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门不带夫君的,就算不爱搭理我,也得把我捎着是不是,带上我还用受今日这个罪吗?”

她都这样了,他还挖苦她。庄良珍闭上眼,不看他。

他却越说越过分:“把眼睁开,你就不怕我把药喂你鼻子里吗?”

庄良珍疼的头晕眼花,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但还是轻轻的推了他一把,这一下牵扯了伤口,她不停倒吸冷气。

良骁忽然变得沉默,用小勺一点一点的舀起温度适宜的药汁,自己试过了才往她嘴里塞,春露则紧张的端着托盘。

药那么苦,苦的只咽了一口舌尖便麻了,嗓子也麻了,但麻总比痛好,她皱着眉一声不吭饮下。

用完药,良骁又喂了她一些清水,这才慢慢道:“里面加了醉心花,止疼的,但舌头可能有点麻,睡一觉便会好。这是个好东西,我打算跟苏太医要一点儿,下回你再跟我吵架便喂你吃一口,至少一个时辰说话不利索。”

她终于饮泣了一声,半垂的星眸低漾,却又将那泪意生生的逼退。

良骁无可奈何,只能一面哄一面劝:“珍珍,你知道吗,我快吓死了,你怎么作我都行,我不怕,但我怕你用自己来对付我,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你就行行好,跟我过日子有那么难受吗?”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舌尖果然麻了,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好大力气。

是是,已经嫁给我了。他都不忍心再继续争辩,急忙碰了碰她的唇,轻轻的润泽着,又啄了啄她额头,继而又是唇,却不敢深入,只是浅尝辄止。

那一夜,他根本没合眼,翌日又告了假,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伴着她。

她开始高热,烧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看谁都是重影儿,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烧退后也将这期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又变成了受伤前的庄良珍。

可良骁望着她的眼神那么深,因为他记得她说的话。

虽然是高热时说的,虽然现在忘了。但那时的他还是当真了,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她滚烫的身子,倾身低柔的说:“珍珍,再喊一遍。”

她哭着喊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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