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这个花花大少在这方面可说经验十足,一夺住贾科的舌头,就发动了猛攻。贾科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弄了个措手不及,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心里万分恼火。于是他扣住宋锦的脑勺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就猛地倒过来激吻。他好歹也是几辈子的人了,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才三十岁的小鬼?没错,三十岁在贾科眼里就是小鬼。
周洋路过贾科的房间时被里面的声音弄得一愣,她的目光穿过那扇半开的门目瞪口呆地看到宋锦正坐在“弟妹”腿上有点儿被动地接吻。周洋本来还觉得他俩之间没有伴侣间的气氛,是不是因为贾科和宋锦并没有夫妻之实,就被眼前这一幕给打了脸。敢情宋锦才是下面那一个……
宋锦被贾科倒过来的热情也弄得有点儿懵圈,没想到这个据说也就只有一次性|经验的小白花居然吻技超群,他也顾不得管两人之间的姿势,立刻就杀了个回马枪,兴致勃勃地势必要给贾科一个好看。在越来越亲密的挑逗中,他越发感觉到眼前的人那种强烈的熟悉感……
贾科这具身体不好,体力弱,肺活量小,最终败下阵来。宋锦见他有退避的意思,没有放过他,乘胜追击又吻了两个来回,才站起来作罢。贾科坐在椅子里喘气,见宋锦也有几分狼狈,顿时忍不住嘲笑起来。宋锦见他笑得欢快,心里也十分柔软,仿佛确定了什么一般,双眼都闪闪发亮。他的两只手支撑在贾科的椅子上,看着他的眼睛说:“当年那个男孩,是有人给我动了手脚,提取我的精子让一个女人代孕生下来的。先天残疾。我不能接收男孩,与其让他无父无母活下来,不如一早就不要存在这个世界上。”
贾科停止了笑容。这个想法是曾经的张业冉想过了无数次的。他为什么要被生下来,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贾科的沉默让宋锦感到心脏揪痛。
贾科看了一眼门外,666提示他门外没有别人了。他说:“你不能接收男孩,是不是因为你不能继承家产?”
宋锦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你不继承家产,是不是因为你已经有了钧天集团?”
宋锦这一下完全愣住了。他一把抓住贾科的手,瞪大了眼睛说:“你都知道了?”
贾科说:“你能知道我是叶然,我就能知道你是钧天集团的主事者之一。”
“我不继承家产,是因为我认为门阀制不值得继续维持下去,”宋锦严肃地看着贾科说,“我们的制度需要改革,门阀让整个上层社会的管理充满贪污**,结党营私,所有的人必须看出身,成就和职业都和出身挂钩。这是畸形的。”
“所以你们就创立了钧天集团?”
“这只是一个开端,”宋锦摇了摇头,“改革肯定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多元化地发展不同的势力,打破门阀的禁锢。我今天本来想跟你说这件事,但是我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宋锦握紧了贾科的手:“未来的三十年,网络发展的速度会非常快,网络信息的传递会比纸质媒体力量更加强大,我需要你。”
贾科的眉头挑了挑,说:“未来不只是信息发展,稀土资源,稀有金属资源,房地产……所有的新兴产业都会发展起来——只要改革。”
宋锦没想到他对改革这件事想得比自己还深,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你说的很对,而钧天现在只是个小集团,需要各方面的扶持。”
贾科的心微微动了动,一小簇火苗从他心底里升腾起来。他说:“是钧天需要我,还是你需要我?”
宋锦挑着眉毛笑了起来:“我的事业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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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果然次贷危机再一次席卷了全球,这场灾风从海外率先刮过来,国内这些以门阀为政的局势立刻风雨飘摇,努力顾好自己就不错了,没有机会再去管理下面的人。国家上上下下遭到了巨大的打击,财政动荡,然而在门阀各自为政的时候,一个新兴的势力却就此龙腾起来。钧天集团拨出了一百亿用于民生建设,稳固局势,在国家危机的关头,三大顶尖门阀不得不接纳这个集团。谁也不知道这个集团什么时候积攒了这么多资产的,他们本来以为这就是个小小的想要成为门阀的跳梁小丑,谁知道这个还算可圈可点的跳梁小丑竟然成了力挽狂澜的大手,这怎么能叫他们不吃惊!
多少门阀在国外都有自己的资产和势力,这一次次贷危机直接从外头蔓延过来,像是黑|死病一样一来就让无数小门阀扑倒在地,无数人下岗失业,更多人流离失所。
阴阳簿上让陆伟最终家门破败一夜失去所有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陆阀像是走了狗屎运,前一年做出的亏损极大的回收资产举动让它夺过了这一劫。起初还对自己的儿子十分不满的陆父,在看到局势渐渐变化之后,也忍不住暗自庆幸,夸了陆伟好几句,渐渐打算将所有的产业都交给陆伟来打理了。前一年陆伟说要靠拢钧天集团,陆父还颇带着几分自负与不理解,陆母也说靠拢那种小集团平白降了自己的地位,但是现在,陆父却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太有先见之明了,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他拍着陆伟的肩膀说:“你已经超过爸爸了,这个陆阀今后会走得更远。”
“不是我,”陆伟淡淡地把陆父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了下来,将自己当年用手机记下的告诫放在他面前。备忘录上还显示着创建日期,“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