被我紧锣密鼓又深浅有序地辅导了一个月以后,留农和纯美的的成绩有了惊人的进步,本来每门功课只有可怜巴巴的二、三十分的她们现在竟然也有几科能勉强及格了,这样子看起来其实两个人还是蛮有潜力的嘛,我之前还真的小瞧她们了呢~照这个势头下去,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两人每门课都能顺利过关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11月的某个礼拜六,因为伯母说今晚有特别安排所以我跟爸爸特意早早地从幸福小馆回来,刚进大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油甜香,奇怪地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咦,伯母怎么这么早就烤了蛋糕,通常不都是在饭后么?
“啊,阿才湘琴你们回来啦,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喽~”见我们进屋,伯母笑盈盈地迎了上来,拉着我来到餐厅,然后我看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有一个大大的双层蛋糕放在中间。
家里的所有人这时都等在了餐厅,伯父一脸喜悦的笑容,裕树小鬼两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大蛋糕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只有江直树沉着一张脸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奇怪,这家伙又怎么了?
“伯母,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啊,怎么弄得这么丰盛?还做了这么大的蛋糕啊?”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得到的答案却让我始料未及地惊讶了一下。
“因为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啊!”伯母兴奋地说,“今天是哥哥的18岁生日,过了今天哥哥就正式迈入成年人的行列了,所以要好好庆祝一下!”
哦~怪不得搞得这么隆重,原来是江直树的生日。不过那家伙怎么脸臭臭的?就好像被人欠了 块钱一样,今天可是他的生日哎,就算不喜欢这样,但怎么说都是伯父伯母的一番心意啊,他就不能稍微表现地高兴一点儿么?真是不懂得体谅大人的苦心!
“原来今天是直树的生日啊,生日快乐啊直树!”爸爸拍了拍江直树的肩膀祝贺,然后转向一脸烦恼地抱怨道,“哎呀,嫂子、阿利,你们怎么不早说呢?18岁生日哎,今天可是直树的大日子啊,我都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你看,这可怎么好呢!”
“哎哟,不用不用,你们回来跟我们一起庆祝就很好了,那么客气干嘛?”伯母一脸“阿才你真是太见外了”的表情嗔怪地说。
“对嘛阿才,我们十几年的老交情还计较这种事情啊?来来来,大家快入座,不然一会儿菜都凉了。”伯父也帮腔说着招呼大家入座。
“可是真的很不好意思嘛,直树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这个做叔叔的不送礼物实在是过意不去啦……”爸爸十分不好意思地说着坐了下来。
伯母无所谓地摆摆手:“不会不会,阿才你就别在意那个了,湘琴怎么还站在那里啊?快坐快坐啊!”
“嗯,好。”我点头应着拉开座位,忽然头脑中灵光一闪,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念头,我看了江直树一眼,又看向伯母说,“伯母,我想我应该有礼物要送给江直树,就当是我跟爸爸共同的心意好了。”
“咦?湘琴你有礼物要送哥哥?”伯母十分惊讶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难道湘琴你知道哥哥今天生日所以提前准备了礼物吗?”
被伯母突然变得锃亮的眼神吓了一跳,回过神我连忙摇头:“不是的伯母,只是我的礼物现在准备也来得及。”哎,要不是看爸爸实在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才不会这么说呢,免得又要惹伯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