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青春校园>铁夫藏娇>柯景睿被掳
军厮杀在一块儿。

卫良和仍端坐高头大马之上,双手抱胸,阴森的眸子状似无意地扫视着,面色阴沉地似乎滴出水来。

他们打斗许久,柯景睿脱不了身,而裴泽卓青联手也擒不住他,不过柯景睿内力渐越不支,怕是撑不了多久。

卫良和却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之事上,只见他猛然拔出佩剑,大喝一声。“尔等退下!”

说时迟那时快,他全身的内力全部灌进佩剑里,忽而狠力一掷,那佩剑晃着寒光,只听破空的呼啸声,直直朝他袭去。

士兵堪堪躲开,柯景睿接了裴泽卓青齐齐砍来的两刀,耳珠一动,豁然回身,想避开已是来不及,只好以刀身接下,但他哪里挡得住卫良和灌满内力的一剑。被逼得连连退后,终是撑持不住,倒地吐血。

卓青裴泽忙以刀架住他的要害。

馥云公主那厢也被押着。

卫良和甚至不愿多看他们一眼,更别多说开口了,只对着部下道,“带走!”

夜里,万籁俱寂,只有枝头的鸦雀偶有一声呜啼。

男人处理完政务,扭了扭僵硬的颈脖,缓步走到窗前,眉目满是惦念,望着外头那暗沉沉的木桩,竟是不经心柔声唤了句,“桩儿”

他心头惦记得紧,连焦实禄入帐也没有丝毫觉察,“将军,方才回营的驿兵回报,夫人一切安好,不出七日。便可抵达沁州,何辅已候在那儿了。”

卫良和微微侧脸,点头道,“嗯,你再飞鸽传书给何辅,叫他再去庆城接应桩儿,直到见到人为止!务必确保她母子平安!”

焦实禄应了,顿了良久,才道,“将军,听闻柯景睿那儿,已跟守卫说了无数次,想见一见您。”

男人回身,行走间衣衫飘飞,落座理了理衣摆。为焦实禄请了一杯茶,才问,“他如何说?”

焦实禄原话照搬,“说是这兴许是您与他最后一次见面,今时往昔的恩怨纠葛,总得当面说清才好。”

卫良和侧眸,沉默良久,这才起身,道,“如此,本将军倒要亲自会一会他!”

男人行动力素来极强,说做就做,马上起身,径直朝牢笼那儿走去。

柯景睿沦为阶下囚,发丝凌乱。身上沾满麦叶,浑身臭哄哄,落魄不堪。

男人大步流星地走来,在距离牢笼五六步处停住脚步,负手而立,星眸淡漠。

夜色深阑,鸟栖鸦无声,凉意习习。

往昔情同手足的兄弟,已是反目成仇,不由叫人直唏嘘。

柯景睿慵懒地靠着铁栏,仿佛不是困在牢笼里,而是在奢华的金殿内,“你终究还是来了。”

卫良和肩背挺直,立在天地间,淡淡开口。“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柯景睿呵了一声,心知此番必死无疑,他忽然觉得,能死在他的剑下,也没什么遗憾的了,自也是毫不顾忌,“王锋是我所杀,你是不是恨不能将我挫骨扬灰?”

卫良和的眸子登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紧握的手青筋暴起,咬紧牙关,才忍下拔剑的冲动,“杀你?你以为死了就当是报仇雪恨了?只有活着,众叛亲离地活着最痛苦!我又何苦脏了自个儿的手?”

柯景睿一听,登时扬声大笑。“卫良和,今时今日,我柯景睿落在你手里,也算是自作自受,死而无憾。但你以为你有多高尚?”

“当年我回京求职,悠云她巴巴地跑来,只以为是你回来了,可每每她满怀希望,哪次不是落空。但她仍是会来找我,只为打听你的事情,好多了解你一些。我以为你只不近女色,还曾一度为抢了悠云而懊悔,可当见到你对贺桩那模样,简直二十四孝模范,我才知。原来你不是冷血,只是悠云不是对的人!”

“卫良和,你不爱她,为何还占着准驸马的名头不放?你对不住她!当年明明是我们兄弟七人一道进殿受封,凭什么你被封侯?凭什么悠云只眼里只你一人?”

“哼,你以为贺桩就是你对的人么?以她的身世,她早晚会害死你!”

听他如此一说,显然是知道了桩儿的家世,卫良和彻底动了怒,“柯景睿,涉及男女私情,难道我还要向你解释么?至于封侯,宸王当年赏罚分明,lùn_gōng行赏,哪一样又冤枉了你?桩儿她是我的人。你若敢再命人动她一刀,我敢保证,我必还长公主会两剑!”

“还有王锋。”卫良和忽而走近,双手扯着他的衣领,眸间盈血,薄唇里凝着寒意,“他究竟哪里对你不住,你非要赶尽杀绝?”

若说当年柯景睿恨他夺走了长公主,可这与王锋有何干系?

柯景睿由着他抓,竟丝毫不反抗,笑得掉泪,“呵,你是不是还要问,你那老丈人和丈母娘,老弱病残,我怎就下得去手?”

他忽而震开双臂,特意把脸往前凑了凑,神色颇为欠揍,“他们不死,又如何伤得了你?是不是恨不能杀了我,你杀呀,杀呀!”

柯景睿笑得狂妄,卫良和心头躁动的因子无不在叫嚣着冲动,可他不愿自己也变得跟柯景睿那般弑杀成性。

男人咬着牙,缓慢而又艰难地松开他,忽而笑道,“我不杀你!可大驸马与外敌串通,合谋残害大盛同胞,你说,这消息若是传回京都,长公主与皇帝会如何?”

见他面色越发惨白,男人蹲下长腿,手有意无意地拨着干麦叶,继而道,“以圣上的秉性,你以为他会饶你一命?早在你流放南蛮之地,长公主的那点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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