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她向后蜷缩着身体,脊背抵着浴缸边缘,拉开她和韩烈之间的距离。

韩烈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好,不放这里。”

闻言,佟羌羌以为他同意放她出去了。不想,他的手却钻到水下轻移,掰开她的两条腿,缠到他的腰际两侧,随即一把将她提高了些,托着她柔软的身体,使得她从他的腿上,跨坐到他的小腹上。

佟羌羌心下大惊,双手抵在他赤果果的胸膛上,抗拒着问:“小、小叔,你、你想干嘛?”

韩烈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热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唇上:“你的衣服都湿了,脱掉一起洗一洗,嗯?”

佟羌羌的双颊更红,咬着嘴唇摇头:“我、我、我一会儿自己洗。”

韩烈趁她说话之际伸手拧开了莲蓬头的开头,水流顿时兜头浇下来。

隔着水幕,他的笑容里更添了丝恣情恣意。佟羌羌抹了把脸上的水瞪他,韩烈蓦地握住她的手,往水下里带,径直带到他的双腿之间。

佟羌羌的表情一僵,即刻扑腾着水花要离开浴缸,韩烈哪里会让她得逞,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哑着嗓音半是命令半是警告:“我的时间不多,你再不乖点,我就要被你弄死了。”

佟羌羌哭丧着脸,声音也蕴着哭腔,吸了吸鼻子抽搭:“你、你、你欺负我……”

韩烈不禁失笑,温柔地将她搂近他的胸膛,亲吻着她的脸颊,声音里是克制的紧绷:“那你到底是选择乖乖听话,还是选择让我死?”

佟羌羌没吭声,抱紧他的脖子,轻轻咬了咬他的肩头,才闷闷地说:“我不会……”

韩烈愣了一下,然后笑开了怀,咬着她的耳珠似笑非笑地低语:“我这不是在手把手教你。”

佟羌羌的脸埋进他的肩窝,感觉烫得要炸开来了。

浴室里的温度越升越高。

是来自曾好的一声“韩烈”将陷于旖旎中的二人拉回清醒的世界。

声音特别清楚,佟羌羌浑身一震,扭头一瞅才发现之前她进来浴室时没关门,而听着曾好的动静似乎走进她的房间里来了,还在唤着韩烈的名字。

韩烈的反应比佟羌羌快,“哗”地立马从水里站了起来,跨出浴缸,走过去先将浴室的门反锁上,再回头时,整张脸都是黑的,黑着脸盯住佟羌羌,眼神显然在质问她为什么不锁卧室的门。

佟羌羌暗暗腹诽,她本来就只是单纯地进来给他送换洗衣物的,早知道他会对她图谋不轨,她自然会把门锁得死死的。

“韩烈?韩烈?是你回来了吧?你在里面吗?”转瞬间,曾好已在浴室外叫门。

佟羌羌低垂着眼帘,任由韩烈自己去应付。反正曾好问的是他。

然而也不知韩烈怎么想的,愣是没应。

曾好便开始动手敲门了:“韩烈,我在玄关看见你的鞋子了。我知道是你在里面,你的衣服脱在着外面。你在洗澡吗?你应我一声。”

不仅敲门,还试图转动把手。

当然,她没转动。

佟羌羌不悦地蹙了蹙眉——明知韩烈可能在洗澡,她还试图闯进来,难道以前就习惯这样吗?

佟羌羌抬头望向韩烈,正见韩烈沉默地往浴缸走回来。

他的身上自然还光溜溜的,佟羌羌红着脸仰面把视线朝上挪至他的脸上,没几步韩烈已在浴缸前停下。

没等佟羌羌询问他现在该怎么办,韩烈率先取下莲蓬头,用水流冲刷佟羌羌。猝不及防下,佟羌羌条件反射地惊呼出声,躲闪间扑腾得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响。

待佟羌羌反应过来捂住嘴时,门上敲门的动静已然停止,门外是异常诡异的寂静。

佟羌羌愣愣地注视韩烈。

韩烈却似没事人一般,依旧噙着笑意,关了莲蓬头的开头,把佟羌羌从浴缸里拉着站起,轻声道:“收拾一下出去。”

说着,他帮佟羌羌把早就湿得透脱掉。

浴室里氤氲着蒙蒙的水汽,温度其实并不低。被剥得精光的一刻,佟羌羌首先的反应不是害羞,而是陡然一个激灵。

“冷?”韩烈折了折眉,干脆把佟羌羌从浴缸里抱出来让她站到地上,旋即扯过浴巾帮她仔仔细细地擦干身体,再把浴袍套她身上,最后将浴巾盖她头上,温声叮嘱:“头发自己擦一擦。”

佟羌羌伸手揪下浴巾,没有动弹。

韩烈擦着自己的身体,扭头见佟羌羌的眼眶红通通的,立即捧住她的脸:“怎么了?”

“你是故意的?”佟羌羌咬了咬唇,“为什么要故意让曾好听见我的声音?让她知道我和你一起在浴室里?”

韩烈滞了滞,伸出手指弹了弹佟羌羌的额头:“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为什么要做贼似的避开她?坦坦荡荡地让她又怎样?”

佟羌羌捂着额头,捺了捺嘴角,咕哝:“你说得轻巧……”

她的后半句没说出口,腹诽的原话是“你说得轻巧,她嫉恨的肯定是我”。

韩烈看穿佟羌羌的心思,揉着浴巾给她擦头发,提起另一件事:“我们的关系,早晚要让钟家的人知道,难道你要一直藏着掖着?”

佟羌羌哑然,蓦地抱住韩烈的腰,瓮声瓮气道:“我和文昊已经离婚了。我和你不是叔侄关系了。”

话虽如此,可……钟家的那些人,估计仍然觉得她和韩烈伤风败俗。尤其钟远山,怎么可能会同意她和韩烈在一起……

佟羌羌闭了闭眼,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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